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欧洲足坛,若按文学功底,大可分为大师、作家、写手三类。而以这样的分类,希腊人似乎难以找到与自己契合的身份。因为希腊人骨子流淌的文学血液,一会儿技惊四座,一会儿又沉寂湖底;一会儿诗兴大发,一会儿又江郎才尽。
回首八年前,那帮希腊人就像是文学界的大师,他们把与生俱来的写作才能,在葡萄牙这张透着馨香的羊皮纸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当查理斯迪亚斯拿起飘逸的鹅毛笔,一字一撇写下《雷哈格尔》的神话后,古老的爱琴海文明终于征服了西欧文化,也让世人记住:所有的神话都是在还原世界的秩序,希腊的足球神话却是一个例外。
四年前的欧洲杯,同样是雷哈格尔,同样是那帮富有诗意的希腊人。很显然,这帮诗意与才情俱在的希腊人,一夜之间却没了才情,面对着俄罗斯沙皇的铁骑,面对着北欧海盗的骚扰,面对着斗牛士的不断挑逗,希腊人蜷缩在宙斯的庙宇旁声泪俱下,可任凭哭声惊天动地也换不来曾经的才情。
很显然,在大师与写手之间飘忽不定的希腊人,就像华沙的天气一样,时而大雨瓢泼,时而阳光明媚。而这冥冥之中却似乎注定着,贫瘠的东欧土地,没有书写神话的土壤,面对着西斯拉夫人的疯狂进攻,面对着干爹的庇护,纵使才情满腹的希腊人,没有了书写刻骨铭心爱情的羊皮纸,自然,也就没有传世的希腊神话。杨井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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