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Flash
|
|
|
曾经的球童如今的大牌 费德勒萨芬的相同成长经历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12月06日09:16 东方体育日报
专题撰稿 本报记者 徐清蓉 你能想象费德勒十几岁时蹲在网球场边捡球的样子吗?你能想到瑞士天王曾为自己的多位双打搭档当过球童吗?你见过尤兹尼“偷”到偶像球鞋时一脸傻笑的模样吗?还有吉内普里、安西奇、布雷克和萨芬,只要你和他们聊起当球童的往事,这些网球名将们很快就会手舞足蹈得像群孩子。 费德勒给辛吉斯当球童 和费德勒聊1994年的往事,他的表情立刻变得生动起来,仿佛又成了那个13岁的孩子。“我记得是那一年的瑞士室内赛资格赛,我第一次当球童。天知道我怎么会那么紧张,像跟木头似地杵在一个角落里,由始至终我都没动一下。那时候我只是反复跟自己说‘别犯错别犯错’,结果整个人就硬了。印象中最清楚的就是球员们的新球拍、新装备,至于是谁的比赛,我真的一点也记不得了。” 有意思的是,“球童费德勒”服务过的网球明星,日后都成了费德勒的搭档,比如他的双打搭档费雷尔、征战戴维斯杯时的队长马克·罗赛特,还有征战霍普曼杯时的混双搭档辛吉斯。“知道吗,我当球童时几乎有他们每个人的签名,罗赛特的签名最难弄到,不过我还是成功了。”费德勒得意地说。1994年,费雷尔是瑞士室内赛的冠军,赛后他好心情地和每个球童握手、合影,当然也包括费德勒。后来两人成了双打搭档,费德勒翻出当年的照片给费雷尔看,“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于只比费德勒大十个月的瑞士公主,费德勒用“疯狂”来描述那场比赛。“资格赛的最后一天,马蒂娜和另外一个年纪不大的选手比赛,我就站在她身后不远。”费德勒回忆,“有一个非常有争议的判罚,大家最后都来问我,但那时候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现在回头看看,那是多有意义的经历啊,居然就这么被我‘糟蹋’了。” 或许是因为当过球童,费德勒对现在的球童都非常和善。他不会像某些球员那样要求“给我条毛巾”,而是会笑眯眯地问一句,“可以请你给我条毛巾吗”。“我知道球童看到偶像时有多激动,如果我们这些球员可以对他们好些,给他们签个名,就会让他们开心好几天。”费德勒说着有些狡黠地眨眨眼,“经常会有球童对我说,‘你是个很棒的人,一定会赢的,我帮你加油’。每次听到这话,我就特有斗志。” 萨芬安西奇 网球梦从球童开始 和尤兹尼、吉内普里相似,安西奇的球童记忆同样和戴维斯杯有关。1996年戴维斯杯附加赛,克罗地亚对阵澳大利亚,一场比赛,就让安西奇找到了人生目标。“看完那场比赛,我突然非常希望有一天也能参加戴维斯杯。比赛的气氛让我陶醉,那是我第一次有了梦想——成为一名网球手。” 给安西奇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拉夫特。“我看了他们每个人的训练,要了每个人的签名,特别是拉夫特,他真是个好人。他对我们每个人都那样友善,送了许多新鞋子和新T恤给我们这些球童。” 安西奇当时的位置就是吉内普里口中“最糟糕的”网边,不过安西奇倒觉得在那里挺好,“我那时候是网球学校的学生,和我的一个朋友一起被安排在网边,看球是不是擦网。脖子跟着球转?是的,那的确不怎么自在,不过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们是怎样处理球的。正手、反手、网前、发球……太精彩了。” 和安西奇一样因为当球童爱上网球的还有萨芬。萨芬曾在1990年代的克里姆林宫杯上当过两年球童,用萨芬的话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职业网球赛。那和自己在场上打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你可以看到球运动的轨迹,能够近距离地看到球员门是怎样打球的。我就是在那段时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我告诉自己,‘我要成为那样的人’,然后,我做到了。” 吉内普里专为对手服务 费德勒当球童时的服务对象大多成了他的搭档,吉内普里曾服务过的球员,则大多成了他的对手。 吉内普里当球童时,印象中最精彩的一场比赛是1998年戴维斯杯,美国队和俄罗斯队的首回合较量。“我给卡雷尔和萨芬那场比赛当球童。现在想想真有意思,我和他们都交过不止一次手了。”吉内普里笑着说。问他有没有在和萨芬的比赛里跟俄罗斯人提起那段往事,吉内普里半开玩笑地回应,“我从来没跟他说起过,不过也许我是该和他说说。说实话他真是个天才,不过脾气真大。我想那场比赛给我最大的帮助,就是意识到比赛中要好好控制我的情绪。” 不过问起吉内普里是不是个好球童,他立刻正色回答,“我绝对是个好球童,谁都知道,我几乎都没有犯过错。我当球童那会儿喜欢呆在球场后面,那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每次得分。千万别选择网边的位置,你除了脖子跟着球来回转动外,就连漂亮的发球都看不真切。” 球童尤兹尼 偷艺又偷鞋 在几位当过球童的网球大师里,尤兹尼算是球童经验最丰富的了,他曾为克里姆林宫杯服务过三四年。让尤兹尼记忆最深刻的,是1995年戴维斯杯的半决赛和决赛,尤其是当年俄罗斯队和德国队的半决赛,因为那次他得到了安德烈·契斯诺科夫的鞋子。 关于鞋子的来历,尤兹尼大笑着说是契斯诺科夫给他的。“那可是决胜盘,契斯诺科夫对阵斯蒂奇。契斯诺科夫太伟大了,他一口气救下了9个赛点,最后14比12赢了决胜盘。”尤兹尼一说起那场比赛,两只眼睛就开始发亮,“比赛结束后我得到了一件最不错的收藏——我在更衣室外得到了契斯诺科夫的鞋子。你问我怎么要到的?很简单啊,他把鞋子换下来,然后我就拿走了。现在那双鞋子还在我的公寓里呢。”原来,鞋子是尤兹尼“偷”的。 当然,得到明星们的鞋子只是偶尔为之,尤兹尼喜欢当球童,主要因为那可以给他一些收入补贴,又能够让他得到最直接的网球指导。“我和我哥哥都在做球童。站在球场里看比赛可跟在看台上完全不一样。尤其是赶上这样精彩的比赛。”尤兹尼说,不过当年桑普拉斯领衔的美国队最终捧起了戴维斯杯,“那场比赛太艰苦了,我到现在还记得皮特(桑普拉斯)击败契斯诺科夫那场比赛的每个球。我真的不知道该给谁加油。我是俄罗斯人,当然希望自己的队伍获胜,但是对面偏偏站着我非常喜欢的选手。” “现在网球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已经是名网球选手了,我在俄罗斯队里呆了三年,赢得了戴维斯杯,但我还是可以非常清楚地回忆起当球童的日子。”尤兹尼说。 不过也许是当过好几年球童的关系,尤兹尼对于球童的要求可是相当高的,“一个好的球童必须非常聪明。只要选手给个讯号,他就知道是该递上毛巾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还有在选手发球后跑上去拾球的速度,也要拿捏得恰到好处。你可以犯一两次错误,但那已经是上限了。我曾经碰到过最不愉快的经历,是一连暗示了十次,那个球童才给我递来毛巾,那感觉真是糟透了。” 布雷克给老爸当球童 在当过球童的几名球员中,布雷克算是最“业余”的了。他当时主要在镇锦标赛上当球童,还曾经为父亲托马斯·布雷克当过球童。 “球童真是个有意思的活,最妙的是它让我觉得自己打网球是有天赋的。”布雷克得意地说,“什么时候该跑,什么时候该喂球,什么时候不该动……看得多了,学得多了,我觉得网球应该不难,然后我就迷进去了。” 现在成为了职业球手,布雷克每次都会礼貌地对球童说“谢谢”,他说这完全是从父亲那学到的,“我给他当球童时他每次都会非常客气地跟我说谢谢。” 那如果比赛场地换到罗马、汉堡、斯德哥尔摩和上海,布雷克该怎么说谢谢?“在我职业生涯开始阶段,我花了不少时间学习各个国家的谢谢该怎么说。不过那真的困扰了我好一阵子,所以现在我决定就用英语说谢谢,我知道他们都能听懂。” 【发表评论 】
不支持Flas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