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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她不是我的错--乒乓球老记眼中的曹燕华(图)

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11月27日09:09  《乒乓世界》杂志
爱上她不是我的错--乒乓球老记眼中的曹燕华(图)



爱上她不是我的错--乒乓球老记眼中的曹燕华(图)



  虽然我混迹电视界多年,但经常被我们业内的年轻一代讥讽为“文字记者”——他们不是不知道“文字记者是电视记者的鼻祖”这个媒体常识,但是出于年轻电视人的职业热情和他们的自豪自负自傲自恋自我,还是觉得“搞电视”比“搞文字”似乎高级一点儿——当他们说我是“文字记者”的时候,很像是女孩子嫌老同志唠叨时说的话:“你怎么跟我妈似的?”

  的确,作为电视记者,我写东西很多,就说今年吧,写的各种文字加起来怕有一百来万字了。

  我“写字”有个习惯,旁边一定开一个“联众”的游戏窗口:围棋、桥牌或者“拖拉机”,这样一来就不会觉得“写字”时一个严重的事情了、就会有点儿“游戏之作”的轻松感。

  但是写曹燕华,却不太敢有轻松感,而是觉得很严重——正经是在睡了一白天觉之后,正襟危坐地写的。

  为什么会这样?用我认识曹燕华第一天时对夏娃说的话就是——

  “坏了,爱上她了!”

  第一个22年——关键词:上海·运动员

  44岁的曹燕华人生中有两个22年,每个22年各有两个关键词,第一个22年的关键词是上海和运动员,或者说,是上海的运动员。

  当我们这代人斤斤于学业的时候,通过有限的文字传媒和有限的电视转播就已经知道曹燕华是明星运动员,准确地说:是年轻的、漂亮的、个性化、创造并颠覆经典的明星运动员——

  年轻:那时我就知道她是最年少的世界冠军之一,而且完成了乒坛罕见的“三级跳”,从业余体校直接进入了国家一队,不像一般人的运动生涯,需要经过省市专业队、国家青年队两道门槛,22岁的时候她已经获得七个世界冠军了,是当时获得世界冠军最多的中国乒乓球运动员;

  漂亮: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是“我们年轻的时代”、也是贝利和乔丹的时代,但那时我们这一代人心目中的明星运动员,断然没有贝利和乔丹这样的名字(贝利后来说:他在天安门广场散步的时候没有任何中国人找他签名,这让他觉得很奇怪;许海峰“零的突破”那天,乔丹正率领美国队和

中国队打比赛,但是没有几个中国人关心这场球,因为中国人不知道谁叫乔丹),我们心中的“偶像型明星”,是排球的周晓兰和乒乓球的曹燕华这种——相比之下,
女排
运动员高大得让我们男学生都觉得“望尘莫及”,所以体育的“梦中情人”,就是曹燕华这样的;

  个性:还记得那时看曹燕华打球,就很赞赏她的个性——她的发型与众不同,可以从中读解出早熟少女的韵味(当然我知道她和我同岁,十六岁就是世界冠军了);她的面孔与众不同,可以从中看到白皙的都市美(相对于其他中国女运动员身上那种可以被形容为“乡村美”的样子);最有意思的是看她打球,眉宇间行动处有时会有某种微笑,可以从中看到几分不屑、几分“不认真”和几分顽皮——这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在今天的明星运动员、偶像运动员身上俯拾皆是,但在当年则是凤毛麟角,因为在那个时代的中国运动员身上,最习见的表情是为国争光时的如临大敌!

  运动员时的曹燕华还有一个比赛的细节让我永志难忘:20岁的时候和梁英子争夺世锦赛女子单打冠军,她连续放了16个高球最后得分——在我们这一代人心里,徐寅生的“十二大板”是永远的经典,但是,曹燕华的16个高球、颠覆了我们心中的经典!

  学生时代的我虽然视曹燕华为偶像,但是那时的感觉肯定懵懵懂懂,一个多月以前我去上海拍摄《国球长红》时认识了曹燕华,才把学生时代的感觉重新梳理、准确定位了——

  那是在一次她的朋友的聚会上,席间使杯盘变得“狼藉”的,是我的同龄人们、一群今天的商界成功者和当年的复旦学生,不用说,他们一定和我一样,也是在学生时代把曹燕华视为“梦中情人”的人们。

  在这样一个场合,我把我学生时代对于曹燕华的印象想起,并且终于明白了:年轻的、漂亮的、个性化的和创造并颠覆了经典的“运动员曹燕华”,是“上海运动员曹燕华”。

  那是一个时尚的城市,即使是在很过去很过去的年代、即使是在很革命很革命的年代,这座城市的魂魄仍然是时尚的,所以,年轻的曹燕华才能让也年轻过的我感受到魅力——这种感觉,很像是我当初认识另外一位有名的上海女运动员时那样;

  时尚是那座城市的传统,乒乓球作为中国的“国球”,其精英虽然来自很多地方,但是追根溯源,产生历史上精英人物的主要来自三个地区:北京的庄则栋身上到处是北京文化的印记,例如能说会道和“与时俱进”;广东人容国团身上则写满了广东文化的烙印,例如讲究生活质量和敢于“自说自话”;而上海,则贡献了更多的乒乓人才,例如“智多星”、“魔术师”和“美男子加轰炸机”——上海乒乓球悠久的传统,其实在那个年代(上个世纪的六十年代)也是一种时尚,因为最时尚的体育项目,在新中国的历史上很多时候就是乒乓球。

  所以,曹燕华人生中的第一个22年,是上海这座城市造就的、是上海乒乓球的传统造就的。

  第二个22年——关键词:世界·市场

  在一个22年的精彩过去以后,曹燕华选择了在巅峰时刻激流勇退,那是在1985年,离奥运会的乒乓球比赛已经很近了。她的理由是:我遇到了一个好男人,我要赶紧出嫁。

  她遇到的“好男人”是施之皓,在我有限的乒乓球专业知识里,我认为他是孔令辉的前辈——技术风格相像、并且属于一样的“英俊小生”。

  但是,即使我的乒乓球专业知识有限,我也能想到:曹燕华激流勇退的理由不仅是为了一个“好男人”——其一,乒乓球只有2·5克,却是中国体育界里分量最重的项目,难免重得“生命中难以承受之轻”;其二,上海的文化和八十年代的文化注定了,她要选择一个广阔的世界。

  对于二十年前的中国人来说,“广阔的世界”就是世界。

  所以就像那个年代的很多人一样,她出国了,去了日本、去了德国……

  只有在今天回首那段历史,我们才能发现一个有趣的但内容深刻的链条:乒乓球是中国体育最先“走向世界”的项目,这种“走向世界”不但是运动成绩的,更是生活意义和人的意义的——在所有中国运动员里,最先通过体育本身的生存方式在国外生活、并且生活得不错、并且有很多人都这样生活的,就是乒乓球运动员。

  中国的乒乓球很强大,所以那时就有很多中国乒乓球运动员,通过在国外打球的方式生活着和改变着生活,所以才会有“海外兵团”,才会有乒乓球运动在世界上的日益普及,进而才会有很多影响中国体育和中国社会的很多新的价值观——分量最轻的乒乓球,不仅作为体育项目来说对中国很重要,作为生活方式也很重要,她提供着很多崭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在那个比较封闭的年代里,中国人了解世界的方式之一是体育的,而在开放的年代里,世界了解中国的方式之一也是体育的。

  在游走于世界的过程中,曹燕华变成了母亲,她对于世界的了解增加多少,对于生活的认识就增加多少,这种认识在经历过一个螺旋式上升的过程之后,最终还是回到了乒乓球。

  于是曹燕华回到上海,投身于乒乓球市场。

  我很惊讶她在上海做到的一切,很惊讶于她竟然有“三只手”:第一只手是专业队,目前上海的注册乒乓球运动员中,大多数属于“曹燕华俱乐部”,而且其中若干人已经进入国家队;第二只手是业余体校,一座小学校里百多名孩子在百来张球桌上打球,那情景,足以让任何打乒乓球的外国人慨叹中国乒乓球的不可战胜,足以让任何家长有让孩子通过乒乓球锻炼身体和学习长大的冲动;第三只手是会所式俱乐部,因为喜欢乒乓球的少年可以励志、青年可以成才,而我等中老年人,也需要乒乓球来陶冶情操和修身养性——这些人因大腹便便需要瘦身,这些人因事业有成需要减压,这些人作为“国之栋梁”又需要消费。

  毕竟这是一个消费的年代。

  下一个22年——关键词:女人·母亲

  在上海,认识了女人曹燕华——

  她开着一辆七系宝马,时尚着、风风火火嘻嘻哈哈着——像所有成功的上海女人那样,她享受着这座东方明珠般的城市灿烂的消费生活;像所有成功的、有运动员经历的上海女人那样,她的做派中,是明星运动员身上习有的那种骄傲和奔放。

  上海,城市的文化烙印;明星运动员,经历的辉煌烙印;成功者,事业的财富烙印——但是这所有的烙印虽然炫目绚烂和眩耀,其华丽外表的核心,还是女人的本性!

  女人梦想中的很多东西是她享受到的,例如成就、魅力和财富,以及曾经的丈夫和现在的孩子,但女人的梦想是没有终结的——不管她曾经得到和现在拥有多少,她未来要追求的就有多少。

  不管她怎样在旁人面前是时尚的明星的海派的成功的女人,但是回到家,她只能是一个母亲和只想是一个好母亲;

  不管她怎样妙语连珠谈笑风生富丽堂皇,她内心里仍然会时常有一种悸动——“属虎的女人”也是女人。

  曹燕华的自传,题目是《属虎的女人》——我觉得书写得挺差的,除了标题以外——我认为理解作为女人的她,可以借用动物学上关于“虎”的研究成果:

  动物学的词典上说:一般人认为虎极会捕食,其实不然,她不是一个熟练的猎手,她的耐力有限、不能长时间追捕猎物,只会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捕获猎物,在捕食前,她必须潜伏在距离猎物十五米左右的地方……

  我相信这个“属虎的女人”确实“虎性十足”:其一,她心里必定有对于未来生活的渴望,犹如“虎”对于食物的渴望;其二,她并非真地知道哪种食物最适合自己,不管这种“食物”是另外一个男人还是别的什么(动物学定义的“虎”可以捕食任何动物,但是不到非常饥饿之时宁可偷懒);其三,犹如“虎”不是一个熟练的猎手,她对于自己的未来生活的把握也并非很熟练和很心中有数;其四,谁也不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扑向猎物。

  也像动物学概念中的“虎”那样,她是漂亮的和令人生畏的——漂亮在于虽然人到中年但是魅力四射,“令人生畏”中的“人”专指男人——我说我“爱上她了”,这里“爱”的潜台词,不是对于小鸟依人型女人的怜爱,不是对人高马大型女人的敬爱;不是对志同道合型女人的羡爱,而是一种三分因敬畏使然七分因活力使然的涎爱。

  男人是这样地、垂涎地看这种女人的:我真想得到这样的女人,假如她能属于我,那我就幸福死了——“幸福”是一定的,如同“死”也是一定的!

  爱上她不是我的错,男人爱上这样的女人是一定的,而且“死”也是一定的。(房学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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