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杂志2003年8月号:温布尔登的X档案(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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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06月04日14:24 新浪体育 | |||||||||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传统意义上,温布尔登公开赛为四大满贯公开赛(澳网、法网、美网)之首,也是网球历史、传统和无数伟大场景最持久的纪念碑。如今,面对时代的挑战,温布尔登也被迫退避三舍,不断调整着自身的设施和机制。温网组委会(全英俱乐部)2003年4月29日确认,温网最传统的一项礼仪--球员向中央球场的皇室包厢致以鞠躬屈膝礼从今年开始被取消。在以前的温网赛场上,球员需要向走进或离开中心赛场的皇室成员致以屈膝或鞠躬礼。不过从现在开始只有当伊利莎白女王二世或查尔斯王子走进或离开皇室包厢时球员才需要鞠躬。1977年后,
不断的变化终归未撼动传统的风貌,温布尔登依然上演着那让人心驰神往的“冠军秀”,且购买门票的难度更甚以往。 温布尔登是同电视业合作的始作俑者。为迎合电视转播的需要,他们最早将传统白色的网球替换为黄色。另外,为满足美国电视观众收视的需要,温布尔登第一周凡是安排在中心和1号球场的比赛(往往都有重要的球员参加),都要到下午2点以后才开打——这样美国观众就可以在其东部时间上午9点以后观赏到温网的比赛了(注意:美国电视台很少转播非重要场次的比赛)。 (图:温布尔登的转播平台或体育节目评论员的工作场景) 1997年,温布尔登新建了1号球场,增加了看台的容量和安全设施,但却丝毫没有伤害到古老球场原有的感觉和气氛。不过6000多个观众席位还是让人感到有些拥挤。原来老1号球场的观众席中林立了一些柱子,使得某些座位变成了人人嫌弃的“旮旯”。新建的1号球场则要大得多,虽然坐席挨得还很紧密,但至少不再有坏位置了。温布尔登的领位员都由现役的皇家海陆军士兵担任。这些身着军装、和善友好且尽职尽责的“义工”也构成温布尔登一道绝无仅有的风景线。 (图:新老1号球场场景) 在公共休息区,球迷们不仅可以购买到相当不错的食物(价格还算公道),还可以坐下来俯瞰到远处3片球场内的表演。这样进午餐无疑最具情调。赛场周围的公共绿地中设有花藤棚,里边有为球迷准备的长凳。你可以坐在这里享用午餐或者草霉、冰淇淋什么的。此外,1977年开放的温布尔登博物馆也是球迷的好去处。 1号球场外的小丘一侧,安装有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供无法进入中心球场或1号球场的人们观看其中精彩的比赛。当亨曼或其他英国选手在中心球场或1号球场比赛的时候,这座小山丘便会挤满了没有门票的球迷。那的确是相当壮观的场景。 (图:球迷在大电视屏幕前合影) 另外一项安排,也体现出温布尔登独特的人情味儿。如果你因故无法继续欣赏在中心或1号球场的比赛,那么你原先预订的门票便会被收回,再次销售。每一个座位都不会浪费。 温布尔登可以说是四大公开赛中商业味道最淡的一个。这里没有赞助商的站台或摊位,球场上也没有任何广告标牌或灯箱。此地仅为网球服务!温布尔登就跟私人网球俱乐部一样。缺乏商业行为恰恰铸就了完美无缺的温网。 当然,这里同样有纪念T恤、服装、器材和其他纪念品出售。品种有三:温布尔登组委会的、温布尔登博物馆的、和全英草地网球协会的。一件温布尔登纪念T恤的售价为22英磅(大约合35美元),这对国人来说恐怕也相当昂贵了,但比起另外三大公开赛中销售的商品来说,温布尔登还不算夸张。 (图:温布尔登的纪念品) 温布尔登的拥挤同样有名。中心球场的坐席就相当拥挤:观众的座椅由一体塑料制成,只有15英吋宽,且没有扶手把彼此隔开。只有当你瘦骨嶙峋的时候,坐着还算舒服些。有一次我身边坐了位体态臃肿的女士。这下可惨了,我即便是要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都要冒被控“性骚扰”的危险。更可怕的是,这位女士还有抖腿的毛病,不停地将她的腿碰到我身上。1号球场的坐席稍微好点儿,但也很拥挤。虽然我没有量过那里椅子的宽度,但至少不会再有和旁边的人“肌肤相亲”的尴尬了。唯一庆幸的是,两个球场的坐席都有足够的空间放下膝盖。 (图:从看台后排看人挨人的观众席) 到达温布尔登是件彻头彻尾的苦差使。即使你雇了位专职司机,有了专业的保障,通过温布尔登附近蜿蜒、狭窄的街区也要用上一个半钟头的时间。恐怕除了乘坐直升飞机以外,没有任何快速通道可直达温布尔登了。如果你是乘坐地铁的话,在最近的南费尔德车站下车,也还有2英里的路等着。当然,你可以选择步行或搭乘拥挤的公车走完这段路,但休想避开穿越蜿蜒、狭窄街道的命运。 温布尔登最早只是一处坐落在伦敦郊外的私人俱乐部,周围全部住户。虽然温网比赛的规模逐渐扩大,但当局却一直没有拓宽周围的街道和延长地铁线路。原因很简单,一年一度的赛事本身无法创造出足够的经营回报,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便成为炮影。交通的便利正是巴黎、纽约和墨尔本胜过温布尔登的地方了。 (图:航拍温布尔登社区场景) 在温布尔登要受的苦还不只这些。在这里休想保住钱包,因为老英国的消费都是十分昂贵的。飞机、公寓、门票、餐饮的花费无不让人乍舌,这还不算英磅的高汇率和当地出租车司机17%的小费标准。 残酷无情的购票大战也年复一年地准时在温布尔登报到。除了可以通过美国的服务公司提前一年预定到团体包厢票以外,大多数球迷和旅游者是很难买到球票的,前几轮的票也如此。组委会每天仅向公众销售500张门票。那你就很轻易地在比赛的头天中午,在场地门外看到绵延1英里的购票长龙。有的年轻人和铁杆儿球迷们甚至自带了帐篷和睡袋在此露营等候。 (图:球迷在温布尔登场外排队等候的场景和支帐篷露营的场景) 中心球场和1号球场的门票虽然是稀缺资源,但你还不是完全没有享受比赛的可能。组委会一般会向观众销售一种叫“通行证”的票据。凭借它,你虽然不能进入1号和中心球场,但却可以自由穿行在拥有另外20片赛场的温布尔登。幸运地是,有些凭“通行证“便可进入的球场也设有看台,且也会安排有明星球员的比赛。因为这些座位非对号入座,所以就有了温布尔登大门一开,人们争相狂奔的景象。只要你幸运地占据了这样一个座位,恐怕就不会轻易再起身离开了吧。 (图:球迷涌进大门的场景) 温布尔登的独特风景 和墨尔本的中心球场不同,一旦天降暴雨,温布尔登就必须停下自己的脚步。对观众来说,持久的降雨意味着全天比赛的取消和手中门票的失效。但可聊以安慰的是你将见到温布尔登特有的“雨布表演”。 温布尔登设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负责在大雨到来的时候,用雨布遮盖场地。和国家警告级别类似,温布尔登设有5级警告。当3级警告灯闪亮的时候,全体工作人员就要进入准备状态;当4级警告灯闪亮的时候,球员就要停止比赛了;当5级警告灯闪亮的时候,工作人员们仅有15秒的时间将雨布完全遮盖住球场,剩下的4分多钟的时间内,他们为保护球场能继续使用,还要向雨布内冲入空气,以防雨布直接压盖在草坪上。 跌跌撞撞的现代网球肇端 1877年阴郁的天空下,200人到场观看了首届温布尔登“championship”的决赛。当时除了30人可坐在由3层木板搭建的临时看台上之外,其余的人都得站在场地的周围看比赛。场地也是全英俱乐部临时租来的。这个占地约4英亩,位于沃普公路和通往伦敦及西南方向的铁路线之间的区域,便是今天伦敦郊外的温布尔登。 因为直到1884年温布尔登才设立女子比赛,所以当时仅有22位绅士报名参赛。最后的冠军是27岁的斯班瑟·戈尔。 与另外21名参赛者一样,与其说戈尔是衷情于新潮的什么草地网球运动,还不如说是对那座提供给冠军的价值25畿尼(旧英国金币,每个现合1.05英镑)的银质奖杯更感兴趣。戈尔是个超级的板球爱好者(这项运动至今在英联邦国家内依然流行),但也愿意尝试拿起球拍打上几场网球。因为在那个年代还没有什么人是专门从事网球运动的。 由于当初全英俱乐部初创的目的是发起槌球(类似门球)比赛,因此1877年举行的首届网球赛已经是在该俱乐部成立9年以后的事儿了。很快,这项方兴未艾的体育运动就让上流社会的人们忘掉了那让人昏昏欲睡的槌球。结果,全英俱乐部正式将网球场合并到了原有的俱乐部设施之中。 毫无疑问,当年的网球比赛对服装的严格规定,现代人是无法想象的。在全英俱乐部的大门上就赫然标示着“请各位先生在有女士在场时不要脱去外套打球”的字样。 另外,过去打完槌球,人们只要洗洗手就可以了,但现在打完一场网球就要麻烦多了。当年还是颇具个人魅力的俱乐部委员常务理事的亨利·琼斯先生自掏腰包建了第一个洗浴间,供会员打完网球后付费洗澡。 就在英国骑兵少校沃特·克罗普顿·温菲尔德将网球运动带入英国上流社会之后,玛丽勒庞板球俱乐部曾经设计过网球的规则。琼斯博士和他的委员会在此基础上进行了修订,并将其规范化。现代网球除了对“双方球员仅在每盘结束后才换边”进行了较大改变之外,基本沿用了琼斯博士制定的规则。 当时的参赛者所使用网球器械还相当原始。当时使用的球拍还是无论在形状还是质量上都类似雪鞋,网球也是由手工缝制的法兰绒外罩的,发球采用的还是“下手位”(类似羽毛球发球的姿势),而非现在标准的“上手位”。 (图:老式球拍的形象图) 1877年的7月9日(星期一),温网首日比赛如期举行了。我们今天不得不承认当时的赛程安排的确乏善可陈。7月12日(星期四),半决赛刚刚结束,但接下来的决赛却因当时最炙手可热的板球比赛被推迟到7月16日(星期一)举行。现在,温布尔登依然怪诞地保持着比赛后第一个周末休息的惯例(这在现代任何大赛中都是不可想象的)。当年,人们还没有对参赛阵容引起足够的重视,以至于布勒先生因故无法参赛后,组委会草率地直接为剩下的11名选手安排了赛程。由于第一场轮空的制度还要在未来几年内出现,这就使得进入半决赛的球员不是4人而是3人。威廉·马绍尔因此成为历史上唯一因为根本没有安排对手而直接获得决赛资格的球员。他决赛中的对手戈尔,则是先战胜了全英俱乐部另外一位会员西斯库特之后才获得决赛资格的。 板球周末过后,本应打响的温网决赛又因雨被再次推迟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决赛推迟的日期并非原比赛日的第二天,而是下周二。原因嘛?很简单,这段时间对俱乐部来说是营业的最好时段,没有必要为了什么比赛去影响对会员的服务。 决赛当天到场观看的200多人只付了1个先令就获得了门票。在阴沉、潮湿的天气中,戈尔奠定了他在网球历史上最举足轻重的位置,以6-1、6-2、6-4战胜了对手马绍尔,成为温网历史上第一位男单冠军。这场一边倒的比赛虽然因雨被推迟了1个小时才举行,但仅仅持续了48分钟就结束了。 (图:草地网球赛事老画) 温布尔登的“公开赛”革命 1968年的温布尔登历史上第一次向业余和职业球员同时开放。当年开赛时闷热的天气是大暴雨将接踵而至的先兆。果然,接下来的第一周比赛成为了温网历史上最潮湿的一周。 但1968年却未因此丧失其里程碑意义。就在那一年温网之前,法国人已经成功地完成了一场公开赛的“光荣革命”。虽然当时巴黎和其他法国城市因公共交通陷入瘫痪,空中交通也趋于饱和,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人们涌向罗兰·加洛斯去观赏法网首届公开赛的热情。球员们也受到观众的感染,全力以赴展现自己的球技。 争取温布尔登接受公开赛的理念,无疑是整个网坛职业化革命取得胜利最关键一役。实际上,温布尔登组委会的一位主席雷特·赫曼·大卫早已意识到变革迫在眉睫。他曾将正在进行的业余比赛称为“活生生的谎言”。从1967年开始,施加在温布尔登身上的压力就没完没了,比赛公开化的呼声可谓此起彼伏。作为初次尝试,温布尔登在1967年8月(当年温网结束一个月后)安排了一项由8名职业选手参加的“温布尔登世界职业冠军赛”。比赛的地点就在温布尔登的中心球场,总奖金12,500英镑,英国广播公司(BBC)还进行了首次彩色电视直播。拉沃成为冠军。 1967年末,草地网球协会就是否推广比赛公开化进行了投票。一周后,结果出来了,世界网坛面临变革已是板上钉钉了。人们的注意力自然聚集到了温布尔登。以往一些伟大球员的名字终于又可以在温布尔登出现了。他们之中有阔别温网5年的拉沃、潘克·冈萨雷斯(1949年以来一直被禁止参赛)、潘克·赛格拉、鲁·霍德、安德烈·吉默诺、布兹·布斯霍兹(1954、1956年的温布尔登单打亚军)。 (图:拉沃的图片) ATP的“总罢工” 在英国,传统意义上的罢工是指产业工人为争取自身利益的实现而发起的维权运动。但是,这一概念却在1973年温布尔登公开赛中得到了丰富。那一年的温网因遭遇大多数球员的抵制,而永载史册。 20世纪70年代,国际网坛矛盾斗争的核心已经简化为谁是领头羊的问题。原国际草地网球联合会(现在的国际网球联合会)与新组建的“职业球员工会”(职业网球协会,即ATP),在如何瓜分已经日渐丰厚的职业网球这块大蛋糕的问题上,从一开始便剑拔弩张。温布尔登作为国际草地网球协会体系的桥头堡,自然就被推倒了这种矛盾斗争的最前沿。 在两大网球组织按照所管赛事的不同而将职业赛事瓜分干净之后(ILTF控制着最高级别的四大公开赛和最基础的挑战赛事,与此同时ATP则控制着职业市场的主干——职业巡回赛),人们刚刚得以喘息,但混乱很快再次爆发。这次的焦点是前南斯拉夫一号球员尼金·皮里柯。1973年,前南斯拉夫网球协会以皮里柯拒绝代表国家队出战戴维斯杯为由,给予他禁赛的处罚。尽管皮里柯强烈否认自己从未拒绝过该邀请,但作为各国网球协会“老大”的国际草地网球协会最后还是支持了上述处罚决定。那也就意味着南斯拉夫网协给予皮里柯的禁赛处罚同样适用于温布尔登。 温网开赛在即,ATP在伦敦举行了广泛的串联活动。最后的消息令皮里柯本人都大吃一惊:他的伙伴们将集体抵制1973年的温网,除非皮里柯能够再次获得参赛资格。 虽然球员们与温布尔登之间没有任何矛盾,但多年来难以忍受的来自本国网球协会的独裁统治和压榨,最终令球员们彻底放弃了妥协的打算。他们更愿意行使新组建的ATP所赋予他们的权利。 当时的国际草地网球协会的执行总裁赫曼十分自信地断言,这些跳出来“捣乱”的家伙将永远被剥夺参加这项世界上最伟大赛事的资格。但他错了。不久,1947年的温布尔登冠军,也就是后来被成为“职业球员之王”的杰克·克莱默正式接受了ATP执行理事的职位,首任总裁则由南非的克里菲·克莱戴尔担任。 从1968年网球“公开赛化”开始,克莱默就饱受争议。如今他更是因ATP即将采取的行动而遭遇到媒体的谩骂。ILTF和ATP的紧急会晤在伦敦召开了。作为双方代表的赫曼和克莱默却没有达成任何协议。会谈结束后,克莱默表示:“我想他(赫曼)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球员们很快摊牌了。球员们已经对全英俱乐部彻底丧失了希望,来自英国公众和媒体的压力也越来越大,特别是在由ATP尝试通过司法途径解决皮里柯问题的努力失败后,“罢工”真地到来了。 那一年,共有79名球员退出了1973年的温网,其中还包括16名已经被赛会确定的种子选手。不过还是有一些伟大的名字留了下来:罗杰·泰勒;罗马尼亚一号伊利·纳斯德斯和其他一些前社会主义国家的球员也都纷纷表示要继续参赛。其中包括前捷克斯洛伐克的简·克兹和前苏联的亚历山大·梅托维利。同时,像非ATP成员的吉米·康那斯、年仅17岁的瑞典新人博格也都声明将继续进军温布尔登。 (图:博格图片) “青年日耳曼人之歌” 当年仅17岁的非种子选手德国人鲍瑞斯·贝克尔1985年夺得温布尔登男单冠军的时候起,他就注定要被写入史册。不过,他在温布尔登首次登场的回忆却没那么甜蜜。1984年,年轻的日尔曼人杀入温网第三轮,因脚踝受伤,最终被抬出了赛场。之后,伤病的情况比想像的更糟。贝克尔连续3个月没有参加任何比赛。 1985年,伤愈复出的贝克尔状态回升速度之快令人瞋目。他那标志性的大力发球、雷霆万钧的过顶高压和令人生畏的强力底线抽球,无不预示着他已经拥有在温布尔登草地上制胜的法宝。1985年的法网第1轮,当贝克尔战胜美国维塔斯·哲莱迪斯的时候,人们就已经感到他应当在所有参加的比赛中得到重视和尊敬。 虽然在当年温网热身赛,女王俱乐部草地赛中夺冠,但贝克尔还是因世界排名仅为第20,被迫要以非种子选手身份参加温网。当然,这样的待遇并不能反映出他在那个夏天所表露出的才能。那一年温网的1号种子是约翰·麦肯罗,2号种子是伊万·伦德尔。 贝克尔迎战美国人迪姆·马约特(16号)的确是场值得仔细回味的龙争虎斗。贝克尔在第3盘再次扭伤了脚踝,并一度有被迫退赛的可能。所幸,经过简单的治疗,贝克尔终于继续投入了比赛,并将比赛带入第5盘。对手一度还握有“发球胜赛局”。但贝克尔竟然奇迹般地上演“绝地反击”,最终以9-7拿下决胜盘,淘汰对手晋级。 贝克尔对于决赛的对手科伦来说太强悍、太迅急也太不可思议了。德国人如法炮制地再次以四盘取胜,问鼎1985年温网男单冠军,并创造了一系列的历史纪录。首先,贝克尔凭借17岁零227天的年纪,成为温网历史上到目前为止最年轻的成人组男单冠军。其次,他还是第一位获此殊荣的德国球员。第三,他还是首位在温网夺冠的非种子选手。另外,他还平了美国人夺冠途中之丢掉8盘的纪录。 (图:贝克尔年轻图片) 记事本: 夺得男单冠军最多的球员: 7次,桑普拉斯(美国),1993-1995,1997-2000 7 次,冉绍尔(英国),1881-1886,1889 夺得女单冠军最多的球员: 9次,娜芙拉蒂诺娃(美国),1978,1979,1982-1987,1990 8次,韦尔斯小姐/穆迪夫人 (美国),1927-1930,1932,1933,1935,1938 温网历史上最年轻的冠军: 男单冠军:贝克尔(德国),17岁零227天,1985年夺冠; 男双冠军:罗斯顿(美国),17岁零341天,1960年夺冠; 女单冠军:多德(英国),15岁零285天,1887年夺冠; 女双冠军:辛吉斯(瑞士),15岁零282天,1996年夺冠; 混双冠军:拉沃(澳大利亚),20岁零328天,1959年夺冠;塞琳娜威廉姆斯(美国),16岁零282天,1998年夺冠。 温网历史上用时最短的决赛: 男单:1881年,冉绍尔(英国)对阵哈特勒(英国),共用时37分钟,比分为6-0、6-1和6-1; 女单:1922年,朗伦(法国)对阵马洛里(美国),共用时23分钟,比分为6-2和6-0。 温网历史上用时最长的比赛: 男单:1969年第一轮,冈萨雷斯(美国)对阵帕萨雷尔(美国),共用时5小时12分钟,比分为22-24、1-6、16-14、6-3、11-9; 女单:1995年第二轮,鲁宾(美国)对阵勃拉斯夫人(加拿大),共用时3小时45分钟,比分为7-6(7-4)、6-7(5-7)、17-15。 (文/胡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