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棍球在欧洲已风行一百多年,但被大多数中国人认知却是在2000年。在悉尼奥运会上,中国观众在电视机前看到了一群红衣女子,每人手持一支木杆,在南半球翠绿的草坪上奔跑进攻,一路向前,最终以第五名的成绩在国人心中种下了一颗好奇的种子。
这要感谢热爱曲棍球的澳大利亚人将曲棍球作为重点项目提供电视转播信号,感谢中央电视台在中国女曲不断胜利时适时进行了电视转播,最要感谢的是女曲姑娘们,如果不是一场接一场的胜利,曲棍球这个项目在中国还不知要寂寞到何时。
对于收获众多金牌的中国代表团来说,第五名确实不足以吸引眼球,但在女排止步八强、女足小组未出线的情况下,女曲却是那届奥运会中国集体项目的意外收获。就这样,一支从未被关注的队伍闯入了国人视线,一个表情严肃的韩国人、一群有着朴实笑脸的姑娘——这是女曲留给人们的最初印象。谁也没想到,两年后,她们创造了更大的奇迹。
两年很短,短得来不及停下来喘口气;两年很长,长得足以成就一个世界冠军。2002年炎热的盛夏,中国女曲在世界前六名参赛的冠军杯中,力克诸强,登上最高领奖台,获得第一个世界冠军。这也是中国集体项目在女排之后的第二个世界冠军。此后的中国女曲势如破竹,在接下来的釜山亚运会上再次捧杯,并在年底的女曲世界杯上获得第三名,圆满收官。
中国女曲成为全民新偶像,人们不吝惜给姑娘们荣誉——队伍获得当年的中国电视体育奖“最佳团队奖”、守门员聂亚丽获得“全国十佳运动员”称号;人们更愿意窥探关于曲棍球队的细节——球场边、驻地里媒体多了起来。习惯了寂寞的女曲依然选择寂寞——默默地训练、默默地参赛。
从一匹黑马到世界强队,在欧美统治的传统领地闯出一片天地,中国女曲的价值已远远超出了一个世界冠军。多年来,中国的集体项目始终乏力,难成气候,曾在上世纪末闪光的女垒、女足在世纪之交陷入低谷,女曲的异军突起适时地填补了空白,成为国人新的情感寄托对象。中国女曲当时被誉为高山上的雪莲,女曲姑娘们承载着一种品质——安于寂寞,甘于清贫,坚守理想。与排球相比,曲棍球是一个冷门项目,参与人数少、专业场地少、国内比赛少,成绩的取得是由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换来的。
外教的作用以及引发的话题在中国女曲发挥到了极致,韩国人金昶伯与以往的外教截然不同,他不仅敬业,还为整个队伍注入了不夺冠毋宁死的精神内核。集体主义、舍弃小我等相似的东方价值观在队伍中获得了认同。这支队伍中始终张扬着集体主义精神,队员相互间无条件地信任,领队、教练对运动员无微不至的关爱,集体的概念深深地印在每个成员的心里。
中国女曲是一个优秀的集体,是集体项目的榜样。(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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