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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水背后的心酸: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http://sports.sina.com.cn  2011年07月24日13:07  北京晚报

  今天,上海游泳世锦赛跳水比赛就将落下帷幕,在跳台和跳板上能被记住的名字,除了中国队的选手外,加起来也没有几个,许多人就如徐志摩那首《再别康桥》描绘的一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无人问津

  在女子单人3米板预赛结束之后,记者远远地望见这样一幕情景:中国澳门选手徐雪茵本来想从另一个通道走出赛场,但场馆工作人员还是按照规定要求她通过混合采访区。因为没有澳门记者前来采访跳水比赛,徐雪茵在接受采访的欧、美、日等选手身旁经过,矮小的身材更加显得孤单。其实她并非没有一点名气,去年亚运会,她曾夺得女子3米板铜牌。

  “成绩怎么样?进决赛了吗?”记者曾经在几天前的女子双人3米板赛后采访过这位澳门姑娘,所以用这种方式和她打了个招呼。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有,只有第23位,这是我的最后一项比赛了,再见。”说着,她没有停下脚步,快步地走了。

  与那些站在领奖台上的选手一样,这位并不显山露水的澳门姑娘也有自己的跳水梦,“12岁那年,我偶然在电视上看到郭晶晶在跳水,好喜欢,好美啊!”几天前她曾笑着说,“希望有一天能像她一样,所以就来跳水了。”如今的徐雪茵正在大学攻读新闻与公共传播专业,“许多比我年龄大的都去工作了,现在我是队中年龄最大的,将来我可能也会成为你们的同行啊!”徐雪茵说,“但我想我可能还是会从事一些和跳水有关的事情,毕竟我喜欢这项运动。”

  唯有妈妈

  来自中华台北的杨美玲教练和徒弟徐诗涵在参加完女子3米跳板预赛后,就开始在泳池边为彼此拍照留念了。“我们所有的比赛都已经结束了。”杨美玲说,“这次只来了两个队员,参加了1米板和3米板两个项目。”不过,参赛选手少,参赛项目少,并不是因为项目开展的时间短。“其实,跳水在台湾开展了至少有20年了,我都跳完9年又当了10年教练了。”杨美玲说,“但问题是场馆太少了,南部有两座跳水馆,北部有一座,中部没有,而且现在的家长也不愿意让小孩子吃苦。”

  徐诗涵是目前中华台北队中实力比较高的选手,但在女子3米跳板预赛中,她两次几乎横着入水,得分最低的一跳只拿到4.2分,最终名列预赛所有选手的最后一位。即便成绩不好,看台上徐诗涵也有一位铁杆“粉丝”——她的妈妈一直在用摄像机拍摄自己的女儿,为女儿加油!徐诗涵的妈妈也曾是个游泳选手,“我在大陆工作过,知道大陆的跳水项目发展得很好,也希望能够促进我们的跳水发展。”她为此还曾经将女儿送到清华大学的跳水班学习了两年。她说,“今后我会支持她跳下去。”

  未战先折

  徐雪茵和徐诗涵是幸运的,虽然她们以默默无闻的方式结束了世锦赛之旅,但她们毕竟为自己的理想追求过、拼搏过,而墨西哥选手丹尼尔·伊斯拉斯和白俄罗斯选手卡普图尔却充满了悲情色彩。在男子10米跳台单人预赛之前一天的中午,记者正在跳水馆的新闻中心里写稿,对面的一位官方摄影记者请记者帮忙辨认图片中的一个选手。图片中,这位选手额头上撞开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了一脸。“今天早上8点左右,一些选手赶在比赛前训练,我当时就听到‘咚’,然后就是‘啪’,整个人都拍到水里去了。”那位官方摄影记者说。

  受伤的选手就是白俄罗斯的卡普图尔,他是在为跳水比赛最后一天的单人10米跳台进行训练时受伤的,以他的伤势,恐怕很难参加比赛了。

  墨西哥的丹尼尔·伊斯拉斯则更加悲情,因为在男子1米板决赛中腿磕在跳板上,他不得不因伤缺席了次日原本应该由他和搭档参加的男子双人3米跳板,结果替补他出战的另一位选手和他的搭档获得了铜牌。

  这就是竞技体育,在这里的大多数人,永远只能是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本报今晨上海电)记者李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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