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实录-阿姆斯特朗做客奥普拉访谈节目第一集

2013年01月19日15:14  新浪体育 微博

  新浪体育讯 北京时间1月18日和19日,阿姆斯特朗做客著名主持人奥普拉访谈节目正式在全美播出,在被剥夺成绩和禁赛之后首次公开承认自己服用违禁药物,并对公众作出了真诚的道歉。以下为第一集节目足本:

  第一部分

  A:短信

  O:几天前,你发短信给美联社说,‘我告诉她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随便问任何问题),她是指我(A:嗯。)。那么直接、诚实地回答问题。这些是你说的吧?

  A:是,是我说的。

  O:在我们今天见面之前,我们达成一致这次采访,百无禁忌,一切都可以谈。

  A:我想这对于你我来说都是最好。

  O:我同意。所以开始吧,百无禁忌。那么第一个问题是全世界人们都在等你回答的。而现在我需要的回答只是,是或否。

  A:OK。

  O:OK。所以整个谈话,我们有很多时间,会涉及许多细节。是或否。你是否曾经服用过违禁药物来提升你的自行车成绩?

  A:是的。

  O:是或否。是不是违禁物质EPO(促红细胞生成素Erythropoietin的英文简称)其中的一种?

  A:是的。

  O:你是否曾经向血液中注射兴奋剂,或者通过输血的方式来提高自己的自行车成绩?

  A:是的。

  O:你是否曾经使用过其它违禁物质,比如睾酮(睾丸素,男性荷尔蒙的一种)、可的松(用于治疗感染或过敏的激素药物)或者人体生长激素?

  A:是的。

  O:是或否。在你获得的所有七项环法冠军中,你是否曾经使用过违禁物质或者向血液中注射兴奋剂?

  A:是的。

  O:在你看来,如果不服用违禁药物,连续获得七次环法冠军是否是人力可及的?

  A:在我看来不可能。

  O:那么你第一次服用禁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A:不再只说是或否了?、

  O:是的,不用了。

  A:嗯……我想在我职业生涯早期应该是可的松……然后EPO时代开始了……

  O:什么时候开始的?

  A:对我来说还是……?

  O:对你来说。

  A:嗯……90年代中

  O:90年代中。13年来,你不仅仅只是否认,你明目张胆地、挑衅般地,否认你刚刚承认的一切。那么为什么现在要承认呢?

  A:这是最好的问题。最合乎逻辑的问题。我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不是很好。作为开始,我就“为时已晚”来回答吧,可能对于多数人来说都为时已晚,而这是我的错。我将这一切看作一个弥天大谎,而且我重复了很多次,而就像你说的,我并没有只是否认,然后就不再谈了。”

  O:对。你反抗,你说其他人是骗子。

  A:我理解这一点。而当我经历这一过程时,特别是最近两年、一年、半年、两三个月……我知道真相。真相并不是明摆着的,真相并不是像我说的那样。而如今一切都过去了——这个故事很长一段时间都如此完美。我的意思是,我尝试将自己从这种境况中剥离出来看待这件事。你战胜了病魔,你获得了七次环法冠军。你的婚姻很幸福,你拥有自己的子女。我的意思是,这是个神话般完美的故事,然而这并不是事实。”

  O:这都不是真的?

  A:都不是,很多层面上都不是真的。

  O:想要符合自己创造出来的完美图画是不是很难?

  A:根本不可能。当然我的性格有缺陷,这一点我很清楚,可我就是做不到。

  O:但是难道不是在你帮助下,才描绘出了这幅图画吗?

  A:当然,我的确这样做了。许多人也都是这样做的。听着所有的错误,所有的责难都落在我的身上。但是在这幅画面和故事背后是一种趋势。不管是车迷还是媒体,都在推波助澜。我完全迷失在里面。我确信无法控制局面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但是当然我的确是无法控制自己,我已经习惯了掌控自己生活中的一切。我曾经掌控自己生活中的一切结果。

  O:即使要永远撒谎也在所不惜?

  A:是。特别是当我需要支持的时候。但是我最不愿意说的是,现在这个故事太糟糕了,像中了毒一样。而很多部分是真实的。

  O:你之前对我说,你认为不服药是不可能获胜的?

  A:在我那个年代是如此,当然我不是在谈论那个年代的其他人。一切都记录在案。我并没有发明这股“风气”,但是我也没有试图阻止这股“风气”,而这是我的错误,这是我不得不感到遗憾的,而如今体育会因此付出代价。因此我感到抱歉。我并不知道其他人做的其它任何事。

  O:好。让我说说这个……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发布了一份长达164页的报告。首席执行官TravisTygart说你和美国邮政车队成功制定了体育界有史以来了最复杂、专业、成功的兴奋剂计划。是这样吗?

  A:不。当然是专业的,当然也是聪明的,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但它非常保守,非常规避风险,非常清楚关键问题。对我来说一次比赛是重要的。但是要说这个计划比东德在70和80年代的兴奋剂计划还要大?那并非如此。

  O:所以你说你并不知道其他人做了什么。那你刚才说的“风气”是什么?能跟我们解释一下吗?

  A:很难讲。我并不想控诉什么人,我并不必也不想谈论其他任何人。我自己做决定。这是我自己犯的错误,我今天坐在这里承认这些,并且对此表示道歉。但“风气”如此。

  O:每个人都服禁药吗?我们是这么听说的。每个人都这样做?

  A:我并不认识所有人。我并不是和每个人都一起生活、一起训练。我也并不是和每个人都一起比过赛。我不能那么说。会有人这么说。会有人说,“好吧,200个人参加环法,我能告诉你五个人没服禁药,那五个人是英雄,他们是正确的。

  O:现在你说他们是英雄,那么在你骑车的那个时候,比赛时清白的人,你认为他们是窝囊废吗?

  A:不。认为每个人都是迫于压力,被强迫,被鼓励(才服药),这种观点并不是事实。我现在已经不再说别人说谎了,但是如果你问我这是不是真的,我会告诉你事实。并非如此。

  背景音:去年秋天,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公布了美国邮政自行车队及其前队长阿姆斯特朗实施长达数年的服用兴奋剂计划的细节。

  美国反兴奋剂机构首席执行官:部分计划有黑手党参与

  前队友TylerHamilton:我们对于某些事物有暗语,有秘密的电话,秘密的暗语,我们将EPO称为***或者***

  背景音:根据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说法,他们在几个国家设计了系统化的计划。差不多十年都没有被检测出。他们用私人飞机运送一些队员去西班牙进行秘密输血。资金通过瑞士银行的账户发生转移。禁药走私出入国境,被储存在秘密的冰箱里,然后准备输入到血液中。阿姆斯特朗的前队友Tyler Hamilton描述了队友们在注射禁药后如何处理证物。

  Tyler Hamilton:回到营地里(没听清)压碎,给队医,然后丢弃。

  O:你是怎么进行的?你说你要跟我聊聊,但是不会什么都告诉我,我们说好百无禁忌,那么是这么实施的。你说是聪明的,但并不是最复杂的。我们读到的,听说的,是真的吗?司机带来EPO……

  A:那是真的。

  O:2000年环法第11赛段,你是不是将兴奋剂输入到血液中?在酒店里停留,TylerHamilton说你在酒店里停留……

  A:我记不清哪个赛段了。但的确如此……

  O:那是在环法比赛进行中,Tyler Hamilton还说有几次当你在帐篷里注射EPO,车迷们就在外面,就在营地里,这都是真的吗?

  A:呵呵,我没有读过Tyler写的书,我记不太清了,但是当然我也不会说,那是说谎……

  O:但是问题是,我想让你回顾一下,如何运送禁药,血液放在秘密的冰箱里……怎么运作的?

  A:喔,那需要很长时间。我认为一切非常简单。有些促进氧循环的药物对于自行车运动员来说有很大的益处。这就是我需要的。我的“鸡尾酒(组合)”就是EPO,但是量不大,输血,和睾酮。我认为,当然(在与癌症搏斗之后)我体内的(睾酮)含量低……

  O:血检是不是有问题,因为他们提取你的血液,然后储存在……

  A: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理由。

  O:你是否害怕会被发现?

  A:不。药物测试发生了变化,过去他们尿检,他们并不会来你家、训练营……现在发生了很多变化,这是正确的。现在有了比赛之外的测试。

  O:1999年甚至还没有对EPO的测试……

  A:也没有比赛之外的测试,而我大部分职业生涯中,也没有那么多比赛之外的测试。因此两件事改变了……你不会被发现,因为在比赛时你并没有服药。

  O:你会提前几天……留出足够的时间,让药物排出体外?

  A:是有这样的日程安排。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怪。两件事发生了变化,转而在比赛之外测试,和“生物护照”,的确很有效。

  O:我并不太认同国际自联,但是他们引入了“生物护照”。

  背景音:UCI(国际自联),WADO(世界反兴奋剂机构)在2008年开始使用“生物护照”。这一年,生物护照计划对每个自行车运动员的血液和尿液采集了数次,将其各项指标制作成一份档案,任何指标的大幅波动都有可能是服用了禁药。2012年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报告指出,“阿姆斯特朗2009和2010年环法时的血液值表现正常的几率,小于百万分之一”。报告继续指出,“这是血液兴奋剂的强有力论据”。

  A:整个报告中真正让我愤怒的是,当然这报告令我很心烦,这是我应得的,但是他们说在我复出之后服用了禁药。这并不是事实。我最后一次越轨,是2005年。

  O:因此,2009年你得第三时,并没有服药?

  A:没有。另外,生物护照……

  O:那么,是否包括输血?

  A:当然。

  O:那么2009年、2010年,你既没有输血,也没有注射药物。

  A:2009和2010年我参加了环法,绝对没有任何违禁。

  O:2005年是最后一次。

  A:绝对是。

  第二部分:

  阿姆斯特朗和美国邮政车队是职业自行车运动届的领袖。阿姆斯特朗是队长,根据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说法,他还是美国邮政车队的老板之一。他们的报告上说,在阿姆斯特朗的合同中,他有权利雇佣或解雇其他车手。这份报告还表示,“证据非常清楚,阿姆斯特朗不仅仅对于自己个人用药(范围很广)有最终的掌控权,还对车队的“禁药文化”有掌控。

  O:你是说了算的人吗?

  A:我是头号骑手,车队的领袖。

  O:如果有人做了让你不满的事情,你能解雇他们吗?

  A:不能。我猜我可以,但是我没有这样做过。我是车队的领袖,应当是模范。从未有过什么命令。我们都是成年人,自己做决策。也有些队友没有服药。

  一位前队友ChristianVande Velde告诉美国反兴奋剂机构,你威胁要将他踢出车队,如果他不合群,不遵守兴奋剂计划?

  那不是事实。这只是一种期望。我们期望我们的车手的身体状况利于比赛。我现在在世界范围内都不算个可信的人。如果我这样做领袖,就是个问题。

  我将其看做一个口头指令,但实际上并不存在。我接受。车队领袖,我的队友们敬仰的人,我百分百接受。我很关心Christian,但是当你到了其他车队,做出相同的表现……

  你曾经欺负过人吗?

  是的。过去是。从想要控制言论的方面来说,我的确有点盛气凌人,如果我不喜欢有人说的话,我会斥责他。

  这是你的天性吗——但有人说了你不喜欢的话,你就反击?你整个一生,10岁、12岁、14岁都这样吗?

  我的整个一生都如此。在被诊断为癌症之前,我是个竞技运动员,但并不是争强好胜。当我被诊断出癌症时,这一切将我变成了一个都是。这是好事。我把无情不惜一切代价的态度,都投入到了自行车运动中,这却很糟糕。

  Living the lie

  胜利对于你有多么重要,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吗?

  就是胜利不惜一切代价。当我被诊断出癌症的时候,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活下来。我将这种态度投入到自行车运动中。这却很糟。我服用禁药,在那之前,但是我不爱欺负人。

  想要持续获胜,是否意味着你必须持续使用违禁药品?你是否说过这很正常?

  是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答案,但是这就好像说我们轮胎里必须有气一样,或者我们的瓶子里必须有水一样。以我的观点,这就是工作的一部分。

  当你看到这一切,你是否感到尴尬、耻辱、卑微,说说你的感受?

  在我生命中,这是第二次我无法控制结果。第一次是疾病。赢得七次环法冠军,可怕的是,我知道我会继续赢下去。

  当你知道自己使用过违禁药品后,获胜是否还感到快乐?

  在准备、构建的过程中快乐更多。胜利几乎唾手可得。

  这对你来说是件大事吗?你感觉错了吗?

  不。是害怕。

  甚至没有感觉错了?

  没有。甚至更可怕。

  你感到难过吗?

  不。最可怕。

  你是否有某种感觉自己是在作弊?你觉得自己使用违禁药品并不是作弊?

  当时是这样的感觉。我总听到我是个服药者,作弊者。我查了作弊的定义,是利用对手并没有的优势获利。我并不这样看自己。我将其看做公平的竞争环境。

  但是你知道你被抬到很高的标准上。你是兰斯·阿姆斯特朗。

  我知道,当然事后聪明总是很好。现在我更加了解了。我并不知道我曾经有过什么。看看现在这些余波未了。

  你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人们听不懂你说的话。当你和我一周以前碰面的时候,你并不知道事情如此之大?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看到人们愤怒、背叛,都在哪里。曾经相信和支持我的人们,他们有权利感觉到背叛,这是我的错,我会用尽余生尽力去重新获得信任,并且向这些人道歉。

  对其他人造成的影响

  你从未向他们(队友)提供过(提高成绩的药物),建议他们见见Michele Ferrari医生?

  在这个故事里有些人,是好人,我们都犯过错,他们并不是恶人。我觉得Michele Ferrari医生是个好人,我现在仍然这样认为。

  他是否是车队兴奋剂计划背后的领导者和军师?你认为他在车队中的影响如何?

  不。这样谈论其他人我感觉不太舒服。一切很明显。

  伦敦《星期日泰晤士报》的DavidWalsh说,你和Ferrari的关系立刻引发了对你的怀疑。你是否觉得这段关系比较鲁莽?

  还有许多其它鲁莽的事情。这是定义我人生阶段的一个不错的方式。

  What about the story [masseuse] (女按摩师)Emma O'Reilly讲的有关可的松的故事呢,你过去曾经用过可的松——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你想对EmmaO'Reilly说什么?你曾经起诉过她?

  Emma O'Reilly是我必须表示道歉的人之一。我们曾经欺负过她。

  你起诉过她吗?

  说实话,奥普拉,我们起诉过许多人我甚至都不(认识)。我确信我们的确这样做过。

  当人们说起这些事——Walsh,O'Reilly, Betsy Andreu(前队友Frankie Andreu的妻子)和许多其他人——你总会随后供给他们,起诉他们,即使你知道他们说的事实。那是为什么?

  当我听到有人再也不会相信我了,我理解他们。这一过程的其中一步,就是要说抱歉。我错了,你们是对的。

  你给Betsy Andreu打过电话吗?她接了吗?她说的1996年,在印第安纳医院无意中听到你说的话,是真的吗?Betsy撒谎了吗?

  我不会再提这件事。我已经放下那件事了。我要放下它。她问我,我求她不要再谈了。

  你们俩已经和好了吗?你们讲和了?

  没有,因为他们被伤害得太严重了,40分钟(电话)聊天并不足够。

  你曾经对Emma用过“婊子”这个词。今天你的感觉如何?你是否要贬低她?让她闭嘴?

  我感觉并不好。我只是在攻击。我的领地受到了威胁。车队受到了威胁。我在攻击。

  公开否认

  这段我无法接受(在赢得七次环法冠军之后的获胜感言)……那时你想表达什么?

  我的一生犯过一些错误,那也是一个错误(2005年环法获胜之后站在领奖台上,说“相信奇迹”)。

  你是否特别对出来反对你的人重复,说他们在撒谎——你是否在对他们隔空喊话?你说那些是为了什么?

  那是第一年他们给环法获胜者麦克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话就脱口而出了。现在回头想想,真荒唐。

  未通过国际自联的测试

  采访中你说过很多遍,从未有一项测试是你没通过的。你今天是否有了不同的答案?

  没有。我通过了每个测试。上溯起来,有一次失败了。我经历了几百次测试,都通过。随后有些有追溯性的东西。

  (2001年)环瑞士赛呢?

  那个故事并不是真实的。测试结果不是阳性。没有收买实验室。国际自联并没有让那件事过去。我不赞同国际自联的做法。

  你向国际自联提供捐款,说这笔捐款是用来帮助反兴奋剂的。显然并不是如此。你为什么要提出捐款?

  这并非是为了交换帮助。他们要求并且说他们并多少钱——而我有。他们问我是否想要捐款,所以我才提供的。

  许多人觉得真正的转折点是(前队友)Floyd Landis决定站出来忏悔?

  我的复出并没有使Floyd好过。

  你是否记得当听到Floyd,一位前队友和门徒,想要站出来说话时,你自己在哪里?

  我在宾馆的房间里(听到Landis要揭露阿姆斯特朗服药细节)。Floyd发短信说了他的采访。我最终说道,“做你必须要做的”。他去了《华尔街时报》,讲出了那个故事。

  你是否回绝了他,你是否会说你回绝了Floyd?在他被剥夺了他自己巡回赛的胜利之后,你是否回绝了,你是否赶走了他?

  那时我支持他,当他测试结果呈阳性时。我尽力将他留在我队中,因为他知道其他人并没有这么做。我并没有赶走他。

  那么那时转折点了。你复出也是个转折点。你是否后悔复出?

  是的。我们不会坐在这里,如果我没有复出的话。

  那么你就逍遥法外了?

  不可能这么说,有更好的机会,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你是否总是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是否想过你会被发现,特别是如此多人已经知道了?

  我以为故事还会继续很长时间。我们坐在这里,因为有为期两年的联邦刑事调查。

  当司法部定案时,你是否想到“如今都完了,结束了,胜利没有了”?你想过你会被赶出丛林;狼群已经离开了?

  我想过我被赶出了丛林。这些狼群非常严肃。

  你听到美国反兴奋剂机构重新立案,并且对你追究责任时,你的反应如何?

  我的反应是反击。我要尽一切努力回到那一天。我会抗争。我会起诉他们。我会聆听。我会说,我被区别对待。同时的其他车手并没有面临与我相同的情况。

  他们收集了所有证据,然后找到我说你想怎么办?那时我说给我三天时间。让我给家人、妈妈、赞助商、基金会打个电话,我希望我能做这些,但是我不能。

  你会和美国反兴奋剂机构合作,帮助荡涤自行车运动吗?

  我爱自行车,知道人们将我看做不尊敬体育和黄色领骑衫的人。如果我们可以,我不会站在这道德的讲堂之上,如果没有真相与和解委员会——我不能这么叫——如果他们真的这样的话,我不会收到邀请,我会是第一个走出这道门的人。

  当你听说(前队友)GeorgeHincapie已经被美国反兴奋剂机构传唤作证时,你是否感觉这是台上的最后一张牌,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我的命运已经被(George)决定了。如果George没有说,那么人么会说“我坚持支持兰斯”。所有这些人中George是最可靠的声音。 我们仍然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并不怪George。George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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