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体育讯 北京时间10月19日消息,意大利选手埃拉尼在本赛季大放异彩,除了收获四项红土赛事的冠军外,还在法网闯入决赛,并且单、双打同时入围年终总决赛。但是7月份的时候,埃拉尼的名字一度和与禁药有染的医生德尔-莫拉尔联系在一起。当埃拉尼在美网闯入四强后,相关报道再度复出水面。《今日美国》专栏作者Douglas Robson由此事联系到了网坛的禁药问题,以“Is tennis doing enough on doping?”为题进行了采写报道。编译如下:
德尔-莫拉尔曾是美国邮政车队的医生,时下深受禁药丑闻困扰的前环法七冠王阿姆斯特朗就曾效力这支车队。今夏,莫拉尔被指控帮助自行车手注射禁药,被美国反兴奋剂组织终身禁赛。埃拉尼从来没有出现过药检不过关的情况,自莫拉尔被禁赛后,她也主动中止了和对方的合作。但是网坛禁药问题再度引起外界关注。
美国老将布雷克在美网期间接受采访时就表示:“在网坛,我肯定有人服用禁药,并且能躲过检测,领先目前的检测手段。”布雷克称自己试图去相信网球比赛是公平竞争,“但我也意识到这其中牵涉到太多的奖金,美网冠军能获得190万美元,人们会想尽法子。”
布雷克并非唯一一个有这样想法的人。去年11月,前法网冠军雅尼克-诺阿指责西班牙体育崛起是靠服用禁药,此语一出引发哗然,包括纳达尔在内的西班牙运动员都对诺阿表达了不满。但是诺阿坚持己见,本周他又发话,称网坛服用禁药现象恐怕比自己此前预想得更为泛滥。“看看兰斯-阿姆斯特朗,他们花了十年才来证明人们很早就知道的事情,这真是令人感到伤感。”
过去十年,网坛一共只出现过37起服用禁药事件,其中还包括了轮椅选手。ITF反兴奋剂机构负责人斯图尔特-米勒表示,他们已经尽了全力。“认为网坛不存在服用禁药现象,那就太天真了。但是指责服用禁药在网坛很普遍,难道就是合理的吗?我们没有掌握任何的证据。”
据报道,ITF反兴奋剂项目预算在160万美元左右,这笔钱来自于四大满贯赛的组委会、ATP及WTA,还有ITF自身。相比如今越来越高的赛事奖金,这样的预算略显寒酸。根据ITF公开数据,过去四年,他们每年要进行约2000起药检(2012年的还未公布),其中大部分药检是在比赛期间进行。去年有1206名男选手以及944名女选手接受了赛内和赛外的尿检和血检。“如果我们有更多的设备,我们当然愿意进行更多检测。”米勒表示ITF正在增加对人体生长激素(HGH)和其他人造激素的检测。
虽然世界反兴奋剂组织(WADA)负责人大卫-豪曼对于网坛的反兴奋剂工作没有任何意见,但是WADA的创始人之一、前主席迪克-庞德却认为ITF的赛外药检数量太少,去年仅有195起赛外尿检和21起赛外血检。
ITF要求世界排名前60位的男、女选手要提前预报自己的行踪,以便药检人员在诸如上午8点进行突击药检。但在庞德看来,那些有心服用禁药的选手完全可以使用类似红细胞生成素(EPO)这样的禁药,6到8小时内就能排出体外——就如同阿姆斯特朗那样。“如果你知道有这样的机会,你需要的就只是时间。等到早上8点,药检人员来了,你就是清白的。”
网球是项特殊的运动,选手们需要在近11个月长的赛季里全球奔波。而现在的比赛也越来越激烈,在美网决赛,穆雷需要4小时54分钟来击败德约科维奇,年初的澳网决赛,塞尔维亚人则需要近6个小时来战胜纳达尔。很多顶尖选手拥有自己的团队,包括理疗师,按摩师和体能教练等。
对于选手们而言,禁药是个敏感话题。去年世界排名首次跻身前十的蒂普萨勒维奇称自己经常要接受药检,“或许是因为我取得了突破的缘故”。现世界排名第九位的塞尔维亚人称休赛期,药检人员就追到了非洲,他感到难以置信。“他们在肯尼亚找到我。我觉得网球要比人们认为的更干净。”
对于网坛被查出服用禁药的球员多为低排位选手的观点,米勒并不认同,他指出前世界第一辛吉斯、曾排名前十的加斯奎特和2005年法网亚军普尔塔都曾没能通过药检。关于现世界排名第八的埃拉尼,外界的质疑依旧存在。除了她之外,昔日世界第一萨芬娜、现男子世界第五费雷尔和俄罗斯的安德列夫都曾是莫拉尔的客户。
庞德表示,最终的关键取决于ITF的禁药检测“究竟是想要获取成功,还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有意失败,只求自保”。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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