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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报:品味女足世界杯的味道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09月20日11:27 足球-劲体育
我的化学老师是一位五十挂零的虬髯公。他治疗在课堂上打盹的学生有一专利:速取棉签随意蘸点什么药水,直接涂在该生鼻子下,熏得方圆五米内慷慨流涕。如此快意恩仇,如生于唐朝,必与李靖、红拂并肩游,为风尘三侠。有一次我拿了一个分子式让他辨析,他看了说,这是乙基硫醇。说着脸上不知为何浮现很顽皮的表情,很神往地喃喃自语:“我也要有一点这东西就好了。”这个表情让我迷惑了好久,后来看了不正经的吉尼斯纪录,里面记载:“乙基硫醇,世界上最臭的化合物……” 对于某化合物的气味,课本上一般用一种常见气味来形容,便于学生理解。比如硫化氢,就说有“臭鸡蛋味”。什么是世界上“最臭的化合物”?吉尼斯纪录用了好多名词形容,最后一句是“甚至还有些许烂稻草夹杂牛粪的气味”。众所周知,这本书记录在案的都是些非常之人非常之事,所以我等凡夫俗子也未见得有幸邂逅。据悉,在鼻子的功能上,法国有一奇人,能分辨两万多种味道,他能闻到墙里藏的钞票,几个街区之外的女人(这香水也太浓了点),还有苹果里的虫子……所以被拍成了电影。此人享受的待遇一点都不让人奇怪。我们也拍《暗算》,里面的盲人智障阿炳,能听出成千上万种无线电,对莫尔斯码过耳不忘。不管是哪一种专业,只要称得上世界级都很骇人。 这是一个专业的世界,在任何一个项目都有“世界级”,比如正在进行的女足世界杯,就是世界上踢球最好的婆娘们的竞技。但这就是她们的专业,如果说瓦姆巴赫能够弹得一手好吉他,捎带唱歌像席琳·迪翁,她还是否愿意在球场上流汗真是一个问题。世界上所有的体育媒体都用了“强壮无敌”这样男人词语来形容这位美国女足前锋,差不多就直接要说“足球场上的施瓦辛格”了,弄得熟悉她的美国记者很不高兴,“阿比平时也不高,只是踢球的人都很矮,她在里面显得高而已。” 这就是说,女足运动员之所以叫女足运动员,是因为球踢得好,不是因为特别会打牌或者特别会演戏。走下场地,其他功能和我们差不多。有一天,一位著名的女球星去参加发布会。开完会议内急,干脆问whereistoilet?女足世界杯很人性,当然不会远到“遥指杏花村”,厕所就在近左。该球星欣然拉开门,说时迟那时快,突然用球场上的矫健连退三步,仿佛天龙八部里的段誉施展凌波微步要同时躲开数枚暗器。在场的人开始很纳闷,但马上闻到了一股味道———不是情人之间哼唱的“白色袜子和手指间淡淡的烟草味道”,而是公众厕所的味道———我原以为只有男厕所才有那样的味道的。后来该球星憋死都不进,一笑而去,挺有外交风度,在我们的视野里保持着常人的步行速度。 第 二天这个厕所打扫得像产房,里面还洒上好几斤香水,如今不需要那个法国人的鼻子,记者们也可以在新闻发布会闻到女厕所在哪里。我觉得我们挺诚实,认为这个人球踢得好,但鼻子很一般,所以她之前能闻到我们也能闻到。知而能改,善莫大焉。 吴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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