记者陆逸[微博]报道
上世纪90年代之前对英格兰[微博]足球的刻板印象中,除了足球流氓之外必然脱不了酒文化的干系。关于球员场外饮酒习惯到底是不是夸大的描述?加斯科因反思,觉得有夸张的地方,“我从28岁开始成了个酒鬼,小的时候我的人生优先选择是成为职业球员并不是饮酒,在米德尔斯堡开始喝酒时更衣室无人作陪,我是个孤独的酒鬼。”但当时起码有一家俱乐部,可以作为酗酒文化的典型——阿森纳[微博]。
在英格兰前十大酒鬼球星中,阿森纳出品的能占前两位:托尼·亚当斯和保罗·莫森。这两位球员球场上共事,场外勾肩搭背喝酒作乐。莫森有名言:“治疗宿醉最好的方法?再醉一场!”他有很多如今成为谈资的段子,比如客场去温布尔登的新年比赛前,格拉汉姆告诉他不会首发,结果莫森当晚就在球队酒店的派对上喝个酩酊大醉。格拉汉姆十分生气,比赛最后十分钟让这位头脑还不太清醒的球员上场,就希望他能被“羞辱”。
成瘾性的生理刺激机能大体相同,无论赌博、酗酒还是吸毒。莫森也有赌博的习惯,他甚至比加斯科因早了20年就去了亚利桑那州,但当时莫森去是为了戒赌。格拉汉姆后来说,如果他执教的8年不是因为更衣室内出名的酗酒文化,那么他们应该得到更大的成就。
在现代体育科学还没有崛起的时代,对球员的运动寿命保护概念很少。乔治·贝斯特巅峰时期的表现光芒夺目,因此也掩饰了他在场外的酗酒问题。像托尼·亚当斯、保罗·莫森那样虽然球员时代就被酗酒困扰,但他们依然在足球场上做出了让人难忘的贡献。温格接手阿森纳教鞭之后,第一个应对的大敌就是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