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蔡英元
摄影:阿苏、杨帆
新西兰毅行回来后很久没动笔,这话听起来很是不明觉厉,其实是我许久没找到写字的觉悟。
去新西兰,人人向往,尤其是深受雾霾其害的乡亲们。去毅行,走100公里,就未必人人向往、人人理解。不理解的人会这么说:疯子吧,走100公里,有这劲儿,干点啥不好啊。
这次我想承认我们有点“疯”,可能爱毅行的人都有点疯。不想再抻着脖子说毅行有多么正能量,有多么慈善,有多么健康,有多么团队合作。我们就是喜欢跑步加徒步,我们就是喜欢新西兰,所以就去了。
这里的我们,有我和我的三位媒体伙伴,旅游卫视的刘航,跑者世界的晏懿,户外杂志的苏子灵。我们四人组成了一支叫宜准智行者的毅行队伍,作为唯一一支来自中国大陆的团队,参加新西兰毅行者赛事。宜准EZON,是专业运动表品牌,此次新西兰毅行,我们四人全程佩戴EZON S2智能运动表,一直到终点。
我们此行为了配合新西兰旅游局和新西兰航空的视频拍摄需求,还特邀知名户外摄影师阿苏和杨帆同往。我们六人的往返机票和部分食宿是由新西兰旅游局和新西兰航空赞助的。
一、出师不利
新西兰时间4月5号早晨6点发枪(存在5个小时时差,相当于北京时间5号凌晨1点),我们三号上午从北京出发,到香港转机。
2012年3月,新西兰航空(简称纽航,是为了和新加坡航空加以区分)取消了北京直飞奥克兰的航线,该由上海直飞。这是纽航综合评估之后做出的决策。2012年夏天,我就是取道上海,再搭乘纽航的直飞航班,飞赴堪称世外桃源的新西兰。
国航和纽航同属星空联盟盟友,这次我们搭乘国航航班到香港,没想到关舱门后两个多小时一直不飞,直接导致我们无法按时换乘纽航的航班。关舱门后迟迟不能飞,是我在首都机场经常遇到的情况。曾有飞行员朋友说,北京上空航路太少,飞机太多,而且确实会面临一些谁先飞、谁后飞的问题,这不单纯是机长或者航空公司的问题。所以,如果你想按时起飞,那就乘坐每天最早的航班。这是经验之谈。
我们的新西兰之行,险些由于这次延误被扼杀在摇篮中。赶不上原定的航班,原则上只能改乘次日的下一班,可那样,我们将必然错过毅行者的赛事,此行也就失去最大的意义。
经过纽航紧急协调,我们换乘当晚国泰航空的波音777,飞向南太平洋。虽然坐席由舒服的纽航“二等舱”改成了国泰的经济舱,但只要能在比赛前赶到起点,我们就是无敌幸运星。
4号下午飞到奥克兰,在机场休息2个多小时后,换乘纽航19座的Beech 1900D螺旋桨式客机,飞赴500公里外的淘波机场。这种客机,速度较慢,高度也有限(客舱有加压,舒适性不错),按说最适合慢悠悠穿梭在新西兰连绵的“长白云”之间,欣赏陆地上的群山、森林和牧场。可惜我就像一个坐在安全座椅里的婴儿,随着飞机摇摇晃晃直上蓝天,我就睡死了过去。
难怪,这过去的20多个小时,我几乎没有合眼。11个多小时的跨洋飞行,我蜷缩在经济舱的两个位置中间,无论换何种姿势都难受,更不用说睡觉了。这个时候,我无比期望自己能变身成短腿长耳的霍比特人,享受平流层长路漫漫的梦乡。
从为奴12年看起,我连看了4部半电影。而到了小飞机上,我终于头靠上舷窗,沉沉睡去,直到飞机落地,把我震醒。
这个时候,是当地时间傍晚六点多,还有不到12个小时,我们将踏上百公里征程。
二、北京雷锋
到机场接我们的是张维和姗姗。张维是石景山人,移民新西兰十年,和苏子灵是发小。姗姗也来自北京,目前正在惠灵顿读硕士。她听闻我们来毅行,便主动赶来做后援。
我们一行两车,先到淘波湖畔的体育中心检录。由于我们是唯一一支来自中国大陆的队伍,当老当益壮的主持人喊出我们的国籍时,体育馆里掌声、欢呼声一片。每支队伍都会受到欢迎,因为大家都是带着善心来参加毅行的,为了消除贫困,为了幼童的教育。
检录完,还要参加技术说明会。我们请姗姗代为参加,张维带我们吃晚饭。他在湖畔开了一家寿司店,今晚会用特制的烤羊腿、炸大虾和煮青口来款待我们,当然,寿司和三明治更是管够。
张维说,东西好吃,主要是因为食材好。新西兰这地方,空气好水土好,所以物产自然也都天然有机、滋味鲜美。他会北京探亲往往会生病,而回到新西兰家里,喝上两杯自来水就神清气爽了。
我们吃得、聊得不亦乐乎,而姗姗带回的消息让我们大为惊诧。因为技术会上强调,新西兰毅行是不提供食品补给的,只提供水和功能饮料。漫长的100公里我们走过许多次了,但是100公里全程没有吃的这事儿,我们没有经历过。这是新西兰毅行者的特色。
张维说,会做足够的三明治,送到补给站,而姗姗更是带我们去超市采买巧克力、面包等食品。等我们在张维帮订的MOTEL住下,收拾完参赛物品,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张维的家,不在淘波,在80公里以外的温泉名城罗托鲁阿,他要连夜驱车赶回去,妻儿都在家里等他。
由于比赛起点在距离淘波二十多公里的KINLOCH,我们把闹钟设在4点。不过这几个小时的夜晚,几乎彻夜难眠。因为六人间,只有一个洗手间,而且此时正是北京时间下午一点多的工作时间,震动的电话不断。
我困极,有伴随着一点兴奋和焦虑。这种焦虑是每次百公里之前,或多或少都会有的。可以说,我们这次百公里毅行,从MOTEL里已经开始。
凌晨三点半,比我还兴奋的刘航就起床了,他的腿有伤,需要裹满胶布和肌效贴。我们事先叫了一台面包车,姗姗开着租来的玛驰小车跟在后面,随我们一起赶往赛事起点。
如果,没有姗姗和张维这两位北京雷锋,我们此行必然进退失策,弹尽粮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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