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马是头经济怪兽、皇马是个足球殖民者，皇马是个娱乐机器，皇马是……所有的观察其实都是假设，站在这个“万人迷”面前，你会有一万种爱他或恨他的理由。
甚至不需要理由，那个卖冰棍的老太太眼睁睁看着皇马大巴绝尘而去，一脸的迷茫：“又有外国领导来了吗？”这是我听到的最可爱、最朴素，也是最到位的坊间评论，谁说老太太就没有想象力，谁说只有思想家会考虑问题，至少比穿着性感短裙、露着大腿的宝贝儿
们浪漫。
有些细节在若干年之后才会被证明如同一句箴言，就像1996年初春，格雷米奥队主教练斯科拉里诅咒式的发言：“中国足球永远出不了线！”虽然中国队出线了，但一战之后脸上印着斯科拉里的4个指纹。
关于皇马的细节，在多少年以后会被证明如同天意？我们不知道，也许是那1300杆插得乱七八糟的彩旗，也许是那头把菲戈吓了一跳的大象，也许是那个灵猫般窜进场内的吉林少年，也许是那晚在皇马队员眼中怵目惊心的一根根香烟和杨丽萍妖娆的舞姿。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在把《黑客2·重装上阵》套用在皇马身上，似乎贝克汉姆穿上了黑衣服，戴上了COOL镜就像基努·里维斯，但这个时髦的描写太虚幻了，虚幻得就像电影里描写的那个世界。
———皇马真的来了吗？如果我们未曾从他身上学点什么，抓住些什么，那么，他和那个N度空间有什么两样？哈雷彗星每76年用尾巴扫我们的眼球一次，皇马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掠过我们的视线，观察———“观察家”实际上是把望远镜反过来在看皇马。
这种观察充满矛盾和缺乏自信，很像一群小蚂蚁围在苹果树下，讨论苹果是叶状的还是球状的，红色的还是绿色的，每个渺小的主体观看庞大事物都有局限———最后是那只苹果砸在牛顿头上，他说：“啊，万有引力。”
泡沫究竟是不是经济？殖民究竟是不是文化？娱乐究竟是不是快乐？这是3个对西班牙文目不识丁，对西班牙足球一知半解的“观察者”的“假语村”言，我们只想说明一个事实：对于皇马中国行，可不可以不要把它当成上帝对众生的一次布福音，也许它没那么神圣。
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做天文爱好者的激情模样振臂高呼———“来看，76年一次的哈雷彗星扫过我的眼球！”
回头再问沐姓老太太：“冰棍多少钱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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