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风暴

惜获亚军女垒姑娘充满遗憾 四朝元老挥泪别赛场


http://sports.sina.com.cn 2005年10月21日07:01 东方体育日报

  这是一群永远乐观的女孩子。垒球场上,无论到任何时候,她们都在歌唱。她们把一首首欢快的歌曲加上自己的创意,高唱着:“啦啦,给我一个安打,啦啦啦……”唱:“我们手拉着手儿来呐喊,给你力量!”还唱,“我的未来不是梦!”

  昨晚,南京下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场雨。但当比赛结束的时候,淅淅沥沥的雨却停了。而上海女垒的更衣室里,姑娘们的泪水却像那断了线的雨丝。她们低头整理着自己的球包
,谁也不说话。其实她们对冠军的强烈渴望,就像她们身穿的火红队服一样,像团火焰一样在炙热的燃烧,但所有的希望却还是被这无情的雨水扑灭。

  拂去身上的泥土,却抹不去心头无尽的遗憾。有人负气地把解下的护膝、脱下的球鞋丢进垃圾桶,如同这段遗憾和不愉快,她们不想带走。然而就在这堆“垃圾”里面,清场的志愿者们发现了一个亮光。那发光的东西,竟是一枚银牌。他们惊叫起来:“是真的银牌吗?还有吗?到底是谁的?”

  从他们手中接过这块沾了些泥土的银牌,掂在手里,其实很有份量。垃圾桶真的不该是它的所在。它只是在主人的颈间停留了十分钟,便遭到了遗弃的命运。也许在某个像昨天一样下着雨的夜里,它的主人也会偶尔的想它。想起它的时候,虽然伴随着遗憾和苦涩,更多的应该会是对未来的不弃。如果这枚银牌也是有生命的,那么,它一定也会祝福,只有将来有更多的金牌来替代它,才对得起它,更对得起她自己。

  四朝元老泪别赛场

  本报记者邹晔南京报道

  回到休息席,最后一个下场的邢妍开始偷偷地抹眼泪。如果她的最后一个球能打得再好一些,也许现在就不会是这样。对于她来说,下一个4年还能从头再来。但对于陶桦这样的四朝元老来说,却是再也没有“如果”。33岁的陶桦早就说过,

十运会是她最后的比赛。三届奥运会,三届世锦赛,三届亚运会,昨天她迎来了人生的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全运会。1997年第八届全运会京沪决战中,陶桦最后一局最后一次进攻中打出一记价值连城的本垒打。但最叫她看重的不是八运会的这个冠军,而是2002年在与新西兰队的比赛中,队长陶桦接住了最关键的一球,让中国女垒进军雅典。

  “九运会亚军,这届又是亚军。好了,结束了!”昨晚因伤没能上场的陈燕忍不住说了一句。安静的休息席上,一片抽泣的声音。领队支萍上前抱住陶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陶桦红着眼圈,硬是把眼泪吞了回去。

  就在更衣室里,刘雅明最后一次给队员们开了简短的会议,然后换好衣服的他独自走了出来,他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微笑。“柳絮青37岁,余梅芳35岁,老将们身上有太多的伤。”平日总是表现得很坚强的支萍,因为强忍着不哭,声音而有些异样。“柳絮青去了美国快8年了,为了十运会放弃了那边的工作回到队里,至今还是一个人没有结婚。冬训时用重棒练击球,练到手指也肿起来;夏训的时候上海的天气那么热,烈日下一个个被晒得褪皮,谁也没有怨言。对不起,我不想说了……”

  如果生活中也能击出本垒打,陶桦就不会那么辛苦。在没人的角落,陶桦感情的闸门被泪水冲破,她几乎是哽咽着说:“不想再承受那些,我已经承受不了了。这个舞台应该让给更年轻的队员。我想我不会再打球了。”雅典奥运会后的这一年,陶桦过得很坎坷,她不知道命运为何如此不公。“我只想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治一下我的颈椎,先把身体调养好。”在陶桦身上,除颈椎的椎间盘突出已到了非治不可的程度外,她的手指韧带断过,跟踺断裂,脚底也打过两次封闭。但她说:“其实我今天应该高兴,我的爸妈也特地来看我比赛,给我支持。”曾为垒球付出了那些花样年华,从今往后,陶桦说:“我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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