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坛周报》社评:甲申七君子 足协应加入革命行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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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4年10月29日09:43 体坛周报 |
徐明 查看全部体育图片 循环图片 2004年,在中国传统干支纪年,是甲申年。这个纪年,和“戊戌”纪年,并列为属于传统概念但关乎现实政治,并产生巨大影响的两个名词。 1944年,郭沫若写成《甲申三百年祭》,对300年前的传统甲申年,李自成从举事之艰巨,到席卷北京之遒劲,再到败退山海关以致于国丧外族身败名裂之迅捷,进行反思。作者最后用一系列充满历史悲凉的设问句,揭示李氏集团骄傲腐败的取败之道。该文引起了延 安的极大关注和发挥,次年,毛泽东告诉黄炎培避蹈甲申覆辙的办法:民主。郭沫若文似乎与我们在这里对徐明集团进行评价无关,但因为毛泽东对该文的回应,如此深契中国足球界的现状和公众诉求,中国足球界的2004甲申年,不无历史的肃然感。 “戊戌变法”中六位死难者,因为他们趋于平和的“君主立宪”政治目的,因为他们其中几个面对死亡时的绅士风度,特别是谭嗣同主动求死的圣人式垂范,人们尊称他们为“戊戌六君子”。 我们将徐明、罗宁、张海、徐泽宪、张曙光、李丹阳、孙能文这七个俱乐部代表的联盟定名为中国足球界“甲申七君子”,或称“甲申变法七君子”。 他们的姓名因各次露面的代表不同而或有出入,有的代表身份还被质疑,甚至联盟内各怀各胎,但以徐明为首、七家联盟不变,“甲申变法七君子”这个总体概念没有错。 毫无疑问,如果有了上述文字的背景,这是一个具有正面色彩的文化定义。我们可以给出这样的正面定义吗?有人说,不能,因为他们附带原罪,并且挟有私利,所以不能被称作革命者,而不是革命者,那就不能享有正面评价。 既然如此,则我们需要对“革命”一词做一些必要的解析,再来看他们当不当得起正面评价。中文原文的“革命”一词,起自《易经》里面的“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指王朝易姓,并且革命者拥有完全的道义。这个词对执政方而言,具有非常大的敏感性,它首先意味者你是彻底非正义一方,继而就务必推翻你的政权乃至剥夺你的生命。而现代意义的革命,来自于19世纪末日本语对西语的转译——日本语对现代汉语的词语混淆于此可见一斑——Revolution原意指形势的不正常已无法维持,需要从根底掀翻,重造一个新世界,翻译成“变革”最为恰当。从这个意思我们可以看到,现代民主意义的革命全无某一方天然拥有革命权的意思,无论是当权者还是在野党;其次,更无要从生命或生存上置某方于死地的意思。说的恰恰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所有人都有革命的权利和义务,以使事物变成一个新世界(新的生产关系或社会契约)的意思。 正因为此,可以看到欧洲和日本所谓大革命时代,王统易位的并不多,除了法国大革命,杀掉顽冥不化的路易十六外。因为要完成真正变革,势必不是一方势力替代另一方势力,而更需要各种势力的均衡、谈判、妥协、制衡以成新世界。 而对中国足球界20多天来的大事件来说,因为对革命概念的混淆,辩论者纠缠于此不休,进而加深同样对此概念糊涂的中国足球掌权方的敏感,终至于行政力量压下,反而坏事。 另一方面,人们苛刻于称呼徐明集团为革命者,因为他们缺少“革命者拥有完全的道义”,但却忘了,只要你有志于中国足球新社会契约的变革,你就是革命者,中国足协如果有志于此,那它也是革命者;徐明可能拥有原罪,非“汤武革命”的革命者,但中国足球需要革命——Revolution!这是务必进行的革命!在Revolution概念下,一切从事于此的都是“Revolutionist”,那么谁能说徐明集团不是“Revolutionist”,也就是——革命者! 而论证了此点,则徐明集团难道当不起“甲申七君子”吗?而目前以拖为手段的中国足协,难道还应该害怕革命(Revolution)吗?还不应该加入到中国足球革命的行列中来吗?如果还要将此革命认作彼革命,继续草木皆兵,或者既知Revolution之意,依然倒行逆施,弄得像路易十六,那就别说能分享革命的利益,恐怕就要“尔曹身败名俱裂”了! 《体坛周报》网站3月1日全面改版,请登陆体坛网www.titansports.c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