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李 斌
从原则上说,我不太愿意在这个专栏中说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这常常会破坏一项运动的趣味性。但和所有关心广州足球的人一样,在上个周末,我目睹了广药中一队惨败在卫冕冠军脚下。尽管0比1的失利和0比6的失利在实质上并没有太大区别,但0比6的赛果所带来的后果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在10月11日之后发生了什么?我看到球队的节奏被打乱了,球员的动力减少了,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我们的球队正处于危机之中,而我们要做的是解决问题,而非固执地猜测。
我希望用更幽默的方式来解释问题,例如说每当杨荣明出国考察的时候,球队都会打得难看;例如说球队的队务总是埋怨我,说我不站在场边的时候,球队总是很难进球。但这次,我看到有许多并不有趣的解释,例如国内某家体育专业报纸的评论文章直指俱乐部打假球。一些“满嘴跑火车”的“坐家”的内心素来充满媒体天然公正的优越感,指出假球后,被问及“证据”时更是一脸不屑,大有“举世混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法律追求公正公平的最首要论点就是证据的存在,这些指责本身就违背了公平公正的原则。于是乎,广州足球备受千夫所指,万劫不复。我认定目前广州足球最大的危机莫过于此,经过10年奋斗,广州足球才回到顶级联赛,并且逐渐摆脱过去的负面形象,而一个毫无根据的指责却让“广州足坛素来赌风盛行”等说法再次冒出。
我不认为谢彬的数学头脑和沈祥福的足球智商能搞出这样一场弱智的假球,而且在白云山训练基地,我被沈祥福打动的不是他鞠躬谢罪,不是他承担起对全部责任的态度,而是他对整个长春之行战术安排的解释,一字一句,没有受到删节和修改的解释,我认为这些解释是合理的。
但我同时认为俱乐部是软弱的。当赛程和积分严重影响球队时,俱乐部没去抗争;当外界直指假球时,俱乐部没有捍卫;当无良者捏造李帅“三停”的假消息时,俱乐部没有反驳。这支球队始终还是中超新军,就像刘江南昨天说的一样:“一群年轻人上去,一下被打懵了,我也遇到过。”
又一则消息在轰炸着沈祥福疲劳的神经,唐德超的走训被描述为“出走”,而我有幸在白云山的训练场重新见到了这名健康的年轻后卫。同时,吴坪枫也走训了,他骄傲地告诉我自己是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