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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肯尼亚-温莎高尔夫 一边是咖啡园一边是猴群(4)

  尽管狮子是马赛马拉的主宰,但这里最著名的却是每年7-9月的自然奇观——动物大迁徙。与肯尼亚马赛马拉野生动物保护区相连的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占地面积比马赛马拉大7倍,这一区域是当今世界上数量最大、品种最多的动物群栖居和更新世生态系统的最后遗迹。每年五六月间,生活在这里的数以百万计的角马、斑马、驼鹿、非洲象等食草动物和它们的天敌狮子、豹、狼等,成群结队地向肯尼亚方向迁徙。食草动物在前,食肉动物紧随其后,这支浩浩荡荡的动物大军有时长达10余公里,据说在最高峰时,角马群的数量多达140万头。到八九月间,动物大军又向相反的方向迁移。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壮观景象。在铺天盖地的角马群中,斑马仿佛被淹没,只能点缀其中。狮子、鳄鱼循声而至,开始收获丰硕的猎杀。在波涛汹涌的马拉河,角马堆积在河的南岸,拼死从鳄鱼张开的血盆大口中横渡马拉河,奔向水草丰茂的草原。

  我们没赶上那浩浩荡荡的“天国之渡”,却有幸在到达的第二天清晨乘坐热气球从空中看着一马平川的非洲大草原以及那些飞快奔驰的动物们。

  04:30,酒店派专人敲门Morning Call;

  05:15,漫天的星辰依旧,在启明星的指引下,前往大堂喝咖啡,暖暖身子,找找感觉;

  05:30,出发前往热气球基地;

  06:00,所有工作人员开始准备工作;

  06:30,加压点火升空。

  12人分成两组站在两边的吊篮里,机长和一个助理在中间,我们开始了体验冒险家的奇妙旅行。起飞时,我们都紧紧拽住安全绳。气球随着自然风的节奏在缓缓上升。不远处,一个彩色的热气球正在准备中。飞起来时,太阳也升起了,一点一点的金色阳光渲染着天边的云彩。

  随着热气球的慢慢漂移,越来越多的景象进入眼帘。先是看到一头母狮正在追咬猎物;然后是成群结队的羚羊、斑马和大象;最多的就是小巧的汤普森瞪羚(Thomsonli Gazella),从空中看上百只色彩鲜艳的羚羊在暗绿色的草原上奔跑,也是一道壮观的景色。

  有动物时我们看动物,没有动物时我们看茫茫的草原。经过一个小时的平稳飞行,热气球在广袤的大草原上着陆。而我们的司机也早已开着越野车在等候着了。

  车子在一片辽阔的草原上停了下来,经典的Bush Breakfast已经准备好。长长的西餐台上摆放好刀叉碗碟,穿戴整齐的黑人厨师为我们烹制Omlette和煎蛋,还有丰富的面包、香肠、蛋糕、水果和咖啡提供,机长拿着香槟酒庆贺大家从热气球上凯旋归来。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微风吹拂着草原和我们那顿美妙的早餐。

  每次从度假村出发的Game Drive,我们都充满期待。一个经验的向导,是一个好的Game Drive成功的一半。好在我们有胖胖的Frances,这个荒蛮的草原好像是他的家,每次七拐八拐,他都能很快地找到大象群、长颈鹿群或者狮子群,甚至在傍晚时分,能带我们摸到花豹栖息着的那颗树,而且还能断定第二天花豹依旧仍栖息在那颗树上。从Frances那里,我们学到很多关于动物的知识,这也是肯尼亚之行的一大收获。无论是从猎豹(Cheetah)到花豹(Leopard)的区别,还是其它野生动物的状态、习性、交配,Frances都了如指掌,而且他还能一眼看出动物的公母,或者指出那只奔跑着的鸵鸟正在发情期,因为它的脖子颜色发红。

  马赛马拉草原奔跑的Game Driver似乎大家都认识,每次碰面,大家都要停下来寒暄下,问问是否有什么精彩发现,大的旅行社还在车上备有电台,哪里出现了精彩场面就会通知同事。除此之外,大家都尽量保持安静,以免高声喧哗惊吓到动物。

  有人总结过一些野兽“痕迹学”,比如:猛兽出没的附近应该会有大群的角马或是瞪羚,这两种动物是狮子和猎豹的首选食物;草丛如果有被大片压平的痕迹,表示狮群在这里休息过;半空中若有大群秃鹫定点盘旋,下面可能有狮子,因为秃鹫是草原上主要的食腐者之一。不过,大堆秃鹰盘旋并不见得就有猎杀,这一条是最不“靠谱”的“痕迹学”。

  此外,最容易发现的“痕迹”就是:如果哪里有大批看动物的小面包车聚集,四面八方也有数辆小面包车往那里赶去,那里绝对有值得一看的东西。

  第一次Game Drive,看到羚羊、斑马就会很兴奋,后来则是一大群的大象、三五成群的长颈鹿、一家子的狮子,而且还看到了羚羊的色戒版(两只羚羊的交配场面)、河马的色戒版。而它们似乎根本无视我们的存在,从从容容地从朝我们走来,从我们车前悠悠闲闲地走过,慢慢消失于我们视线中。也许,它们已经看惯了游人;也许,草原本就是它们的家园,我们只是过客。

  生活在茫茫的马赛马拉草原的主人,除了到处出没的动物外,还有马赛族人。

  肯尼亚有超过70个部族,有四个种族,分别是Bantu、Nilotic、Hamitic和Nilohamitic,语言主要是分别这些族群的特点。其中从西非迁移到东非的Kikuyu(吉库犹族)是肯尼亚最大的部落,也是Bantu的分支。而从尼罗河迁移到肯尼亚的MAASAI(马赛族)则属于Nilotic的部分,其中这两个部落的人口占了90%的人口。肯尼亚各部落的性格迥异,存在着强烈的对抗意识。其中Kikuyu(吉库犹族)和Luo(卢奥族)是现在肯尼亚掌握权力和最有影响力的族群。

  位于马赛马拉国家动物保护区的马赛族是肯尼亚部落的象征,以好战和高傲的特点闻名于世。目前占肯尼亚人口2%的马赛族人,与主流社会发展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马赛马拉的第二天,我们去拜访一个叫Oyarata Village的马赛族村落。

  早就听说马赛族人不仅在草原上行走如飞,而且他们从小都踢一脚好球。快接近Oyarata Village的时候,看到山脚下一个学校,学生们正在嬉笑玩耍,远远地还有黑人和白人的友谊足球赛,正在放牧的牛群在旁边懒洋洋的躺着,不时有穿着红色传统服饰的马赛人匆匆经过。

  马赛族男子个头细长,长相较帅,表情略带傲慢,曾被西方殖民者称为“高贵的野蛮人”,身穿红色方格披巾并手执一根独特的短棍。传统的马赛族人过着游牧生活,以牛羊血、奶及肉为主要食物,生活在狮子、大象、犀牛、水牛、豹子等野兽出没的地带。长年共生共存使马赛族人和野兽之间形成了某种默契,熟悉彼此的气味,平常互不干扰。

  在当地斯瓦希里语里,Oyarata的意思是Blessing。这个村庄一共有125人,由5个家庭组成,48间房子。马赛族人通常有12个妻子,但都必须平均分配时间和财富。现在的老酋长总共有14个妻子,25个小孩。

  刚到村庄门口,一堆盛装的马赛族人早已等候多时,为我们表演他们的传统舞蹈。一人拿着羚羊角,吹起了号子。还有一队人边绕边转,又蹦又跳。这是马赛族的传统比赛,叫Lion Jumping(狮子跳),比比谁跳得高,谁就是英雄或者勇士。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吹号子的人原来也是酋长的儿子。

  村庄外面是由荆棘围成的栅栏,防止野兽进攻。一进村口,跃入眼帘的是一间间围成圈的土房。门口的第一个房子里面出来一个黑人小孩,全身破破烂烂,脸上身上布满了苍蝇。不一会,又钻出来两三个更小的孩子,同样地衣衫褴褛。放眼过去,一圈空地,到处牛粪,苍蝇飞舞,刺槐居中。白天这里是小孩和大人的聚集地,晚上是牛羊的休憩地。一群身着鲜艳披巾,穿戴彩色珠串的马赛族妇女引吭高歌,JAMBO(欢迎)着我们的到来。

  21岁的TOM是我们参观的向导,也是现任酋长的儿子。他的英文非常好,这得益于肯尼亚的流通语言除了本土的斯瓦希里语,还有就是英国殖民地留下的语言教育。

  在和我们熟识后,TOM告诉我们一个秘密:一个月后他将取代他的父亲成为这片区域的新酋长,前提是他要独自一人到灌木丛中杀死一头花豹。当我们对这项惊人的任务表示担心时,他却非常自信地表示这并没有什么困难的,因为他有着射杀了9头狮子显赫战绩。

  TOM带着我们参观他的住所。10平米左右的泥土房子,房顶是由牛粪和茅草搭建。三分之一用来关小牛犊,另外三分之二用于一家五口的栖息之地。用树枝架起的小床上放着两三张破烂不堪的牛皮,还有一个依地而建的小灶台。屋里黑漆漆的,从两个小窗口透来微弱的光线,蓦然还从黑暗的角落传来婴儿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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