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红
海埂足球的味道少了很多,但度假村多了起来,熙来熙往的人群在阳光下滇池边,很是悠闲。于是我将此番出差昆明,看做是一次报社的福利,毕竟在蜀犬吠日的四川盆地,我的日照却是少了一些。 爽毕,回到酒店,接到电话,却不是报社打来催稿的,竟然是来自成都华西都市报,告诉我,有人来我单位闹事了。从事媒体多年,有人来单位闹事的事情经历过几件,也算见惯不惊,但当我听说来本报闹事的是杰出IT人士兼上海申花投资人朱骏时,我彻底晕菜了。 我不知道以前朱老板是否光临过本报办公楼,但作为一家体育专业媒体,我知道俱乐部老板驾临一定是一件大事。当我致电同仁之后,才知道朱老板在本报会议室砸了一只水杯,一位同事的手掌受伤了,还引来了几名警察,我知道,朱老板此次驾临本报已经不只是一件大事,而是一个大事件了。 我也不知道本报是如何惹恼了朱老板的,但我猜测,一定是让朱老板感觉愤怒到了极点。只是我远在昆明采访,却有点被人抄了后路的感觉,下午那小阳光晒出来的爽快劲,一下子全都没了。 1999年,我服务于成都某报,有一群练什么功的人打上了门来,直接进了报社最外面的美编室,吓得美编妹妹们花容失色,一美编哥哥冲上前去,怒喝之。后来,这位美编哥哥获得多位美编妹妹的爱慕。所以,我很恼朱老板为何不是我在报社的时候上门,让我也有获得报社妹妹爱慕的机会。 2000年,我还是服务于成都某报,报社被一群自称某企业职工的人包围了,砸了场子,当时我在现场,所以没有被抄后路的感觉。同时我也亲自感受到被警察保护的温暖,这群人后来被以干扰报社正常工作的名义驱逐了,双方的关于报道是否失实的冲突最后是在法庭上解决的。所以我不明白朱老板为何不叫律师出马,而是亲自上阵? 前几天看周立波的《笑侃30年》,知道昔日上海流氓要耍流氓行径时爱说:“侬做了他!”所以我严重不同意有网友在我的微博上关于朱老板是流氓的说法,因为他是亲自出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