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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年度最佳体育图书”《以足球对抗敌人》(也译为《球场如战场》)而声名鹊起的英国足球作家西蒙-库帕,对本届欧锦赛的口号“足球无国界”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他在伦敦《金融时报》上与艾雷纳-古泽洛瓦合写的文章《足球比赛没有国界》,从另一个角度展示了欧洲足球的未来以及令人深思的球员种族问题…… 在本届欧锦赛期间,英国人为英格兰队助威,南斯拉夫人为南斯拉夫队庆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这种情况在以后将变成一个“时代的错误”。几十年以后,当我们回过头来看的时候会惊奇地发现欧锦赛甚至还依旧存在。国家队的时代成为一种流行,而我们更愿意用“州级球队”来替代“国家队”的称呼。而我们现在所宣传的“足球无国界”的口号则变得毫无意义,取而代之的则是国家队队员的称号变得模糊不清。这是一个典型的经历:移民者的儿子在欧洲某个国家长大,但是他却在20岁时移居国外踢球,他能讲三种语言,喜欢美国说唱乐,并且他也说不清自己在退休后会在什么地方定居。这就是未来欧洲球员的生活模式。 这样的球员现在有很多,例如:帕特里克-维埃拉,他出生在非洲的塞内加尔,现在定居在英格兰(在阿森纳队踢球),但是他却代表法国国家队比赛。荷兰中场艾德加-戴维斯也是这样,他出生在南美洲的苏里南,居住在意大利(他是尤文图斯队队员),在为国家队踢球时却又成为“橙色军团”中的一员。 此外,许多球员并非“移民”的后代,但人们却也认为他是“外籍”球员。例如,荷兰前锋博德维金-曾登在荷兰与比利时边境的小村里长大,在他21岁时去了西班牙巴塞罗那队,并很快就能讲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而且他现在已经完全融入当地加泰罗尼亚人的生活中,甚至包括在“深夜”(在晚上10时左右)吃晚餐这样的西班牙人的风俗习惯。难怪曾登这样说:“我很容易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顶级的足球运动员必须首先是一个“欧洲人”,因为他们几乎每周都要在这个大陆内部乘坐飞机来回穿梭。而一旦他们休息,你甚至可以在米兰的时装店里看到他们正在试装。这些球员与那些被称为“外援”的队友(非欧盟球员)交往颇深,因为他们彼此间有“同病相怜”的感觉,都是数百万四海为家的“流浪者”中的一员,彼此间有一种回到家见到同胞一样的亲情。 在80年代,利物浦队的威尔士前锋伊恩-拉什去意大利尤文图斯队踢球,结果失意而归,他后来总结道:“这源于不同的国度。”去年,利物浦队的英格兰前锋斯蒂文-麦克马纳曼赴西班牙皇家马德里队效力,结果很快适应了那里的环境,并且帮助球队在欧洲冠军联赛决赛中击败对手而夺冠,这都源于足球运动员对“国际化”的迅速适应以及政治、文化背景的日益淡化。 球员与教练逐渐被融为一体,其结果就是不同国家的打法逐渐消失。人们不再能容易地看出意大利或者是英格兰以及南斯拉夫的风格。除了一些大俱乐部以外,这种泛欧洲文化只存在于极少数投资银行以及位于布鲁塞尔欧盟委员会办公室内。据统计,目前大约有不到200万的某一欧盟国家的公民生活在另一欧盟国家内。而大多数公民仍旧是首先选择生活在自己土生土长的国家里,欧洲是处于第二位的。 从欧洲的传统来看,一个国家的人民是由“历史”和“血统”组成的,这也是为什么在欧洲生活许多少数种族经常遭到歧视的原因。同时,这也是为什么足球流氓仍旧能危害国际足球的部分原因。令人失望的是,足球流氓仍在兴风作浪。在体育场飘扬的旗帜背后,仍旧站立着许多追随过时的“足球民族主义”的暴徒和宗教刺客。韩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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