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区楚良将手套重重地摔在了草坪上，随后又脱下球衣甩在了一边，怒容满面地向场边走去。没有人上前与他握手，红塔队主帅戚务生冷冷地目送他独自一人走向休息室。
这一幕发生在上海中远与云南红塔比赛的第73分钟，连失两球的红塔队请求换人，戚务生出人意料地用年轻门将董耀换下场上门将区楚良。下面让我们来听听一些当事人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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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务生：换人很正常，按照足协规定，场上必须有两名21岁以下队员，当时场上只有一个，所以我把区楚良换了下去。至于他为什么那么冲动，最好你去问他自己。
点评：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却又是个经不起推敲的理由：场上有11个位置，需要牺牲主力门将来换取一个U21上场名额吗？
红塔队员周挺：这个问题我绝对不能接受采访，这是队里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点评：教练的想法，当然不是做队员的能够了解的，教练的命令，却是每个队员都必须遵守的———戚务生在赛后下令：所有队员一律不准接受媒体采访！
中远队员李明：那个球是在混战中顶进的，我想守门员很难作出反应。
点评：可惜戚务生也许并不像你这样认为。
区楚良：……（不接电话）点评：不接电话其实是掩耳盗铃，区楚良必须为自己摔手套和甩球衣的冲动作出解释，尽管戚务生未必会解释换他下场的原因。本报记者张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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