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毁前的焦糊气味已经在火箭队每个人的身上弥散开来。温良谦恭的姚明开始频吐脏字,因为他与对手的每一次身体接触都变成了“非礼”,而他却不得不忍受裁判的“强暴”;麦蒂的惺忪睡眼已经让人彻底看不到瞳孔,而当他身陷包夹之中时,他把球传出来的几率实在不比瞳孔大多少。
季后赛不是痰盂,所以范甘迪要为“莫须有”的裁判问题开一张10万美元的天价支
票。从2:0到2:3,火箭正在范甘迪暴起的青筋中一步步走向悬崖。
究竟是谁的问题?姚麦两场比赛砍下111分,结果仍是输球!战斗的过程有时就是充满悖论,但胜负的唯一性却无法改变。纵然火箭与小牛的“得州德比”被一些宿命的因素渲染的扑朔迷离,但无论是宿命得以延续还是被疯狂颠覆,都不会太让人意外。战斗也是生活,面对悖论或许只能认命。就像昨天,站在罚球线上的姚明忽然变成奥胖。
范甘迪的暴怒只是个信号。事实上,火箭已经集体露出崩盘的前兆。因此,他的愤怒更像是一个赌徒眼看血本无归时的最后一搏。
输一场可以归咎于某个人发挥失常,输两场可以发狠“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但连输三场,而且连续三次倒在第四节就没有任何狡辩的必要了。这只能范甘迪的问题——在NBA越来越时髦的快打旋风的潮流中,这是范甘迪老派的阵地战打法的必然性毁灭。
范甘迪不是一直说要解放姚明吗?但姚明的出手次数少得比范甘迪的头发还可怜。他寄希望于麦蒂的神奇,希望“搅屎棍”鲍文能像擀面杖一样屡试不爽,但在小牛“滚刀肉”般的集体攻势下,火箭“老人院”又恢复了2/4拍的缓慢节奏。2:0的暂时性优势只是范甘迪在达拉斯的“一夜情”,而且他必须为艳遇付出代价——小牛的低迷状态是暂时的,而范甘迪缓慢的阵地战和对姚麦近乎僵硬的使用必然要遭到惩罚。
2:3,范甘迪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探出悬崖。休斯敦会有艳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