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1+1》2011年10月25日完成台本——广东办农运会,更应办农民工运动会!
(节目导视)
解说:
广东省第二届农运会组委会向各地发出英雄帖,深圳代表团为何没来应战?
孙新华:
运动员的资格审查办法,因此根据这个条件我们就没有符合资格的运动员。
解说:
广东省农运会从1988年首次举办到2011年重新启动,缘何停滞了23年之久?
梁敏雄:
农业机构改革没有健全,农民体协一直是半停顿的状态。
解说:
第七届全国城市运动会不设金牌榜,取消奖牌榜,能否让比赛回归到赛事本身?
辛太平:
强调为国家储备体育后备人才,这个就要淡化金牌意识。
解说:
回归体育、回归健身,名目繁多的综合运动会是否也该适度减负?《新闻1+1》今日关注“运动会以何为本?”。
主持人(白岩松):
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闻1+1》。
最近两天中国足球再遭受非常严重的创伤,这话该怎么说?来,看看大屏幕上的照片,完全由00后来组成的俄罗斯一支少年队来到北京做客。北京一所小学派出了90后和00后的混编球队跟他打了一场比赛,结果后果很严重,0:15输了,而且这0:15是在40分钟的时间里,原本要踢更长,后来一看这球没法踢了,收了。40分钟踢成了0:15,而且从照片上来看,由于我们是90后和00后混编的队伍,普遍比对手高出一头还多,但是还是输了。今天想报仇,北京派出了一支少年小学冠军队跟他踢,结果比0:15好多了,3:7,还是输了,两个少年冠军队的比较,而且也比人家高一头。
难怪有人开玩笑说,看这样一种状况,卡马乔该率领中国国家队来迎战这支俄罗斯的少年队了,只要正常发挥踢平是非常有可能的,这话有点损,不过是开一个玩笑。但说句良心话,面对这两场失利给我的打击比中国国家队失去世界杯的资格还要严重,为什么?基础不牢地动山摇。昨天0:15输给对手的这所小学的校长特别谈到,我不点这个小学的名字了。特别谈到,现在体育课已经没法上了,很多的体育器械都已经当废品给卖了,很重要的一点是怕孩子受伤,孩子只要受伤家长就投诉,投诉之后的问题就很严重。
很多很多年前的时候邓小平就说过一句话,“足球要从娃娃抓起”。但是这么多年里,我们走过这条路、走过那条路,也走过很多很多的路,就是没走过正确的路。孩子、娃娃从来没被我们真正地重视过,尤其在校园里体育课居然到了一个生死存亡的时候,将来怎么办?在这一点上如果很多的家长也作为一个球迷或者体育迷,平常也恨铁不成钢,经常发点牢骚,也要从我们自己孩子,多推动他参加运动开始,不要受一点伤就去投诉,难道希望经过我们严格的系统教育,将来把自己的男孩儿全培养成女孩儿?那样即使GDP变成世界第一了,又能怎么样呢?所以这两场比赛从根子上说明要从基础去抓起了,要从娃娃去真正地抓起了。
说了半天0:15,包括3:7的足球比赛,今天节目的主题也与运动有关。
今年一年以来,我们的运动会可真是多,刚刚残运会办完了,正在办城运会。与此同时,广东第二届农运会又开始办了,办就办,突然爆出了一个很多媒体都关注的新闻,深圳居然说自己没农民,因此不参加广东第二届农运会,这个合理吗?咱们一起分析一下。
字幕提示:
深圳与广东省渐行渐远,深圳“缺席”省农运会。
“现代化”深圳无农民 缺席广东农运会
缺席广东农运会 深圳被指“忘本”
广东重启农民运动会深圳独缺席 称无“农民”
解说:
阔别23年广东再开农运会,深圳不参加。今天,这样的消息迅速被传播,因为它的确有些意外。
梁耀挥(江门电视台记者):
我们知道深圳参加是在开幕式晚上,代表团进场的时候才知道深圳代表团参加了,当晚情况就是深圳代表团进来,现场解说就说深圳代表队这一次是向各兄弟市学习的心态来参加比赛的。
解说:
有报道称,深圳缺席农运会是因为觉得和城市形象不匹配。就此,记者专门采访了深圳农业和渔业局,他们的解释是“早在农运会筹备阶段,就已经表示深圳将不会出席,因为没有参赛资格”。
孙新华(深圳市农业和渔业局新闻发言人):
根据广东省第二届农运会,有一个运动员资格审查的办法,因此根据这个条件我们就没有符合资格的运动员农业户籍人口。我们要保证赛事的公平公正,所以我们就没有组团参加农运会的正式比赛。
解说:
根据规定,本次农运会运动员参赛者必须具有广东本地农业户口,或者是在2005年1月以后,因当地行政建制改革而将原农业人口改为非农业人口的人员。
孙新华:
我们深圳市是2004年就实行了农村城市化,深圳已经是一个没有农村建制,也没有本市户籍农业人口这样一个城市。就是说我们这个城市化农转非是在2004年底前就完成了。
解说:
根据介绍,深圳有意参加,而广东省有关部门也希望深圳参加。于是几经协商,参与形式发生了变化。
孙新华:
我们组织一个观摩团去参加运动会,虽然不参加正式比赛,但是也参加了运动会的入场仪式。
梁敏雄(广东第二届农民运动会竞赛部副部长):
协商主要是农业局跟他们协商,省农业厅跟他们协商,最后还是做通了他们的工作,最后还是来参加了。第一个是参加了开幕式,第二是参加了秧歌表演。
解说:
因为深圳的参与,广东省第二届农运会上22个市区代表队全部到场,实现了大团员。而对于未来,深圳农业和渔业局则表示,希望更多地参与。
孙新华:
我们希望未来农运会能够适放宽一点参赛资格,这样使得我们一些没有本地户籍的农业从业人员,他也能够获得一个参赛资格,能够得到放宽我们将会积极组团参赛。
主持人:
这条新闻出来,媒体包括各界的评论关注很多,这其中对深圳表扬的声音很多,说不搞形式主义,也不是假装不知道,然后找一些人去冒充有参赛资格的农民弄一个皆大欢喜。但是在除去很多表扬声音的时候,当地的媒体报道,如果深圳真的有关负责人说过这样的话,说我们是一个现代化的都市,参加农运会与我们的形象不太适宜,这也不是一个该值得表扬的话语,因为在一个城市里有农民、农村,不意味着这个城市就不是现代化的都市,恰恰中国现在的城市是太过钢筋水泥了,而原始乡村的一些滋味非常少见。如果去伦敦、纽约、莫斯科,这都是现代化的都市,但是它比我们更乡村,因此待起来似乎也显得更加舒适,看你怎么去界定现代化的概念了。但愿有关负责人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是媒体给他曲解了。
第二个特别想说的是,当很多围观者去看这条新闻,并且把它炒得很热的时候,残存着一些我们中国人骨子里的大团圆这样一种传统的思维,好像办任何一件事,如果少一个大家心里都会不舒服,一个不能少,最好用在不让孩子失学上。其实举办一个运动会,哪个地方不要说因为没有资格了,他不想参加硬把它叫上,做一种表面光鲜的文章也没有意义。这件事情广东也挺宽容,深圳没参加,最后农运会也照常举行,我觉得所有的人应该改变一种概念,“非得大团圆”,不必,办一届运动会能来多少就有多少,这是最好的一种结局。
其实针对农运会,接下来我们再听一听体育评论员徐济成对深圳不参加广东第二届农运会的看法是什么?
徐济成(体育评论员):
深圳是改革开放的一个窗口,是前沿和排头兵,它不参加一定是有其理由的,我觉得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不要老去负面看它,要看从中传达出的积极意义。我们这个运动会或者是将来的文体活动怎么样才能跟上城市发展的需求,跟上社区、百姓、青少年,各级不同人群的需求,只有这样我觉得运动会和这些人群的需求相匹配。
主持人:
把大学的这段评论如果浓缩成后面的两个关键词叫“跟上需求”,我觉得“跟上需求”这四个字是非常重要的。
在刚才短片里,深圳有关负责人也说,今后能不能给我们放宽界限。我觉得放宽界限并不是向其他的方向走,而是不妨现在给广东提一个建议,1988年举办了第一届农运会,到现在一下23年过去了,时代发生了很多变化,需求也发生了很多变化,广东有没有可能在打造“幸福广东”的道路上,率先、破天荒、而且领先地在中国办第一届农民工运动会。大家想想看,现在全国在广东打工的农民工人数是巨大的,据有的统计是近3000万。如果要能办一个农民工的运动会,深圳肯定会参加,因为据统计深圳也接近500万左右的农民工。现在农民工其实想运用起来非常难,而且很多的企业也没有动力。我看过一个新闻,有一个跳街舞的专家,从台湾到深圳做义工,结果没想到他在广场上带动了无数的农民工在业余时间来参加。如果广东能够这一届农运会办完不办了,但是接着两年或者明年就开始办农民工运动会,这会在中国有非常大的示范效应,农民工也会成为受益者。
接下来,我们就关注这一次的广东农运会,其实也悄然发生了很多变化。
解说:
舞狮、健身、秧歌、拔河等等,比赛项目就表露出农运会的不同。本届广东省农运会共有1998名运动员参加,他们所代表的是5000万广东农民。
“作为中国第一经济大省,人们对广东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发达的制造业、金融业等第二、第三产业,农业和农民往往很少被记起。但事实上,广东的农民人数高达5000多万,占广东常住人口将近一半。”
在目前开幕式前,广东省农民体育协会常务副主席梁鸿庆如此表达着农运会的必要,而实际上这只是广东省第二届农民运动会,离1988年的第一届已经相去了23年。
梁敏雄:
很多原因,第一就是本身农业机构改革,原来是农办、农委、农业局,所以造成了机构的改革没有健全,农民体协一直处于半停顿的状态。还有就是在当地农民全民健身这块还没有兴起,到了机构改革完善之后,把原来的农委、畜牧局、农办全部撤掉,就有一个健全的农业局,成立了一个新的农业体协,才承办。
解说:
事隔多年再次举办,为了增强参与性,运动员的食宿全包,而非像一般的运动会那样,需要缴纳基本的生活费用。除此之外,还有误工费。
梁敏雄:
负担很重,全是包吃包住。我们跟他们企业讲,这次运动会适当让一些农民来参加,因为农民还是比较实际的,给一点误工费,让他们来参加,就算来一天工作,按照当地他一天赚多少钱,来参加运动会也是适当给一些补助。
解说:
根据组委会的规定,参赛选手需要是广东本地农业户籍,最主要的是非专业运动员。
梁敏雄:
专业运动员参加了就变成了省运会、全运会、城市运动会,我们还是想最主要推动农民的全民健身,农民更多参与体育活动,公正公平,达到这一点。
解说:
为了公平起见,组委会还公布了参赛名单,并将职业列出,以利于监督。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中有不少的学生、教师、个体户等等,而将这个名单与深圳没有派队参加相对照,就能发现在广东停办农运会的这23年,社会、经济都已经今非昔比。
主持人:
其实这一次广东举办第二届农运会有很多非常积极的变化,来参加比赛的农民运动员包吃包住,而且还发给误工费。另外有一点媒体很担心,包括过去也曾经针对一些运动会会有质疑运动员身份的问题,这次广东省农运会都把参加运动员的名单公布了,让社会来监督。但即便有了很多进步,还是坚持我的看法,广东应该举全省之力,来办中国第一个在省市自治区当中的农民工运动会,那简直太酷了,我们一定会非常高兴地去报道。
这不说了。即使有了很多进步,我们想到如何让农民更好地投身到体育锻炼当中来,除了办运动会之外能为他们做一些什么?在一点上,我们不妨看两位专栏作家给我们发来的微博。
潘采夫说,“我猜测,城运会、农运会也许是担负着提高城市、农村体育水平的任务,但是他们的使命完成得怎么样呢?城运会上有多少普通市民?农运会上又有多少真正的农民?这种大而全的体育模式应该改革了,要相信民间自己会“玩”体育,他们不需要有人领着玩,只要你给他们足够的场地。”这提到了场地的重要性。
我们再看,《中国青年报》评论员曹林说,“作为计划经济的产物,农运会的存在是一个讽刺,运动会在豪华宏大的场馆中进行,可哪里的农村有那样的运动场馆?不知道办一次这样的农运会,要花多少钱。中国的全民健身很落后,这种落后下也有巨大的城乡差距:城市的一般社区都有健身设施,还有许多健身馆,而农村是没有的,运动基本靠走,健身基本靠劳动。与其花钱办这样没有几个真正农民参加的农运会,不如把钱花到建设乡村的健身设施上。”除了健身设施之外,也应该给比如说农民工等等去找出能运动的场地,包括时间,我觉得这些方面都非常重要。
接下来我们关注的时候,不妨把这个话题稍微扩展一下。今年以来,在我们这块土地上已经有无数个运动会在举办了,真的需要这么多的运动会吗?不妨拿城运会的变化来说开去。
解说:
没有参加省农运会的深圳在另一块场地上却在拼搏,这就是南昌举行的第七届全国城运会。
截止到23号,获得11金、9银、9铜,早已超过了上一届七枚金牌的成绩。但在今晚,当城运会正式闭幕之时,我们却看不到深圳在金牌榜上的位置,因为本届城运会不设金牌榜、奖牌榜和积分榜。
辛太平(第七届城市运动会组委会新闻宣传部专职副部长):
城市运动会主要是以青少年运动为主,强调为国家储备体育后备人才,这个就要淡化金牌意识,不以金牌论英雄,一个是从人才储备这个意义上去认识。第二个,更多的层面,我们更多是要推动群众体育事业。
解说:
不设金牌榜,让成绩处于中下游的代表团轻松了不少。长春市体育局副局长赵晓路就表示,取消金牌可以让各代表队放松心情,有利于避免恶性竞争,使赛会的重心由争金牌向发现体育后备人才等方面转移。而城运会此举也迎来了公众的喝采声一片。
字幕提示:
城运会主推“和气”风 淡化金牌取消总分奖牌榜
云南日报:城运会取消金牌榜意义重大
不设金牌榜 回归体育本身
解说:
而关于本届城运会是否会成为最后一届,将来正式更名为“青少年运动会”,以与世界接轨的说法也被舆论锁定。
辛太平:
就今天的闭幕来讲,交接的时间还是按照城市运动会的仪式、流程,包括称呼都是按照城市运动会去交接的,暂时还可以定为福州交接第八届城市运动会,至于以后会不会改这个名称,这个现在还没有定论。
解说:
回归体育、回归发现人才,引发人们的不只是赛场上成绩的关注,还有对于各种运动会的思考。今天,新华社每日电讯发表来自南昌的记者文章,提出问题,我国的综合性赛会屈指算下来不下十来个,算得上是举办综合性赛会最频繁的国家,这样的局面是否应该改革。文章指出,即使我们不算经济账,如果这些综合性赛会花得值也罢了。但现实是,许多运动会一直被如运动员的身份或年龄造假等问题所困扰,一些运动员成了运动会上的常客,一会儿代表农民参加农运会,一会儿又成了大学生参加了大运会,有的还参加城运会、全运会。这与创办这些运动会的初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主持人:
现在我们运动会多到什么样的地步?多到已经根本记不过来的地步了,也多到了现在很多的运动会一看看台上几乎很少有观众,又多到媒体都有点懵了,顶多是说我不得不去报道一下或者怎么样,但是真说有多少受众在关心这样的运动会,少之又少。我们的运动会有多少?屈指这么一算,新华每日电讯算了一下,目前我们现在正在举行的有全国城市运动会,还有全国运动会、全国冬季运动会、全国体育大会,还有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全国农民运动会、全国大学生运动会、全国中学生运动会、全国残疾人运动会、全国智力运动会,除此之外,还有全国老年人运动会,全国水上运动会等,还有广东第二届农运会,还也等等,我们接着还可以往下去数。
在这里就有很多的问题,运动员的身份等等不去谈了。每办一个运动会,每一个地方都当成了自己,这是我的一个宣传、面子、工程,因此都要办一个盛大的开幕式。办这样的开幕式就总是要创新,一创新就要投入,在城市的运营、建设等等这方面都要花巨资,我们应该这样做吗?它究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吗?来,听听体育评论员徐济成对此是如何看法?
徐济成:
我觉得有三方面的工作可以做。第一,就是先规范整理一下全国的运动会,综合性运动会,看看到底哪些是给城市带来了好处,哪些是没有达到这个目的。第二个,把那些运动会可以把它化整为零,变成一个常态性的,比如说龙舟、武术节,像其他一些地方性的、传统的、特色性的这样一些项目,把它变成一个品牌,因为从大的格局上讲,中国的这种体育品牌和体育资源太少了。第三个,一定要把体育运动和学校结合起来,因为体育习惯的养成,体育技能的获得,体育欣赏的培养,一定要从青少年开始做,哪里有学校,就应该是把体育放到哪个地方作为工作的重点。减少这种综合运动会,然后把它变成学校的、社区的、单项的,这样才能符合不同人群的不同需求,改革是势在必然的。
主持人:
昨天我的同事刘建宏,给我讲了头两天他参加中德足球论坛的时候,德方给他提供的一个数据,在原来联邦德国,也就是我们称为西德的时候,当时搞了一个庞大的国家计划。在全国用十几年的时间建了六万个大大小小的体育场地,其中很大的比例是足球,并不是去办很多的运动会,而是在各地像全面开花地建了很多体育设施,让民众自发地参与进来。包括也讲到了去阿根廷采访的时候,他说为什么要开展足球运动并且成为一个庞大的产业,它只有3%成为专业人士的成才率,但是负责人说,我们要真正地为那97%的孩子服务,让他们远离犯罪、远离毒品,拥有健康的心态,其实从我们的角度来说,还可以塑造更加阳光的性格等等,包括团队的精神都是中国需要的。我们也应该建更多的体育设施,不求收获,先去耕耘。
专栏作家连鹏对此的看法是,“我们各类运动会太频繁了,也不断引发民间怨言。如果说劳民伤财未必有人愿意听,但如果说这些运动会能‘增强人民体质’却又难让人信服。运动会是否要举办,必须从整体发展角度来考虑。如果可以带来长久的受益,融入到百姓生活中,提升社会整体参与度,不为面子或政绩而‘烧钱’,新建体育场馆未来也可以被有效利用,这样的运动会才更有意义。”我想他的这一段话其实是给运动会提供了一些束缚和要求,要办也可以,但是该怎么办。
李千帆说的是,“很多地方把‘摘金夺银’当作了头号任务,甚至当成了一些人的个人政绩。由此造成了公共资源的大量浪费,反而导致群众性锻炼运动设施投入不足、建设落后。所以,有必要进行集中清理,那些覆盖面窄、受众欢迎度低的应减少举办频次,甚至逐步取消。
另外一点也非常重要,应该所有的人都淡化金牌,强调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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