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坛周报国内部资深记者张远述评 评价谢亚龙,人们习惯用两种颜色——黑与白,非黑即白,没有中间地带。他的精神世界,也像黑白一样,开始分裂。当年谢亚龙来到足管中心任职,颇有指点江山的书生意气,很想有一番作为,他并不把自己当成局外人,因为他写过孙悟空与中国足球的论文。但他不知道,若干年后,自己恰是那个孙悟空,即便你有七十二变之能,也难跳出中国足球的泥潭。
谢亚龙在辞职信中痛陈积弊,把体制制约看做中国足球的最大障碍之一,他认为政府缺位和公益性缺失,导致了自己最终被市场逼宫的尴尬局面。不知道是他逻辑混乱,还是故意玩弄逻辑来推脱自己的责任。谢亚龙强调最多的还是这些年多么不容易,环境多么恶劣,似乎自己真的鞠躬尽瘁,只是时不与我。这恰恰暴露出他的低能,谢亚龙在位时常被称作足协掌门人,实际上,他更在乎的是足球管理中心主任的头衔,而后者是体制内头衔,名正言顺的职能部门职务。
他一面流露出对举国体制的留恋,但社会环境又让他看到,退回到原先的体制已不可能,非不为也,实不能也。这也不难理解他把“奥运足球”当做中国足球核心利益的初衷。仅此一点,就可以看出谢亚龙不懂足球也不尊重足球规律的事实,无论他多么煞有介事地痛陈利弊,和世界杯相比,奥运足球真可谓轻如鸿毛,这是球迷都懂的道理。
一方面担心回到体制内会被历史唾骂,但另一方面不回到体制内,又时刻提心吊胆资本逼宫。谢亚龙在足协的三年半,进退维谷,双重压力下的精神分裂,已是在所难免。不过,贪与廉,与此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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