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义>:一种无法解释的、长期或终生存在的失眠,最近由小罗作为缺席训练的借口。
<解析>:魏蜀吴政归司马氏,有很大的原因是司马懿装病装得好。别人看他时,仿佛看到了霍金,其实他还可以娶几房姨太太。既然疾病可以改写历史,装病就成为一项伟业了。评书艺人李伯清困难时期做木工,常翻医书,琢磨要装什么病才能开到红枣。等在医生那里演完,拣了药,出门就把红枣拈出来当零食。李老师如今年过花甲仍然硬朗,估计当时不仅仅研究红枣,应该还有鹿茸、苁蓉、虫草……新社会就是好,工人过得像咸丰皇帝。
弗拉门戈新年第一次训练,球队最大牌球员小罗就缺席了。他请假的理由是一个罕见的病因:慢性失眠。普通人初听到这病因会捧腹大笑,以为小罗生造了这一名词。说不定还感叹苏格拉底去世后,球员要想找正确的病因缺了一个内应。但是,小罗的功课做得很足,失眠的确也有慢性的。临床将慢性失眠分为原发性失眠和继发性失眠,具体解释就不赘述了,这病的主要特点就是不知怎么得的,不知怎么治……大概就像恋爱。
据传小罗失眠,不是头一遭。2008年巴西队在北京奥运会输给阿根廷队之后,小罗对媒体说自己心痛得睡不着觉。那时说,媒体都相信。一则奥运会在中国举行,其次在沈阳巴西队过得并不愉快,路透社以“巴西国奥队主教练邓加被菜单激怒”为题报道称,邓加试图为手下那些千万身价的球员们更换菜单,但未能成功。后来他们虽然击败了中国队晋级淘汰赛,但还被中国记者追问为何“不积极”,邓加只好反唇相讥,东道主都不积极进攻,我打了3比0还要积极到哪里去?当然,邓加也许怀疑遇到了日本记者,因为没有往死了打而找他的不是……
温格为了解释南美球员固有的散漫,发明了一个词,节日感。教授就是教授,他说南美球员“节日感太强”,听起来不像批评反而像赞赏。2010年世界杯预赛期间,罗比尼奥千里勤王回到了巴西,回欧洲时自然迟到了。他解释说航班问题,结果有巴西夜店保安爆料,说罗比一口气买了40个避孕套,一时激起了欧洲AV业的关注。后来有人打圆场,说罗比尼奥是为朋友们团购的,他又不是老式水雷,没有那样多锥锥。
为了严肃纪律,弗拉门戈向小罗发出了最后通牒,勒令他务必准时训练。弗拉门戈俱乐部没有恋战“慢性失眠”的辩论,不乏高人指点。要照医生的说法,失眠之人面黑睛黄,小罗就笑了,从今后不是在慢性失眠,就是在慢性失眠的前戏,想干吗就干吗。弗拉门戈坚定了一个想法,前三十年睡不醒后三十年睡不着,不要说小罗的职业生涯,就是人生也进入下半场了,哪里还有这样多瞌睡?
失眠和头痛这种无迹可寻的病症,历史上都是装病的好借口。包括中超在内的世界所有俱乐部,在开除主教练时都喜欢用一种更好的病症:身体原因。这也不是绝症,但就是不适合工作了。其实,在请假方面还是沙特人阿明最爽朗,1999年他在全兴效力时,迟到从来就供认不讳,甘愿受罚。他带了50万美元零用,本来买罚款季票都够了;后来可能觉得这样不利于建设精神文明,就提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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