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跑者”村上春树 每年至少一次全马

2015年11月02日12:06    钱江晚报 微博 收藏本文
当我们跑步时,在想些什么?当我们跑步时,在想些什么?

  不错,这真是个被用滥了的句式。人们套用它来谈论吃饭、穿衣、行走、居住。当然,村上春树都说了,自己要感谢“敬爱的作家雷蒙德·卡佛的短篇集的标题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

  那么,在谈论跑步时想些什么之前,还是先说说村上春树那本《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在全民热衷跑步的年代,村上春树的这本散文集被一次又一次引进国内,最近,南海出版公司又出了施小炜翻译的典藏版。

  《挪威的森林》盛行之时,村上春树曾拥有大批的中国粉丝,他们以村上文字中那种沉浸与颓靡作为自身的标记之一。确实,那些三十来岁的主人公,他们的品味、衣着、样貌,以及把玩生活的样式恰恰能引发群体性的共鸣。只是,后来,同样的一波人,却羞于谈村上春树了,当某种流行文化日渐偏离一个群体的主流生活,它便“向俗”了,甚至,在每年的诺贝尔颁发之时,人们常以调侃村上春树“千年陪跑”为乐。

  陪跑,其实未必不是很好的状态。

  在《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中,村上春树说,假如自己墓志铭上的文字可以自己选择,他愿意这么写:

  村上春树

  作家(兼跑者)

  1949—20××

  他至少是跑到了最后

  而当我们在谈论村上春树时,我们又是否清楚知道自己在谈论什么?不能否认,人们习惯用传闻、用一眼略过的印象去评价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对于村上春树也是如此,当过期的凤梨被前一波人厌弃时,后一波人便纷纷倒向鄙夷的阵地。

  其实,大众对于村上的阅读,多数仅仅在于听说了一口过期的罐头而已。从1982年开始跑步的村上春树从日本跑开去,跑到纽约、夏威夷、雅典、波士顿……他几乎每年至少跑一次全程马拉松,在边跑边看中,日渐丰富着自身的想与写,只是,我们仅仅瞥见了他笔下的青春与爱情而已。

  他关注自身民族的境遇与精神状态,《1Q84》如此,《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如此,短篇集《神的孩子全跳舞》也是如此。虽说,作家亦无助,但他手中,依然高举着一柄烛照心灵的火苗。

  抛开沉重的话题,这个秋天我还发现一个有趣的村上春树。

  比如,一本他编撰的《生日故事集》,因为读了威廉·特雷弗《蒂莫西的生日》和拉塞尔·班克斯《摩尔人》这两个以生日为主题的故事,他便从近十年发表的当代英语短篇小说中,寻找以生日为主题的故事。最终,找到12篇,外加自己写的《生日女郎》,结成一册故事集。

  比如,《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中,他呼喊着“至死十八岁”,又在结尾说,“我终于把这本书给连载完了,鼓掌~~”

  又如,他调侃自己32岁开始跑步,说这个年龄“还足够年轻,但不能说是‘青年’了。这是耶稣死去的年龄,而司各特·菲茨杰拉德的凋零从这个年纪就开始了。这也许是人生的一个分水岭。在这样的年龄,我开始了长跑者的生涯,并且正式站在了小说家的出发点上——虽然为时已晚。”

  而跑步,对于村上春树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说——

  我跑步,只是跑着。原则上是在空白中跑步。也许是为了获得空白而跑步。即便在这样的空白当中,也有片时片刻的思绪潜入。这是理所当然的,人的心灵中不可能存在真正的空白。人类的精神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坐拥真空的程度,即使有,也不是一以贯之的。话虽如此,潜入奔跑着的我精神内部的这些思绪,或说念头,无非空白的从属物。它们不是内容,只是以空白为基轴,渐起渐涨的思绪。(《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什么》)

  当村上春树用双足跑过纽约的秋日,他说——一面尽情地体味它呢?还是毫无余裕可言呢?还没有开跑,我无从得知。这,才是马拉松比赛。

  对,这才是马拉松。今天,用这句话送给所有的跑友,在跑步这一孤独又丰富的运动中,且去想,或者什么都不想。

文章关键词:跑步马拉松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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