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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极限大赛亚洲站追风少年疯狂 头发都能被吹掉

http://sports.sina.com.cn  2011年05月03日07:40  东方网-文汇报

  ①高群翔的梦想,就是要成为“世界级滑板明星”。郭一江

  ②萨沙就是要做出别人完成不了的动作。郭一江

  ③世界极限运动亚洲站赛,共吸引世界各地6万多名观众到场观战。郭一江

  “五一”期间,世界极限大赛亚洲站如火如荼,高手过招,场面惊险。距江湾体育场3个路口的上海SMP滑板公园里,有一群穿衣松垮,个性张扬,脚蹬滑板的年轻人正在“U形槽”中忽上忽下,展现自我。

  相比之下,他们的周围少了人群的欢呼,少了摄影师的闪光灯,但他们的极限生涯,却更为真实。他们,因为这片场地相聚;场地,成就了他们的“极限梦”。

  前些年,SMP刚建成的时候,敢在这里露一手的多半是老外。而今,这里也有不少国内的极限玩家,“笑问客从何处来”后,不少人给出的答案都是外地。

  13岁的郑卓谦来自广州。他说,家乡没那么大的滑板公园,也没有那么多伙伴“切磋技艺”。小郑如今住在浦东,每天越过黄浦江来这里“练手艺”。

  20岁的陈郑是宁波人。在网上看到极限视频后,一发不可收拾。当他得知上海的SMP极限运动公园堪称“世界最大”后,就从学校请了假,扛着小轮车,赶到上海。

  9岁的高群翔的“发烧”程度最高,“我就是滑板王子”,他“宣称”,自己要成为“世界级滑板明星”。

  “王子”最近有点烦恼,只为一身滑板功夫无人欣赏,“我想露一手,但只有两个同学看。”他很是委屈,“同学们都知道我练滑板,但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自比“泰山”,号称“王子”,代价也不小。小高本是西安人,为练滑板,他逐场而居,把家都搬到了上海,如今在中原路小学分校就读,上午上课,下午训练。

  父亲高勇全职“保姆”,表哥孙坤坤陪练,坐在江湾体育场的看台上,高勇始终盯着高高的极限腾跃滑板,“国内练的人太少,要练好还得去美国。”

  练极限是否定要去美国?上海极限运动发展究竟如何?杨浦区体育局副局长胡星告诉记者,SMP是申城极限运动的主要基地,其会员在1000人左右,“前几年几乎见不到中国人,现在中国孩子越来越多。”

  玩的人多了,场地能否跟得上?据了解,上海共有3个成规模的极限公园,分布在新江湾城、浦东源深体育馆,以及浦东金桥。其中新江湾城SMP滑板公园规模最大,且被吉尼斯认定为世界最大的极限运动公园。

  虽然拥有“巨无霸”,但分布不均,因此,江湾的SMP聚集了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滑板少年,且数量在不断增加。“在上海,极限运动发展的势头十分迅速,但由于基数少,即使增加2倍,也不会有多少人。”SMP经纪人陈洁认为,极限运动“仍十分小众”。

  胡星也曾考虑,是否能把极限引入校园,在中小学开展,推动该运动在中国的发展,“进学校跟校长、老师一说,大家都反对,这个怎么能玩?万一受伤了该怎么办?”只能作罢。

  在SMP公园内,国外孩子练极限摔跤时受伤,往往拍拍手掌又站起来继续玩,家长就在旁边,也没人上前“救援”。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其实练好了就没那么危险。”高勇告诉记者,起步阶段总免不了交学费,但水平越高,摔跤的概率越低,真正的高手很少出意外。说这话时,高群翔正在滑板上尽情挥洒。

  “滑板能兜风,速度特别快,头发都能吹掉。”他兴奋地描述着此刻感受。在他心中,追风的感觉远超过摔跤的疼痛。

  本报实习生刘天姣本报记者赵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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