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体育报:沙漠的后面是另一个沙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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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5年09月16日10:17 扬子体育报 | |||||||||
本报特约记者杨替报道 健力宝的队员在国内的遭遇路人皆知,就在队员们觉得自己“像个无家的孩子”的时候,中国驻吉达总领事馆的常毅总领事,却让他们感到了非同寻常的温暖。比赛的前后,常毅总领事连续数次看望球员,并主动邀请球队到领事馆聚餐。尽管由于时间关系球队没能成行,但队员们感受的温暖也许是这场比赛另一个动力。 此次健力宝队西征,俱乐部总经理助理孟庆森以“负责人”的名义随队,但谁都知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球队的返程航班要等到当地时间的15号晚上8点20分,因此总经理助理孟庆森一度建议全队前往已经并不再远的麦加放松调整,但这一建议马上便遭到了教练组的否决:“球队在未来一个星期时间内还有两场比赛,再加上马上便有长途旅行在等待着大家,因此这时队员更需要的应该并不是放松,而是休息。” 在遥远的阿拉伯半岛,差点被打成筛子的深圳健力宝队员喝完那杯亚冠的“醉生梦死”酒以后,才知道,“沙漠的后面是另一个沙漠”。 就象古罗马椭圆形大斗兽场上的那些角斗士,深圳健力宝的球员也在为自己拼命,未来就是一个海市蜃楼。你是“球霸”也好,“大帝”也罢,虽然能让大迟负气而走,虽然能让郭瑞龙老泪纵横,可事实上,在巨大的资本背景下,都只不过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玩偶而已。在灯光闪耀的绿茵舞台上,掌握着足球的话语权永远是那些如《霸王别姬》中袁世卿一样的足球霸们,看起来财大气粗的他们总是旁若无人地喧哗。“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这是哪位牛人说的?波旁王朝的倒数第二位路易王!千年前曹白脸也牛比地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其实,这种破坏欲望来自于人类意识的最深层——爬虫的本性,不具有理性,没有道德约束。那些不红脸的家伙把欲望无限放大,然后使阳光在我们的身边缺席! 明天,是并入“实德系”?还是自生自灭?没有人说得清。更多的深圳健力宝的球员在怀念张海时代,怀念那些挥金如土的幸福日子——大伙端得还是大碗地喝老酒,大块地堆金砖!就象李斯临死前感慨的那样:多想象以前那样在老家上蔡快乐地打猎啊。可一旦资本链条无情地断裂,这些无足轻重的小蝼蚁就会被弃之如敝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人生总是无处遁逃。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的时候,他们也只能象雨中的程蝶衣那样哀唱:“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还有什么能比无法把握自己命运更让人痛苦的?万夫不挡之勇的楚霸王,当命运的航船在历史洪流中滚滚而下时,他却无法保护自己的虞姬和乌骓马,只有仰天空叹。“川中大侠”魏群,面对“实德系”资本无情冲击,他也只能说:“我的心早寒了!”这一切,都仿佛蒙克《呼喊》里那个扭曲着狂喊的人,在旋转的血红的天空的反衬下,恐惧被渲染得无以复加。 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张楚要在《厕所和床》中唱:“其实这世界不过是我家 这里面只是些生活和勾当 我已经找到了厕所和床 那里危险那里可以放荡”。而央视的搞笑内部片《大史记》同样也在告诉他们:“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