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兰的跨国诉讼案还在进行中,桑兰的代理律师海明昨日向记者邮箱发送了一份“答疑”材料,“性骚扰”一案的证人路平解释了部分质疑,并提供了新的证人,证明自己所说千真万确。除此之外,桑兰案被告莫虎、刘国生、谢晓红、薛伟森的代理律师莫虎和富兰克林·钱(Franklin k Chiy音译)19日向纽约南区联邦法庭提交动议,认为原告的指控没有可供法庭审判的价值,要求法官撤案并惩罚桑兰的代理律师海明。
□记者 邹鑫
桑兰遭性侵新增两旁证
不少人都认为路平医生的证词有问题,认为他在看到薛伟森如此不堪地“性侵犯”桑兰为什么不去报警,以及所说“桑兰当时17岁,依然还是处女!”这句话和俄罗斯体操名将霍尔金娜在自传中所叙述的“常识”相矛盾。霍尔金娜在自传中表示:体操运动员由于长期进行侧翻、大劈叉等动作,女孩子的处女膜两三年就会损坏了。
对于种种疑问,路平给出一份更为详尽的证词,并找出一个和他同样在现场目睹全过程的目击者。路平说:“我每周两次都是到这个地址去给桑兰做气功理疗,我就是在这里发现薛伟森对桑兰不轨行为的,何止是‘洗澡’、‘导尿’和‘买胸罩’,而是还有更不堪入目的动作与恶行,具体细节不便透露,而且证人可能不止我一个。”路平所说的这个证人叫欧阳靖宇,“我想他也许看到过薛伟森对桑兰不雅观的触摸动作,但不知他敢不敢站出来作证,可以去问问他。”
除此之外,还有位间接证人名叫黄安娜,是路平当年的生意合伙人,愿意出面为其作证,“她(黄安娜)13年前就知道薛伟森性骚扰桑兰的事,并非今日才‘造’出来的,她证明我的证词是真的,不是伪造。”路平说,“当时我看见薛伟森性猥亵桑兰的事回家我就对安娜说了,我还动员安娜把新买的房子让桑兰母女免费暂住,安娜也同意了,但桑兰不同意挪地方,也就作罢了。”
物证在路平手中保存多年
之前路平提供的物证共两件:分别是录音和“带血的卫生纸”。至于这两件物品的来源,路平也在此次证词中作了解释。
“我在给桑兰治疗的时候,只有桑母在场,为避免气场干扰,我是叫其他人回避的,因此有机会录音;擦过血的卫生纸被丢在卫生间的垃圾篓里,我趁没人注意,装着去解手,顺手撕了一小块,保存了下来,准备将来告发之时,我就出来作证。”
这么多年路平多次想把这个“秘密”公布于众。他曾想写一本名叫《桑兰在美国》的书,到处搜集材料、媒体报道和照片,后来因故放弃,却又不忍搁浅先前的付出,路平说:“去年我到北京找过桑兰,并托朋友也找过,都没联系上。我找她的目的是想把我在美国收藏的证据和其他资料交给她,并想试探她对薛伟森的态度如何,能否说出性侵犯的真相。”
路平与谢晓红夫妇有不快
在刘国生的博客中,称路平的“性侵犯”为伪证,目前已交给律师处理,自己无需多说。而路平除了在想方设法证明所言句句属实外,还在这份新的证词中讲述了自己13年前和刘国生、谢晓红夫妇一段不愉快的经历。
“10月底当我向桑兰和其母透露谢晓红背着桑兰开募捐会议的事,当时桑兰不相信,还和我争辩,说她相信谢阿姨,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拿出会议文件给她看,她竟说,我相信谢阿姨不会骗我。当时桑母对女儿的轻信和固执非常生气,狠狠地打了桑兰一个耳光,桑兰疼得大声哭了出来,哭声惊动了薛伟森,问起情由,幼稚的桑兰对薛说了实话。就在当天深夜12时过后,我家的电话铃响个不停,接电话的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生意合伙人,名叫黄安娜,她很客气地用英语问道:‘请问您是哪位?’ 对方语气生硬地用国语回答:‘我是谢晓红,我找路平说话!’安娜把电话递给我,就听到刘国生气愤的声音:‘路平,你搞什么鬼,你不该把开会捐款的事告诉桑兰,让母亲打了女儿,你这是挑拨离间,从明天起你不要再给桑兰治疗了!’谢又接过电话:‘我们是在北京打电话警告你,今后不准你和桑兰联系,不要再给她打电话!’没过两天,桑兰就被接到上州谢晓红家里去住了。自此之后我就再也没和桑兰联系过,直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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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案部分被告
要求法官撤案并惩罚桑兰律师
据新华社纽约6月19日电(报道员 李大玖)桑兰案被告莫虎、刘国生、谢晓红、薛伟森的代理律师莫虎和富兰克林·钱(Franklin k Chiy音译)19日向纽约南区联邦法庭提交动议,要求法官撤案并惩罚桑兰的代理律师海明。
这份动议称,原告的指控没有可供法庭审判的价值,故此要求法官撤案,并且要求原告支付被告相关费用,包括律师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