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前,也就是2000年3月不止一个晚上,当时的深圳平安队在云南假日酒店上演了一出“昆明六君子”闹剧。当时的深足主帅塔瓦雷斯不知比赛前后,竟有球员公然在驻地中肆意妄为地“召妓”,所以非常气愤地表态:这种球员一定要处理,他们不走那就只有我走!
11年后,我们又听到特鲁夫何其相似的表示,一如《智取威虎山》戏中的老九在威虎山上的决绝:留他留我,三爷您看着办吧!
我想,当年的老塔对深足高层的叫板,不是强词夺理;而且他离开深圳时才知道,是中方教练“预谋”了这样一出戏,为的就是把要面子的老塔挤走,然后自己上位。而特鲁夫面对“深足七君子”的愤怒,强人所难中带有一种无奈,更多的是自己为自己找台阶下。
因为特鲁夫不想在深圳混了,其个中隐情,你我他,个个都清楚。
只是,特鲁夫为自家搭了一个倾斜的台阶,他在深圳搭建的中超大厦提前坍塌了。
不可否认,特鲁夫是个能人,抱负也远大,一心想把深足打造成一支“青年近卫军”。但他在“39级台阶”面前没走几步就踏空了;他在深足像踩上了一块跷跷板,忽高忽低,忽而洋洋得意,忽而垂头丧气。
特鲁夫更像一块摆在球场外台阶上的法国奶酪,有时让人觉得很甜,有时让人觉得很酸,有时让人觉得挺腻,有时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可无论你是一块法国奶酪,还是一位法国绅士,特鲁夫在深圳导演的《人间喜剧》应该收场了。物是人非,看台上的掌声都稀稀拉拉,球场上的人气难以聚拢,主子的银两还没有着落,你就顺着台阶下来吧,找一个盖房子的继续淘金吧。
撤退的道理很浅显,金陵城下的洋帅,紫禁城下的洋帅,五羊城下的洋帅,都混得有头有脸有模有样;就连崂山下的张外龙也像道士一样被拥戴,你一个法国足球教练,拿什么本钱吆喝三年中超夺冠。 特鲁夫,你记住:在足球场你是英雄,还需要命运之手把你托在英雄的底座上。(徐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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