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微博:我是找借口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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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题:週刊文春の記事についての説明
作者:依田纪基 九段
翻译:找借口安静 翻译效率随着气温上升而下滑
译者注:这种事情不宜分期讲,遂一并发掉。以下内容都是依田纪基的个人看法,我只是单纯地做一个日译中,这和我上个月翻译文春周刊的内容是一样的态度。
文章实在是长得不行,依田纪基写了8500字(日语),翻译完以为可以大瘦身,没想到还有6500字之多(中文)。
看完可能要10分钟,错别字可能有点多,一天翻完3天的内容无力检查,多多包涵。建议在下课闲暇时间,下班路上,输棋解愁,赢棋休息时阅读。但是不建议在驾驶中、走路途中观看此文,避免出现意外事故,并注意行车、行走安全。
针对4月12日,文春周刊在关于出售房子等经过进行一些回答。首先我要强调一点的是,到今天这个地步是因为我和原幸子之间的感情纠葛。如果有圆满的夫妻关系,我肯定是不会写这篇东西的。
然后,事态的原因都是我愚蠢的浪费行为。如果我当年不做这种事情的话,我现在和原幸子以及孩子们过着快乐的日子,对此我也感到非常地心痛。所以我先从家庭开始说起,不然我就很难解释清楚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举动。然后我再说一下出售房子的经过。还有,我当时的所作所为,也是影响到我和原幸子感情的原因,也对我的孩子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现在再想想当时所做的事情真的是特别失败。
原幸子本来是一位非常聪明,大脑运转非常快速,性格也非常开朗的人。对待孩子也充满了爱心,同时担任日本棋院的常务理事一职。据我所知还对生活比较困难的女性们进行援助。
她原本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女性,相信和她碰面的人都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出色。她原来对我也是这样的,所以我在20年前和原幸子结婚了。但是她现在对我彻底翻脸,正是因为我和原幸子之间有着比较特殊的感情,她现在对我怀恨在心。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过去无畏的浪费。
1998年,我在32岁的时候和原幸子结婚,从那时直到我丢掉名人头衔的那段时间,我的年收入就没有低于过5000万日元,那时正好是我的全盛时期。而原幸子在27岁那年和我结婚,在当时也是拥有较高人气的女棋手,据说年收入也有2000多万日元。但是,原幸子自从和我结婚之后,就把自己手上的工作都交给了其他棋手,成为了一名家庭主妇。可以说是将一切的一切都投入在了我的围棋生涯上面。
当年我每个月会给原幸子100万日元的生活费。2003年,我们花了2亿日元,买了一间在日本数一数二的千代田区三番町的高级住宅,但是要支付35年的房贷,包括管理费每个月要支付约66万日元。不过对当时的我来说,从年收入来看支付这些费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事情。但是我当时把存入自己收入的借记卡放在了自己身边,而我的性格是有多少钱就用多少钱的人。
我当时所做的浪费行为,是导致我现在对原幸子有着如此特殊的感情,让她对我产生了强烈的愤怒。
2004年,我丢掉了名人头衔,然后又被朋友推荐的股票套牢,损失了大约500多万日元。这个时候我就把存折和借记卡交到了原幸子那边,让原幸子对我的收入进行管理。在文春周刊上,原幸子说:“2004年我们还在还债的时候,他在证券公司的存折里面藏了2000多万日元的私房钱”。我觉得她的回忆出现了一点差错,这或许是原幸子看到证券公司的存折之后,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私房钱。
然后我的记忆也没有一下子回忆起来,现在想起来了我就可以对此进行说明了。
我在当年选择进行投资,是一位生于九州的50岁男子K先生,在当年经营一家公司,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跟我聊天。我也很欣赏K先生,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到处吃喝。
K先生说:“我的后辈Z在一家大户公司工作,他会透露一些信息给我。你买T工业的股票肯定会赚钱”。我之前从来没有买过股票,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是老相识,所以就买了50万日元的股票。然后那个T工业真的是成倍的上涨,我就开始相信他了。
后来我从日本棋院借了1000多万日元,从友人借了1300多万日元,然后再加上自己手握的一些钱一共3000多万,全部投到了这个股票上面。在这件事情上,我事先和原幸子也谈过,也得到了她的同意。但是,T工业的股票却逐步下滑。
有一天,在和K先生喝酒的时候,顺口就说了“这个Z其实在骗你”,这句话让我非常震惊。这也预示着T工业的股价肯定是没有上升空间了。然后我把T工业的股票抛掉,但是没能挡住500多万元的损失。
以上这些内容,我在我的自传《触底名人》上也有写过,再加上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我当时也觉得自己从此就没有再接触股票,其实是我记错了。虽然我也在自传中也这么写,但是和事情真相并不一致。
后来我又和K先生碰面了,他说:“这一次我肯定不会坑你了。买钛业和真空管的股票肯定能把损失赚回来”。他还告诉我,钛可以做真空管之类的话,坚信这个股票肯定可以涨。
后来,听说在那个公司有经济评论家竹村健一的讲座,我和K先生就一起去参加了。讲座结束之后,演员菅原文太也在那里,然后还记得我和菅原文太后来又一起去参加打酒活动了。我当时都穿着和服过去,然后原幸子也应该知道我要去哪里。再加上我和原幸子同居的时候,和服都是原幸子给我准备的。
经过这种事情后,我在证券公司还有B公司和S公司的股票,我就把存折里的钱拿出来买钛和真空管了。当时,原幸子刚刚把在武藏野市的房子卖掉,我记得非常清楚,直截了当地就和原幸子说:“这些钱去买股票肯定赚钱,钛可以做真空管,现在的市场股价肯定会涨”。
当然了,原幸子肯定是不会同意我的,而我也是愚蠢到了极点。但是我绝不是要把2000多万日元作为私房钱用掉,更何况自己只要做这种事情,原幸子也肯定会知道的。
B公司的股票,其实我的父亲也买了一些,刚开始买了50多万日元,据说在第一次抛掉的时候赚了几万日元的样子。B公司和S公司的股票交易,基本上没有盈利也没有损失,然后在2005年把股票卖掉后,存入存折的钱就用来还债了。这就是我和股票交易的全部过程。
2005年,我丢掉了碁圣,然后名人和本因坊的循环圈也跌了出去,收入急转直下。4年前的2013年,我的家中收支情况已经进入了破产阶段。那个时候我和原幸子的关系开始恶化,即便我在家里,处理家事的时候,我也只通过发短信的方式和她进行联系。对孩子们来说,父母关系的不佳,对他们的身心影响是巨大的。对此我真的对孩子们感到非常抱歉。
当时,原幸子也没有多少钱,一直把我是还着债在过日子放在嘴边,没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搞得自己也很紧张,所以我向原幸子申请,把我的存折拿给我。但是那个时候我和原幸子已经没法进行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了,所以原幸子委托和她关系比较好的B女士做中介,然后又联系了税务顾问事务所的税务顾问一共4个人进行交流,才把我的存折拿了回来。但是,即便自己拿回了存折,我也没法从存折里取款,因为这是专门存钱的存折。
原幸子吧存折交给我的时候,B女士把原幸子的话传达给了我:“每个月5号前,在存折里放115万日元,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吧存折给你了”。然后把这件事情写在了我的存折上面。这是2013年12月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确实有很多人给我借钱,我到现在都很感谢,在破产状态的时候仍然给我借钱的人。然后每个月5号都到银行去查账,虽然没有惨到没钱,但是每个月很难达到115万日元的数值。每个月115万日元的话,一年就是1380万日元,当时就想只要自己努力一下的话,总可以解决问题。
但是,存折上2013年7月到2014年6月共11个月的账单,发现有1800多万日元的金额。当时我还在日本棋院借了400万日元,每个月还要还7万多日元,因为自己还坚持交保险,所以日本棋院还能给我提供工资,实际上每年要支付2000多万日元。对当时的自己来说,支出明显要大于收入,所以借款增多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而银行的借贷额度也基本上用完了。
针对事实真相,我给原幸子发过短信,又在事务所和税务顾问进行了谈话,最终让原幸子停止从我的存折中提取16万日元作为生活费。不得不肯定的是原幸子对此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但是即便如此依旧难以缓解欠债,也无法制止破产的现实。同时还给原幸子更大的负担,使得我们在意见上发生了很大的冲突。
原幸子如此辩解:“我做了很大的配合,你在日历上的安排实在是太空了,建议你之后多一点工作时间”。诚然原幸子的安排,看上去就是满满当当。但是我当时每个月都有危机的情况。然后安排工作也要一点时间,很难立马就开始进行个人名义的指导棋工作,再加上一边工作,又作为职业棋手在淘汰赛上赢棋,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我来说,卖房子是很不想做的事情,但是那个时候我和原幸子在意见上产生了冲突,如果不把房子卖掉,把债还清的话,自己就真的破产了。再加上当时我已经没法和原幸子面对面交流,只能通过法律作出决定。我和原幸子在同居的时候就说过,只要是法律范围的责任,我会负全责,当时我还给原幸子发短信的时候也写上了这句话。明明是在同居的夫妻,对生了3个孩子的女性通过法律的手段进行解决,本身就是一件很异常的事情。从感情角度出发,双方都达到了这样的想法,我至今都感到非常后悔。
于是我在2015年2月,我和一个经营一家公司的朋友交流的时候,介绍了一位70多岁的S律师。
当我和给S律师查看存折,还说明了自己的经济状况之后,立马就推荐我个人破产。当时介绍S律师的朋友也在旁边听我阐述。S律师说:“个人破产前的自己和破产后的自己,完全是不一样的人生”。但是我并不想申请个人破产,最好把房子卖掉之后重头再来。
“这已经不是法律的问题了,这件事主要就是你要如何说服你的妻子。这件事情还不能交给年轻律师去做,就交给我吧”S律师又说,“你在妻子面前,她肯定会舌尖锋利地对你进行职责,这其实是让你相信她,而展示出来的演技罢了”。在和我说了这么一串之后,原幸子就跟我说:“S律师只不过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而已了”。后来我让原幸子在S律师的事务所进行谈话。记得当时先是原幸子和S律师在其他房间进行谈话,然后S律师再听我的一番说明。
以上就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下面我来说一下,我为什么在没有告诉S律师和原幸子的情况下,把房子卖掉了。
首先肯定一点的是,让S律师把卖房子得到的钱,存到S律师托管的存折里面,当初是为了避免破产,所以就觉得这个方法还不错。虽然原幸子跟我说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我采用了S律师的提案。既然有想法,就应该留下文书。在律师面前口头约定是不存在的。
原幸子主张的是:“卖房子得到的钱,作为依田纪基还清负债的钱”。那么,原幸子说的负债究竟是哪些内容呢?
所以我就觉得有点问题,而原幸子也把我的负债表列了出来。印象中原幸子把我的负债金额写得很多。
我在结婚后,到丢掉名人头衔为止,这5年时间每个月都会给他100万日元,原幸子存折中里有6000多万日元是从我的收入中得来的。再加上在丢掉名人头衔之后,我的收入都由原幸子进行保管。
所以,原幸子给我借钱的金额,我想到的是这些钱原本都是我的收入。而原幸子肯定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除我之外的人。至少不可能会轻而易举地说出来。究其原因,我觉得这和我当年的过度浪费很有关系。
正因为我知道原幸子是怎么想的,所以我就在没有告知原幸子和S律师的情况下把房子卖掉了。再加上当时我也没法接受原幸子的主张,而且我即便和她好好说,我觉得她肯定也不会轻易接受。
就像我以前说的,我和原幸子能得到和平解决,只有靠法律的手段进行操作了。哪怕在途中遇到什么样都问题,只要通过法律的手段,得到一个平等的结果就没有问题。而我做出买房子的决定,从法律角度上面有没有问题,事先自己也咨询过对法律非常了解的人,也得到了他们的建议。
我当时还觉得,这是最好的一个选择,当然我猜测到原幸子会很生气,不过在已经恶化的关系面前,感觉应该不会再恶化下去。但从目前来看,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原本是我们俩的事情,结果还把孩子牵连进去了,想起这些我就心痛不已,对孩子们也感到很抱歉。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对孩子的母亲,也就是原幸子永法律的手段进行解决,确实是非常愚蠢的决定。
如果在当时,遵从原幸子点主张,把卖房得到的钱全部交给原幸子管理,再把我的收入交给她管理的话,我和孩子们关系应该还是比较良好的,而原幸子也会接受以上的做法。
但是,我当时的心态让我没法做出这个决定。在文春周刊中,原幸子说:“依田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讲房子卖掉后把钱收入囊中”。当然我是肯定没有这种想法的,如果离婚的话,我会把财产分出去,二儿子的学费我也会支付。
如果我是拘泥于金钱的人,那我肯定不会被金钱所束缚了。
那个时候,很多跟我聊过的人都说只有卖房子这一个选择了。以我这种状态,每个月都在担心能不能过下去,还要交房贷交到72岁,像这种走钢丝的事情我应该很难坚持下去。但是,每当想起以前我和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就会想到我是不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呢?
说一点题外话,我和原幸子在2014年的时候,作为讲师和主持人参加过一个电视节目的围棋讲座。录制前我事先准备好了讲义,所以录制得非常顺利。那个时候,转头看原幸子的表情非常的开心。
或许,那个笑容或许是和我在一起时,看到的最后一次笑容了。
想起这件事,我就难以释怀。
对我来说,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也是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了。
如果我这么说,原幸子或许会觉得我太任性了。但是当时原幸子如果说:“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会协助你一起渡过难关”之类的话,或许我们还住在那间卖掉的房子里面,心情也会愉快很多。
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我绝不会做出在不告知原幸子和S律师的情况下把房子卖掉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了,人世间感情的纠葛,都会带来应有的后果。而我当时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对孩子们的影响也这么大。
钱固然重要,我到现在可以切身体会。但是我也明白了,还有比金钱更加重要的事情。
还有就是,在文春周刊上写,我没有给我的二儿子支付民办学校的学费。自从二儿子上学之后,所有的学费都从卖房所得的钱中进行支付。今年的学费,因为婚姻费用有46万日元之多,本以为学费是包括在其中的。但是从判决书是写着,并没有把学费包含在内。对此我和学校进行了联系,学校把账号和支付金额告诉了我,并在4月11日把学费付清了。
在文章中,写我说:“既然分居了,就没有向家人支付金钱的理由”。我是绝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可能是我的一句话,传到最后就完全错了。我在有一段时间没有向原幸子支付婚姻费用确实没错,但是那个时候,我现在的律师和原幸子的律师已经交涉过了。所以说,我并没有做出非人道主义的事情,再加上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关于以上交涉的内容,这里就不方便透露了,我在卖房子的时候,其实觉得原幸子在经济上过得很拮据,但是我当时的应对实在是感情用事,然后给孩子们的内心造成了伤害,对此感到十分后悔。
卖掉房子之后,才知道我做出了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面,我对原幸子和孩子们感到非常的抱歉,借此机会,我再说一点事情。
依田塾是2011年开办的面向小孩子的围棋沙龙,我作为依田塾的代表人,塾长,而原幸子作为助理塾长,实际上依田塾的经营都有原幸子操办,而我每周日都会进行塾长讲解和对学生们的指导,以及编辑讲义等事情。而成年人们也可以听我的塾长讲解,所以把讲解的内容做成视频,并向会员们进行出售。但是在分居之后,税务人员作了正式的文案,把依田塾交给了原幸子,而我现在在依田塾一点权力和权限也没有。
2014年,我把每周日进行的塾长讲解给擅自叫停了,这也是原幸子对我开始产生不信任的一大原因。对原幸子来说,一下子没法给会员们提供视频的话是相当头疼的事情。所以说,在房子卖掉之后,我每个月都会去依田塾拍摄围棋的讲解视频。
这些视频是为了给我的大儿子,二儿子的围棋教学使用,并且素材都是我亲自准备,也是我亲自讲解的,那个时候原幸子也来到依田塾,把讲解的内容通过视频分享给会员们。也就在拍视频的时候,原幸子才和我正常进行交流。原幸子为了不给依田塾的会员们造成麻烦,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对她的举动感到十分钦佩。
而拍摄讲解视频,成为了我卖掉房子之后,我和原幸子以及孩子们唯一共同合作的工作。
但是,因为个人的原因,现在没能继续下去了。究其来龙去脉,在这里不方便详细说明,当时我在和原幸子讨论和孩子们私下碰面的时间,但是在意见上和原幸子发生了冲突,而我非常冲动地在短信中写下了:“如果没法进行正常碰面,那么我也没有拍视频的心情了”。没想到正因为这一句话,让我再也没法和孩子们碰面了。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孩子们碰过面了,我当时真的是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至今依旧后悔不已。哪怕没有私下碰面的时间,我还是可以见到孩子们的。正因为这件事情,拍摄的视频也很难作为教育孩子们的内容。我真的是愚蠢到了极点,所以说,原幸子觉得我太过于任性,这么说一点也没错。
我当时就应该把拍摄视频的话语权,和私下见面的话语权交给原幸子。我现在才反应过来,给孩子们拍摄的视频并不是为了谁,到最后其实都是为了自己。
因为有了以上的经过,让原幸子对我怀有巨大的不信任,目前我也很难圆场,原幸子估计也不会认可我的说法了。如果说目前我能做的事情的话,就是拍视频的工作重新做起来。如果会员们有需求,我可以无偿提供私下授课。至少希望自己能把这项工作坚持到60岁。只要自己不要卧病在床,就会坚持下去。如果我没能遵守自己的约定,哪怕宣布退役也心甘情愿。以上内容的证明人,就是看到这篇文章的所有人。
现在,依田塾从政府金融公库中获得1500万日元的融资,每个月还款29万日元。卖掉房子之后,把留下了的710万日元也拿出来还款。所以现在依田塾的棋盘和棋子都是上等的东西,孩子们进入和离开教室的时候,都会通过短信联系家长,原幸子也给家长们准备好完善的设施,工作人员和讲解老师的阵容也相当充足。
希望我的依田塾能成为孩子们值得回忆的地方,我也真的很希望把依田塾继续发展下去。虽然原幸子依旧会觉得我很任性,但是哪怕自己和原幸子没法和解,哪怕原幸子能原谅我一点点,我或许可以给依田塾的未来做出贡献,这是我的一个心愿。
写下这篇内容,可以说是我回忆往事的好机会。现在再回想起来,首先我真的是一个很愚蠢的人,虽然我也有难处,但是我感受到了原幸子真的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女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而我对原幸子和孩子们感到非常地抱歉,就这些吧。当我在写这些内容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各自的内心。
我知道,我对原幸子再说什么都不会理解我了。所以,珍惜身边最重要的东西,并过好自己今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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