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行踪？夸大其辞！” 楼院长一语成谶

　　本报记者 张晓露

　　有一位和楼世芳相识多年又熟悉足球圈的体育界人士回忆说：“还记得当时楼世芳告诉我要去申花当总经理的消息，当时我的感觉就不是很好，想想这一场景都快过去十年了……”从接手申花到三年后的离开，楼世芳的足球生涯始终给熟悉他的人以“气质不符”的感觉，尽管在任期内为上海足球带来一个久违的联赛冠军，但是他挥别申花的时候毫无掩饰的喜悦和轻松，多少证明了他身处风口浪尖时的心态。这些年，在最要好的朋友圈，津津乐道的体育话题对他来说只有一个，那就是围棋，关于足球，凡是当面试图和他谈过的人都有这个印象：没有美好，只有痛苦。

　　楼世芳的文人气质很浓，掌管足球有点“秀才遇到兵”，我们现在无法洞察当时在俱乐部高层内部发生过什么，反正保守着那些秘密带给他的肯定不是快乐，尤其以他的性格和处事方式，处在中国足球当时的环境和他特殊的身份，他这个总经理从某种意义上说全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决策者，这或许就是他不堪回首申花往事的原因。今年年初，在本报的邀请下，他也尝试用一种平静的心态回忆申花时代的经历，但《当年花开》最终还是戛然而止，就是应邀本报撰写的专栏，他也以谈论足球为被动难堪：“找个时间跟贵报编辑商量商量，我们不谈足球，谈围棋，谈一些真正的竞技精神吧！”显然，申花三年的经历是和他的精神追求背道而驰的，这一点从他当场拒绝穿冠军服足以窥探。但是他对这一经历的后果又有些准备不足，一个例子是，今年3月当协查之风已经在足坛内部掀起潮头时，一位在农心杯三国围棋擂台赛现场看到楼世芳的朋友半开玩笑地提醒：“从现在开始三天给我一个电话，汇报行踪。”当时听者哈哈大笑，楼世芳本人直言：“夸大其辞！”没想到却一语成谶。

　　按照预先安排，本周四将在复旦视觉艺术学院举行一场围甲比赛，这正是由楼世芳一手促成的。上周日楼世芳的联络突然中断让主办方一度乱了手脚，好在昨天确认，比赛将在学院其他工作人员组织下正常进行，只是楼能否出现在现场，将成为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