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梅尔先生

　　第九届高尔夫国际论坛于10月27-28日在深圳麒麟山庄举办，本届论坛以“水资源利用”为主要议题，论坛邀请了九位国内外在水资源利用领域的政府官员、权威专家、行业人士，共同探讨高尔夫球场如何更有效、科学、可持续地利用水资源。以下是克里斯托弗·梅尔在论坛上演讲实录：

　　主持人：有请今天最后一位演讲嘉宾，克里斯托弗·梅尔先生很早就来到中国，我过去有幸一起跟他合作，他毕业于美国的维斯康辛大学，是学草坪专业，从事草坪管理很多年，之后又自己去世界其他国家，有这样的机会到世界上其他的国家参与草坪养护管理。他也是90年代就来到中国，到佛山做佛山球场的草坪总监，开启他在国际草坪总监的生涯。他现在是IMG亚太地区的草坪总监，负责IMG在亚太地区20个球场。今天很荣幸他有时间跟我们一起来分享，我们下面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克里斯托弗·梅尔先生。

　　克里斯托弗-梅尔：谢谢，非常抱歉，我把我的眼镜丢在香港了，所以有点看不太清楚。我现在是在IMG，我这个团队管理20多个球场的草坪，东南亚所有的球场都是由我们来管。我在IMG工作之前也在朝向集团工作，当时是管理海南山钦湾的草坪，但我现在不在山钦湾了，这是我们当时在山钦湾的照片，现在山钦湾球场的质量每年都在提高，他们一直都在努力，可以说他们的表现是非常棒的。

　　这里有两个领导，一个是Bill Coore(比尔·库尔)，他是设计师，他对于球场的状态是非常感兴趣的。他对我们说，如果球场打起来感觉很好，那它一定看起来不错。如果这个草坪的颜色是黄色或棕色的，那打起来的效果是最棒的。你如果问Bill完美的球场看起来是什么样的，它就是这样的。接下来是王董事长给我们的指示，他的指示就是Bill所有的想法我们都要实现，要打造一个完美的球场。我觉得这是王总对一个完美球场的看法。所以可以看到这里有一个问题，一个领导要的是快速和紧实，另外一个要求的是完美。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们看起来这个指示很明确，就是要紧实、快速、黄棕色、暗绿色，同时满足两位领导的要求。这就是领导想要的球场，你可以快速、紧实、绿色，并且这个好处会让你大吃一惊。

　　我们到年底的时候完成了百分百的草坪覆盖率，我们第一年的目标是把淋水间隔离得远一点，每3天才浇一次水，这样草根会更长更深。因为我们计划每三天浇一次水，所以我们计算一下每一次浇水要浇45分钟。我们要把球场完全浇透，接下来的两天就都不用浇水。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办法完全浇透它，尽管连续浇45分钟。但是浇完水的第二天跟我们想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球道根系长度不一样，长度是5厘米到50厘米，而且颜色和硬度也不一样。

　　所以第二年我们就买了TDR湿度计，我们觉得要对湿度有一个非常精确的了解，他们现在已经买了更先进、更精确的设备了。这是我们一开始买的东西，我们开始做科学实验了。有了TDR湿度计以后，我们就把草色为绿色和比较干的地方进行比较，比较干的地方也是草发病比较多的地方。可以看到土壤的湿度是5%-20%，有一个很大的差距。就是在浇水后的第二天早上来测量是5%-20%，不均匀是一个问题。如果在喷头的1-2米湿度就比较低，比如这个地方有一个喷头，周围1-2米是最干的。这就是问题所在。喷头到喷头之间没有达到喷头到喷头之间的覆盖率，现在是一个三角形的，所以各个喷头到喷头之间都有一个完全的覆盖，那时候不是三角形，这样的区域在喷头周围是比较薄弱的。我们就和雨鸟公司进行讨论，决定要试用他们的喷头。我们觉得喷头周围低效率可能是因为比较多风的时候风力的原因。我们可以看到左边是不能抵抗风力的喷嘴，右边是能够抵抗风力的喷嘴，这两个都是能喷18-19米。左边这个不能抵抗风力的会有很大的水雾，我们把三个组成一个三角形进行观察，看它们有什么样的区别。我们看到这些特制的喷头让我们的覆盖率有很大的改观。所以实验后的两个月内就安装了2000个。当时王总决定要进行这个投资，他觉得第一个要节水，第二个能够提高草坪的质量，所以决定马上做这个事情。然后我们成功了。我们用了这个防风的喷头之后，湿度从5%-20%变成12%-25%，但我们还是要进步，我们要有更好的均匀度。

　　接下来第三年我们继续发展，我们还有最后一个阶段要完成，也就是对于中央系统进行微调。这是我们山钦湾的一个图片，我们在这里有很多不一样的喷头。我们回头来看一下，我们要了解到，你不能用一样的喷灌时间解决这个问题。我们改了喷头之后全部是30分钟，但是有一点，如果一个90度的坡和210度的坡，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两个地方都用30分钟的话，事实上是不均匀的，一些地方得到的水量比另外一个地方多很多。对于这样的情况解决就要进行计算，我们有1500多个喷头，我们就把每个喷头的角度都进行了测量。实际上这个非常重要，我们算了这些角度之后，我们就可以把它们录入到中央系统，中央系统就知道了所有这些喷头，每个喷头之间有多大的距离，角度是多少。让中控系统来决定浇灌的时间。草坪总监做什么呢？输入我们那天晚上想要多少毫米的淋水量。所以我们就不会有一成不变的浇灌时间。从那以后我们就从5%-20%变成了12%-25%。第三年我们做了这个中控系统以后，含量的范围就变成12%-15%了。我们也得到了雨鸟公司的赞助。

　　不管是用哪个品牌的喷灌系统，我推荐所有的人都用毫米量，而不是分钟数来做。有些公司，像雨鸟公司就有非常棒的这样的系统。这样我们可以具体知道供水量，可以清晰地知道用了多少水，这也是给我们看到非常棒的结果，我们就知道在球场，无论是在哪个地方接受到的都是5毫米的水，可以看到结果就是这样的。我就给大家看几个不同的球洞，干旱点非常少。

　　我们做的调查并不是特别技术性，我们受到越来越多的人采访，我们这个球场非常绿，跟邻居球场比，我们到底用了多少水。我们调查了15-20个球场，我们看到平均量，我们就发现这个平均量对朝向集团和其他人都非常高兴地看到这个结果，因为这个非正式的调查结果显示了我们山钦湾每平米的平均用水量比其他参与调查的球场少54%，这个数字是非常令人惊叹的。但是这么做是需要时间的，但这是值得的，因为你们不仅仅是节水，也可以大幅度改善高球场的状况。无论怎么做，其实最终给你带来的结果都是很棒的。我就说完了，谢谢！

　　提问

　　提问：我有一个问题，你们的中控系统电脑多久微调一次？

　　克里斯托弗·梅尔：整个过程用了一年半，因为一共是2000个喷头，它们都有角度、大小，有些是喷灌顾问做的，有些是我做的，这些所有的数据都到了系统以后就永远不用微调它们了，这是气象局做的，气象局告诉你们今天有多少毫米的雨量，然后我根据雨量加多少水，我们就不用再自己去调系统了。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微调系统，你可以找雨鸟这些公司。

　　提问：您刚才提到在山钦湾经过努力，改变很多技术以后，它跟邻居的球场比较节约了54%的水。我的问题是您记得一平方米在山钦湾浇水是多少立方米吗？还有调查的邻居球场离山钦湾有多远？

　　克里斯托弗·梅尔：我们这个调查员就在这，他可以用普通话来回答你的问题。我们是在海南做的调查，我不知道有没有做深圳的调查。这是一个非正式的调查，他们很多草坪总监都是粗估这个量，所以他们很多时候都是看泵站的读数，我们之后的调查会更加精确。

　　调查员：我做一个说明吧，我们的球场单位面积用水量，我们2013年用水量是22万方，草坪面积是35万，它的系数是0.6左右，单位面积是0.62方水左右，包括球道、果岭整个面积。我们当时调查的有BFA、白石岭等，但他们也给不出一个特别准确的数字，包括白石岭，他们最多的用水量比我们高出40%-50%，他们是在50万方左右。

　　主持人：昨天晚上陈总也讲了朝向白皮书调查，2011年的时候平均用水量是0.61，美国是0.58，就是单位面积的用水量。

　　提问：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有一点挺有意思的，你讲到的是山钦湾这个球场，山钦湾这个例子是我们已经做的球场。20年前我们刚开始合作，那时候面对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问题，我们用反渗透的系统能够产出一些水，我们在设计前就必须要去决定怎么样使用从反渗透系统所产出的水，你能不能介绍一下那个案例，那个时候作为一个草坪总监，在那个例子中你做了什么事情。

　　克里斯托弗·梅尔：可以的，那时候我们花了4000万美金做了一个反渗透膜的水，这个处理完的水是可以喝的，而且花费真的非常高。因为它的电费很高，处理水的价格也很高，比160元/立方米的价格还要高。我们说到水的价格有那么贵的时候，你就很快知道怎么样更好地管理水，到底哪些草种是最适合做的，而且这些珍贵的水应该去到球场的哪些地方。这个水真的没办法浪费，我们一个晚上灌溉就需要花费三四千美金，我们完全没有办法浪费水。如果草坪总监会真正理解水多么贵，如果你们公司发现水那么贵，我保证你肯定会找到一个方法节水的。过度的灌溉会导致很多的问题，草坪会恶化，而且某个地方过度灌溉之后就会很麻烦。在中国必须要从一个洞开始，或者是从球道开始，让你们的总监或者让其他人一起去看。有些球手非常喜欢看到球道是有弹性的。我们的团队都理解这个草坪理想的状况是怎样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省钱。因为那个项目是我们整个团队对草坪的质量都有一个统一的理解。

　　提问：你提到最开始做的时候土壤的湿润度有很大差别，5%-20%，你最后是怎么解决这个不均匀度的？

　　克里斯托弗·梅尔：这个确实要进行解释，我们是怎么测量的呢？我们开始是用杯子进行测试，有时候杯子的湿度会达到90%，我们发现球道的每个地方都存在类似的问题，我们有35公顷的场地，包括车道，是一个非常大的区域。但最后可以说还是弄得比较好。

　　提问：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因为我是朝向集团的员工，当时跟克里斯也一起参与了山钦湾的建设和管理工作，我知道克里斯当时在严格实施控水控肥的过程当中，其实是遭到了来自业主方非常大的压力的，几次克里斯都要被炒掉了，因为场地上出现了棕色、黑色、黄色、干斑之类的东西。当然每次都被业主方更大的领导王老板保了下来。我想请教克里斯的第一个问题，如果在HSBC的比赛现场，你还用这样的理念去管理球场，你信不信会被炒掉？

　　克里斯托弗·梅尔：我觉得不会，我觉得这个概念还是要尽量结实和快速，王先生也会在那里支持我，佘山的很多领导都希望是绿色的，但是我希望会有一个人在背后支持我，我觉得山钦湾的改善，中国的高尔夫人员看到了其他国家比较干燥一点的球场，觉得不错，我也希望中国的一些球场草坪总监能够用同样的理念。

　　提问：其实这是一个玩笑，我想问克里斯的第二个问题，你有什么建议对我们在座的草坪总监，或者业主、专业人士，当你专业的理念和业主，或者是你的直接领导的理念发生冲突和矛盾的时候，作为草坪总监，有没有什么好的技巧化解这些矛盾？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因为咱们国家文化的差异，对高尔夫草坪的理解不够，我相信这个现象是普遍存在的，因为在我的日常工作当中我碰到很多这样的问题。所以我特别想听克里斯对这个问题的建议。

　　克里斯托弗·梅尔：我觉得我看这个问题的角度是这样的，我在中国住了六年，当然你们在中国待的时间更长一些，其实我也没有看到中国有很多的浪费，比如大家一出门就立即把灯关了。我们吃晚饭的时候这个会场的空调是关掉的，大家对能源是非常注意节约的。所以作为草坪总监，我们是可以跟业主解释的，我们通过蒸腾量告诉他去年这部分没有做到，我们今年可以把它做好，可能有些草坪会变棕色，但是我们不想浪费。如果能够让一些高层的人了解这是浪费就不会做了。事实上现在的问题是大家不知道到底需要用多少水，我们需要的是告诉大家这里需要多少水。我觉得现在也没有什么法律法规跟他们解释说用这个水量是浪费的。我们要最低程度的浇灌，这个地方需要20个这样的洞吗？可能不需要。但是总的来讲，你会在各个地方看到有一些积水。另外不同的球洞会有不同的情况，所以我们还是需要进行手工的浇水。

　　主持人：现在有一些传感器的技术让我们控制球场上的状态，你说要结实、快速，你还提到IMG的做法，从结实这个角度你有什么一个范围吗？因为这里有挺多的领导，他们也想知道，如果他要把草坪重新修整一下，你有什么建议？

　　克里斯托弗·梅尔：我们有这样一个机器来检测土的结实度，看球能够蹦多高。如果打球的时候这个球能够在球道上蹦起来，那么我个人来讲，我希望它能够和木地板一样硬实，这样球就可以滚得远一点。这个大家可以进行讨论，还有中国一些很好的球员都比较了解这个情况，但是专业的球员和球场总监其实没有很好的交流，我们球场总监要和这些球员讨论，要了解他们的需求，不能说一个球打出去到球道上就陷进去不见了。

　　嘉宾：有一些设备可以用来检测结实度，但这只是一个数字，要让人去看这个球在果岭上的反映，PGA巡回赛有这样一个说法，就是看这个球能够跑多远，它到了地上之后会在地上滚多远，这是专业球员用的，这个会告诉你球场的结实度。我个人也觉得可以像地板一样硬实，我觉得一些俱乐部的业主对这个的了解是不够的，可以让他们参与进来。

　　提问：我也有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的现场是沙土，所以你有没有利用沙质的土壤进行灌溉？第二个问题，你说每三天灌溉一次，然后你进行微调，你一直是三天一次，还是会有所调整？

　　克里斯托弗·梅尔：有一些种菠萝的土，但是球洞和其他的地方是不完全一样的土质，所以最开始对风力这方面的控制还需要花挺多的时间。第二个问题，我们每两天去检查一次，我们每三天浇一次就能浇透的话也是不适合高尔夫使用的，我们设计了湿润度和多久干燥的数据，我觉得每两天看一次是比较安全的。每两天浇一次也可以，有时候风力太大，或者某一天会有停电的状况，那这个就要延长一天。

　　提问：我问一个问题，南加州是比较缺水的州，所有的市政加工出来的再生水是不是全部都能够为所有的球场草坪提供非常健康的水？第二个问题，再生水在加州的水质是否是最够好的，能不能够拿来灌溉草坪？

　　克里斯托弗·梅尔：在加州不同地方的水质是不一样的，大部分的草坪都能够很好地应对再生水，但是非常罕见的是有一些是不能用的。比如北京用一个处理过的水，之前出现了一个问题，最后查水质后发现氮含量实在太高了，但是草坪总监并不知道，春夏秋冬都给它施肥，这样病害就会非常高。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克服病害。我们检查了水质之后，我们一边克服了这个病，另一方面也很好地降低了化肥的使用，我觉得挺棒的，用再生水挺好的。

　　帕特里克·格罗斯：另外草坪能够容忍好的水，但是景观对比较糟糕的水质的容忍度就比较糟糕了。

　　主持人：我有一个问题，你现在是负责亚太区的草坪，你去过东南亚，你走过这么多球场，你感觉所有的球场草坪总监的养草技术和理念有什么区别？还有他们的水平怎么样？你能概括一下吗？

　　克里斯托弗·梅尔：你觉得我说中国的草坪总监说啥好呢？这么说吧，在韩国，他们有各种各样的场，甚至他们有24小时的高尔夫球场频道，他们的预算很少，他们学会了用有限的预算做得更多。因为这些球迷那么热衷，而且他们的预算那么低，所以就不太经常浇水。在中国，人们想要一个完美的球场，我觉得这没有关系。实际上中国的高尔夫球场用水更加高，而且我觉得人们觉得有机物的累积不是问题。实际上我们看到每一年都必须要去降低有机物的累积。而且茅草也要很好地管理。我并不是说中国灌溉得太多，有些时候是灌溉得太多了，但是有时候发现在东南亚的果岭，他们有些时候会灌溉得太多了，他们可能没有发现，虽然管理人员测量在果岭上到底有多少喷嘴，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长草区也会喷到果岭区来。你们可以列出所有的合法化学物的含量，但是我希望你们把水也当作一个化学物，也用同样的态度来对待它，那就太好了。

　　提问：我是一个学生，我想问的问题是当进行比赛的时候，会不会为了使球场看起来更好，球员打起来感觉更好，或者电视上看起来感觉更好而采用不同的灌溉方式，或者采用一些特殊的办法？第二个问题，当采用这些特殊的办法，就像一个人吃营养不能一下子吸收太多，会不会对后来的球场管理造成一些负担，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克里斯托弗·梅尔：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如果我们为一个巡回赛或者职业赛做准备的目标绝对不是颜色，而是说紧实度和速度。赛事的评判和球员，他们是有要求的，业主是想要球场更加绿的，但对于我们来说，打一个比赛之前的目的是越紧实越好，而且是越干越好。现在一些研究发现，如果我们给它们施的肥越多，植物就会想要更多的氮，就像雪糕一样，你吃得越多就会想要越多。对于植物来说，我们让它越干越好。当然业主是想要让草坪比较绿的，但是我们需要向球员和裁判负责，所以要让草最紧实。

　　主持人：一场比赛以后很多球场可能会损失掉很多果岭和球道，尤其是大比赛，走完了以后破坏很厉害，所以需要动大手术的。

　　提问：他刚才在演讲中说了挺有意思的一点，美国现在在做什么事情，所有主要的高球协会都在携手解决用水的问题。帕特里克·格罗斯能不能说一下USGA怎么跟学界一起通力合作解决水资源利用的问题，你能不能稍微谈一谈？

　　帕特里克·格罗斯：我们在水资源方面的研究是USGA的主要关注点之一，我们资助新墨西哥州和其他大学的原因就是如此，我们是从1945年开始，看哪些草种用的水更少，或者哪些水能够容忍没有那么优质的水，比如有一些草种可以用于含盐的水来灌溉。另外我们也想要知道高尔夫球场怎么保护环境。另外相关的方面，如果高球场是快速而紧实，但不是非常漂亮的绿色是没有关系的。有些人就在讨论这样的草坪是好的还是不好的。现在人们看电视的时候就会看到有一些高球场并不是完美的绿色，但还是很好的高球场。有一些评论员说球场是非常糟糕的，但是球员非常喜欢。就好像我开始说的，这个绿色有很多的色度，我们大家可以选择你自己想要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