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装有钱包的裤兜在巴黎地铁上剧烈震动,是发生了什么?地震、地铁急转弯、还是遭遇窃贼?
反正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无缘无故裤兜震动的。
答案显然是窃贼,地震和地铁急转弯都不会只让裤兜剧烈震动。
6月14日,巴黎无战事。上午写完稿子,下午疾奔巴黎歌剧院。1998年来采访世界杯那次只在远处一瞥其风采,贝多芬、巴赫、亨德尔等在那演出过的大音乐家的头像、全雕塑在歌剧院的外墙上,至今印象深刻、记忆犹新。
从金碧辉煌的歌剧院出来,向北望去看到一座高耸入云的教堂塔尖。遂一路沿上坡路走去,越近塔尖反而被眼前的建筑挡住,转了很多弯、爬了好几个不同的台阶,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气势恢宏、庄严的白色教堂。直到我把整个教堂内外转了一大圈、从另一侧下山时,我才想起来此地与电影《悲惨世界》里那个男青年在蒙马特山慷慨激昂革命一幕的场景非常相像。
带着重温宝贵记忆的兴奋,我挤上了回旅馆的地铁。晚上7点多的巴黎地铁依然很挤,属于挤上车,只能转个身、把脸面对车厢门的那种。
上车我就注意到有两个人先我一步挤上车。矮个穿白衬衣,上车就嘴里说个不停。高个戴个帽子,卷发、脸长,有几分像演福尔摩斯的英国演员卷福。两人都是白人,好像有点阿拉伯血统的那种,算挺体面的。
我印象里矮个站在我左侧一个劲说,高个好像“藏”到我身后一侧,快到一站前,我感觉我右侧裤兜剧烈震动,脑海里立即出现钱包的图像,我扶着右肩装着相机包的手下意识去摸裤兜,感觉一只手已迅速抽走。我在摸钱包还在的同时向右侧看去,我右边是个背着挺大背包外国游客的后背,“震动”之后他也回头看我。
自恃已去过南非、巴西“身经百战”,到巴黎一周多我已“放松警惕”,且我并未发现身边有可疑之人,一时以为是什么人无意中碰的。到站很多人下车后,我走到车厢里人少处,那俩人也“很自然”地过去了。我左手打开手机看我刚拍的照片,站我左侧的矮个还歪头看了一眼。快到下一站时,我的裤兜再次剧烈震动,但再次被我下意识迅速伸出的右手给“制止”了。
到站瞬间,那俩人几乎是狼狈逃窜、夺门而出,好像还将一个人手里的东西撞翻在地,那人一边捡起、还一边对我说,“这是我的”,此时我才意识到那俩人是贼。
一个穿的引人注目,还不停地说,为的就是吸引你的注意力。另一个像幽灵一样“藏”在你身后,压低帽檐、一句话不说。天下窃贼是一家,连窃术都一样。
4年前,上届欧锦赛在波兰,一场比赛结束后我在拥挤的人群中等车,车来的一瞬我的后裤兜也剧烈震动过,我当时一个迅速“马赛回旋”,保住了装有信用卡的钱包,但还是没看清窃贼的手和脸,被偷者永远没有贼“更职业”。
认真总结我三次裤兜“剧烈震动”还庆幸地保住了钱包的“经验”,一要感谢国产的牛仔裤,虽穿了很久,但裤兜依然很紧,无意中给窃贼制造了难度;另外是我的反应比较快,及时做出了“强有力”的反应,让贼不得不提前收手。1998年采访世界杯,我也曾在地铁上遭遇抢劫,晚上11点我坐在地铁靠门座位上打盹,将装有电脑和数千美元的包放在地上两腿间,到站朦胧中一只“魔爪”伸过来,我也是下意识大手一挡,该货收手、逃下车去。
但这次让巴黎窃贼败兴而归还要感谢一位法国帅哥警察。开幕式前一天去埃菲尔铁塔下“球迷公园”,安检时我从后裤兜掏出钱包,该帅哥“警察叔叔”建议我把钱包放前裤兜,我听了“警察叔叔”的话。
还要在巴黎待一段,当随时保持警惕,包括对长得像福尔摩斯的那种根本不像窃贼的“潜在的窃贼”。同时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去找找附近的警察局,给巴黎便衣警察们提供点线索?那俩窃贼的特征太明显了,若换到北京,有如此明显特征,当手到擒来。
何时才能巴黎地铁无贼,天下无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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