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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郎效农两段爱情故事 十余年足协生涯仅热心一回

http://sports.sina.com.cn 2007年12月03日17:07  足球-劲体育

  记者贾蕾仕报道 联赛还没打完的每个周一,老郎都会凑在电脑前,用“WORD”文档调整球队名次升降。他把需要变动的球队队名复制下来,小心翼翼地粘贴到新的位置上。记者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几次告诉他用鼠标拖拉更简单,便于操作,老郎眉头一皱,几乎是愤怒地把啰嗦的记者撵到一边,“我就这么办,我知道有好的办法,但是我习惯了。”

  “习惯了”,这是老郎对自己固执的唯一解释。

  习惯管郎效农叫“郎叔”的记者们很熟悉这样的老郎,工作的时候从不抬头,除非非常重要的事情会和别人说几句,然后又将眼睛凑向电脑,不搭理人了。

  习惯了黑着脸的老郎其实很健谈,而且他经常在聊天中就把很多经历、故事和生动的细节都聊了出来。与同事间也是什么都聊,无所顾忌,甚至是多次翻来覆去地聊,“我几十年没什么隐私,都是被摆上台面的。”老郎笑起来,眉毛和眼睛之间的距离会近一些,铜铃般的大眼会眯出很多褶子,其实挺可爱的。

  两个未完成的爱情故事

  了解老郎的人都知道,他的固执或许是有原因的———老郎孤独大半辈子没娶媳妇,也是因为“固执”。关于他的爱情故事有两个:一是当年在宁夏队支边踢球时,跟一个漂亮的北京姑娘好上了,但是当年回城的指标要排队,老郎将指标让给了她。但是北京可能太大了,她一回到北京,老郎就“找不到”了,这让老郎再也没有别心思去恋爱。二是在回北京后,朋友们又给老郎张罗了一个,据说又是离开了他,于是他彻底断了念想。去年一个朋友的亲戚是个北京某学院的女教授,也是孤身未婚,她听说过老郎,想认识他,于是通过朋友想约他,但老郎坚决不去,最后他甚至生气地对中间人说:“你要再说就把你轰出去”。

  郎效农的生活很简单,基本上就是妹妹家到足协的两点一线。他待在办公室的时间基本跟在家时间一样长,足协分配给老郎的房子,已经闲置了十年。足协的同事常给老郎出主意租掉房子,“不租,就那样放着。”郎效农已经决定把这套房子将来留给自家妹妹的小孩。

  十几年只热心了一回

  1984年到1987年间,郎效农曾进入北京体育学院教练员培训班学习,但是那时户口还没回到北京,当时的班长是徐根宝也是郎效农的入党介绍人。徐根宝管郎效农也叫“小郎”。“84年到87年,我们同学三年,全班72个人,差不多一半人是党员,根宝就是我们的党支部书记,而且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啊!他当然叫我小郎。”郎效农表示。两人关系非常好,但是老郎却没帮过他什么忙。

  在足协里,他只真正帮河北队郎征的处理过转会一事,当时可能是出于“同姓三分亲”的缘故,郎征的父亲直接到足协找到老郎请他出面处理郎征转会一事,当时北京国安准备签下郎征,但是因为手续和转会费问题,郎征无法在顺利完成在北京国安的注册,老郎仔细了解了情况后疏通关系,最后郎征才得以加入北京国安,老郎说:“我在足协这么多年,只帮过郎征搞转会,他父亲来找过我,我就热心了这么一回。”

  拿俱乐部送的手机发了奖

  但是热心的老郎也被人黑过一道,而且还是记者,直到现在他仍耿耿于怀。当时有一家电视媒体采访他,他客气地接受采访后,就开始口无遮拦地闲聊,可是那位摄像竟然开着镜头,最后播出的是他闲聊时毫无顾忌的镜头,甚至出现了“口头禅”,这让他气愤不已,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接受这家电视媒体的采访。

  引发他第二次如此愤怒的是一名北京的经纪人,这名经纪人无端对足协领导暗示说起郎效农如何收受别人财物的事,老郎十分生气马上就将电话打到经纪人那里把对方狠狠教训了一通。老郎谈及这段时,最后还聊起了“文革”中见过的整人的场面,他当时抽着手中的香烟,然后说:“你们没经历过文革,两个像兄弟一样的哥们儿第二天就能翻脸成敌人,那是很可怕的。”然后拿着烟半晌不说话,陷入沉思。

  老郎只对外人承认过他曾收过香烟,但是绝不会拿人家钱,他说:“我一个人这么过一辈子,我要这么多钱干吗。”年初足协搬家的时候,他曾清理抽屉,他像所有上了年纪的人一样,把

银行卡和一些贵重物品都放在一个铁盒里。有一位和郎效农关系很熟的俱乐部老总,曾给老郎送过一张银行卡。但老郎问清情况之后,当即把银行卡退了回去。有一年联赛工作总结会,有一个老总把一台当年新款手机给了老郎,可是老郎发现之后没办法还,只能给了综合办,几天后这台手机成了足协春节联欢会上的奖品,现在老郎用的还是05年老款的西门子X65,而且基本不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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