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的名字现如今已经响彻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平心而论,李响是完全可以归类于“名人系列”了。
谈米卢,就不自觉地会谈到李响。这好比是你点燃了一支“二踢脚”——第一声炸响的是米卢,紧接着炸响的是便是李响。
当然,就像是一支“二踢脚”,如果没有第一响的升力与引燃,那第二响是不可能以令人羡羡的高度在空中炸响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米卢的存在,李响肯定也会存在——只不过,不会以现在的这种状态存在。从这层意义上讲,李响之于米卢,是一种“寄生关系”。
“李响和米卢究竟是什么关系?”当知道我既接触过米卢也接触过李响之后,许多人都闪烁着好奇而兴奋的目光问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就是我上面提到的——“寄生关系”。
我想,惟一可以证明我的结论是一个谬论的根据只有——当半年之后,米卢光荣地结束了自己率领中国队角逐世界杯之旅,挥挥手和中国足球说“拜拜”之后,李响坚持留了下来,继续从事足球记者这一职业,并且依然可以赢得如今的辉煌而不是像其打算的那样一走了之,去美国学习法律,将来改行做律师。
因为,我以为一个人如果真的在某一行业中显示了自己的才华,取得了出众的成效,他(她)似乎不应仅仅因为另一个人的离去而让自己将这个职业就此放弃。至少,那将反映出这个人不够执著、不够坚强、也不够自信。
我不想,也不该全盘否定李响的才能与素质,当然,我也不想、也不会否认李响的运气与投机。如果李响是我,我是李响,我相信她同样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我说的——我说我曾经在今年4月世界杯外围赛中国队小组赛首战马尔代夫前夕,在西安建国饭店大堂对米卢说:“我打赌,你终将改变Lily(李响)的生活。”然而,日前,李响在接受《北京青年报》记者专访中,将其视为“假新闻”,她说“没有人会和米卢打这个赌”。
也是我说的——我说米卢在2000年夏天谈及网上有关他与李响的“绯闻”时说道:“我有1001个女朋友。”有趣的是,李响在同一次被专访中却主动重复了米卢的这句话。
同样是我一个人陈述的话,一句被视为“假新闻”,另一句却被权充“真理”。李响“为我所用”的特长是足以大白天下。
评论李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现在,因为人们只要简单地吐出“嫉妒”两个字便可能让评论者无言以对。是的,嫉妒——生活中会有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加嫉妒的人吗?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想李响也不是;不然,她不会在千里之外的广州闻听米卢正在北京接受其他记者的采访后,会忙不迭地把电话接连打到米卢和翻译的手机上,追问个不停。
有关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事情,我并不关心,也不会苛求。即使我是一个正人君子,我也不会;更何况我远远不是正人君子。我真正思考的是,李响的窜红是否符合一种正常的规律?米卢与李响的“特殊关系”(李响自言)是否给中国足球新闻带来了一种“不公平竞争”?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当李响比中方教练、国家队球员更早地得知首发阵容的时候;当李响比其他数百位同行永远领先一步获得独家猛料的时候,这无疑是一种“不正常”与“不公平”。
让所有人都喜欢并接受一个人是不可能、不现实的。李响多次提及了自己与国家队教练、国脚之间有着一种融洽的关系,这或许是事实。只是,当我在“10.7”出线之夜,亲眼目睹原国家队领队与之紧紧相拥欢庆的场面之后,我便相信,生活中善于作秀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你根本无法通过现象,直击到本质。
“时势造英雄”。当人们将米卢视为“神灵”的时候,也注定了李响以“英雄本色”的面目出现。
我必须向李响道歉,因为那天在西安建国饭店与米卢的交谈中,我除了对他说“你终将改变Lily的生活”之外,还对他说过另外一句对李响很不尊敬的话——我说:“没有Lily,你博拉还是博拉;而没有你博拉,Lily is nothing(李响什么都不是)。”
我道歉,但我仍坚持那样以为。
我是一位足球记者,我现在在评论(或曰质疑)另外一位“足球记者”——一位比我更有名气、比我更有钱、比我更聪明、比我外语好、比我更善于交流、比我更具天赋……总之,比我更优秀的女同行,如果你一定认为我是出于嫉妒、出于眼红、出于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出于心理失衡、出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话,那么,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并不做任何解释。
我与绝大多数关注李响的人区别在于:我近距离(非零距离)地观察、了解过米卢与李响;我亲眼看到的和我亲耳听到的故事也要比普通的受众要更多一些。
还是回到“二踢脚”上面。如果你放过“二踢脚”——一种烟花爆竹,你会知道,当你仰视聆听到那空中清脆的第二响之后,你还会听到若有若无的“第三响”——那该是响过的“二踢脚”从空中无力坠落在地的声音吧。(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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