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赛季中超[微博]联赛转会窗口已经开启快一个星期了,许多俱乐部都没闲着,纷纷招揽对各自球队有用的内外援。广州恒大[微博]一口气“吃进”冯仁亮[微博]、曾诚[微博]和赵鹏[微博]3名国脚,广州富力[微博]引进前国脚张耀坤,大连阿尔滨[微博]请来陈涛[微博]和于汉超[微博],山东鲁能[微博]抢到赵明剑[微博]……
与这些竞争对手相比,北京国安[微博]仅仅在外援引进上有了一些眉目,但在内援引进方面迟迟没有进展。招人难的同时,国安在留人方面也不尽如人意,放走了主力后腰徐亮[微博],未与主力替补王长庆续约,另外让租借来一个赛季但鲜有出场记录的矫喆回到了鲁能。
待遇偏低缺乏吸引力
在中超俱乐部当中,国安给球员提供的待遇处在中下等,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按照国安的薪资标准,即使能够拿到顶级薪水的本土球员,年薪也只有200万元左右,一般的主力能够拿到150万元上下的年薪。
拿2011年初离队的杨昊来说,当时俱乐部管理层一度认为和他续约不成问题。但最终杨昊与国安分道扬镳,选择加盟恒大,让老东家有些措手不及。对于当时在国安无法保证主力位置的杨昊来说,恒大求贤若渴的态度让他心动,何况为他开出的年薪数倍于他原来的收入。
徐亮去年底离开国安时也不否认申花[微博]给他提供的合同更加优越,除了薪水高,合同期限也不止一年。据了解,之前即使国安许诺给徐亮最高的薪资标准,他也没有选择留下。
本土球员的状况如此,外援也不例外,2011年底离开国安的澳大利亚球员乔尔·格里菲斯就是最好的例子。乔尔·格里菲斯在国安效力时的年薪在30万美元左右。2011年底,乔尔·格里菲斯的经纪人向国安提出涨薪的要求,但后来遭到婉拒。出于感情方面的考虑,尽管乔尔·格里菲斯很想留在国安,但他无法拒绝申花提供的100万美元年薪的诱惑,最终转投申花怀抱。
在赢球奖金方面,国安也落后于对手。2012赛季,恒大、贵州人和[微博]一场比赛的赢球奖金是300万元,富力和阿尔滨也达到200万元。国安在2012赛季虽然调高了赢球奖金的标准,但也只有100万元。
对于球员的待遇,俱乐部高层长年以来有自己的衡量标准,认为球员的薪水必须符合他的身价和市场规律,而且不能打破队内的平衡。另外,作为央企下属的俱乐部,国安有一套严格的财务制度,每年的投入预算须经过审批。正是由于这方面的原因,国安在挽留球员时明显缺乏吸引力。
转会市场竞争力不够
以最近成交的几桩本土球员的转会交易看,冯仁亮从申花加盟恒大的费用超过1000万元,于汉超从辽宁宏运[微博]加盟阿尔滨的费用超过2500万元。目前,本土优秀球员的资源非常稀缺,有过国字号经历的球员的转会费动辄就在千万之上。所以,国安根本不可能为一名内援支付如此高的费用。
日前从大连实德[微博]转会至鲁能的赵明剑是国安两年前就希望引进的球员。国安曾给赵明剑开出过300万元的转会费,但遭到了实德的拒绝。去年底,国安俱乐部高层再度到大连商量赵明剑的转会问题,但一直无果。在多家俱乐部对赵明剑抛出“橄榄枝”的情况下,后者最终选择了鲁能,据称转会费超过1000万元。
国安在引进本土球员的历史上从未支付超过千万元的转会费,基本上都是数百万元级别,有的还不到百万元级别。张永海[微博]和毛剑卿[微博]是国安历史上引进的身价最高的内援,这两名球员的转会费均为400万元左右。以目前转会市场的行情分析,国安要想在不付出千万元的情况下引进一流内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近年来,中超几家财大气粗的俱乐部在国际足坛转会市场上频频祭出大手笔,花费数百万欧元引进大牌球星,无形中抬高了中超转会市场的整体价格,也让一些经纪人在和中超俱乐部的接触过程中多了几分提价的底气。在这种背景下,国安要想在转会市场有所作为,显然难度更大。
管理层应更惜才爱才
除了提高球员的待遇以坚定他们为球队效力的决心之外,国安管理层需要在人力资源管理方面更加人性化,更加惜才和爱才,毕竟感情因素在人力资源管理中起着重要作用。
当形容待续约球员和国安俱乐部的关系时,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当我和俱乐部谈感情时,俱乐部和我谈钱;当我谈钱时,俱乐部又和我谈感情。”这样的表述或许不够准确,但多少能够反映出一些问题。因此,俱乐部管理层需要考虑球员的真实诉求,真正理解球员,最终达到双赢的目的,避免出现撕破脸皮、两败俱伤的结局。国安历史上,无论外援还是本土球员,寒心或者负气出走的情况不止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教训,俱乐部应该吸取。
另外,国安在处理给外援加薪的问题上也走过弯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三杆洋枪”的代表人物冈波斯和安德雷斯,仅仅在国安踢了两个赛季就选择离开,起因就是加薪的要求被拒绝,最终未能得到新的合同。结果,国安找来的新外援明显不如冈波斯和安德雷斯好用。2004年和2005年在国安效力的耶利奇也属于这种情况。2005年获得联赛最佳射手后,耶利奇提出加薪,结果他和俱乐部在加薪的数额上出现分歧,导致他转投厦门蓝狮。次年联赛,国安就遇到了“锋无力”的难题。本报记者 高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