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场被称作“另类德比”的战斗曾经引起一些“头破血流”的联想,但直到第83分钟,实德队才有了下半时的第一次射门;尽管对方的射门姗姗来迟,大河却还是输了。
输得还不算太委屈,前红星大帅科萨诺维奇赛后称“我对双方球员表示祝贺”时,就像两兄弟打完一架,占了便宜的安慰吃了亏的,“兄弟,你输了。”
你输了,联赛四轮仅积一分,虽然皮特师傅仍然在新闻发布会上一如既往地铺陈他的“面粉与面包”论,今年的面粉也许和往年已经不同,你“发酵”的过程,也许已非常人能忍。
这是一场毫无新意的比赛:焦头烂额的大河碰上烂额焦头的实德,去年“南充大捷”那样的光景却一去不复返;两兄弟的“父亲”——实德总裁徐明赛前就说过:“叫我们怎么办呢?胜、平、负,每一种结果都会有人说闲话的。”这也许就是昨天比赛乏善可陈的源头。
关于兄弟,古龙的体会入木三分,他小说中的迷案揭晓时,往往都伴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既生瑜何生亮”,而出场时默不作声、平平淡淡并且作为弱势一方的兄弟,往往就是不义之举的始作俑者。但绿茵场不是图书馆,川连之战最终没能给我们一种惊喜,或者一种震撼,这是任何抚慰都无从弥补的。
另类德比,抑或兄弟情仇,在蒲江基地悄然形成两个阵营之际,却因为弱势群体的一场脆败,在昨天的艳阳下变得苍白。
高尔基在《我的童年》里描写过他的外祖父,那个讨厌的家伙有时也挺可爱,比如他狂揍了自己的外甥一顿后,过几天总会拍着小孩的头安慰道:“记住,挨自家人打不算挨打。”
“外祖父”归根结底是个悲剧人物,所以,“兄弟,你输了”——这句话与其说是抚慰,不如讲是哀怜。贾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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