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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马兰奇的中国结:他才是奥林匹克真正意义上的教父

http://sports.sina.com.cn  2010年05月07日09:18  东方体育日报

  萨马兰奇,这位奥林匹克运动的复兴“教父”,对于中国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某种程度上,萨翁和“福娃”并无二致,都是十三亿中国人的奥运吉祥物。2008年8月的一天,奥林匹克收藏者赵晓凯同朋友喝了一杯啤酒,急忙开车赶回家。在北三环健翔桥附近被交警拦住。

  “为什么开车还要喝酒啊?”

  “实在是高兴啊!见到了老萨!”赵晓凯赶紧拿出同萨翁在北京饭店的合影,小心翼翼递到交警手中。“下次一定要注意啊!”仔细审查了一番相片,交警挥手放行。同样神奇的功能出现在湖北老者张晏生身上。2008年8月的一天,老张背着锣鼓来到天安门广场,准备面对全世界的游人唱一曲湖北道情,抒发心中喜悦。值勤武警按例将他拦下,但当老张出示了萨马兰奇的签名照片后,被同样崇敬萨翁的战士放行。

  32年前的4月21日,萨马兰奇第一次访问中国;2010年的4月21日,萨马兰奇告别这个世界。萨马兰奇同中国这片热土,确实有一种神秘的缘分和情分。多年以前,萨马兰奇访问中国,询问陪同他的何振梁:“我的中文名字是什么含义?”何振梁比喻为“手持奇异兰花,骑在马上的菩萨”。在很多中国人看来,这位慈祥的加泰罗尼亚老人就仿佛一尊菩萨,将奥运带到中国。

  在全球角度下的萨马兰奇,同中国视野下的“老萨”反差明显。无论是英国人詹宁斯在《五环贵族》中描述的“独裁者”,还是弗拉基米尔·波波夫在《克格勃的棋局》指出的“间谍”,都试图揭露光环背后的萨马兰奇。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萨马兰奇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形象。

  萨马兰奇在中国所到之处,人们或昵称“老萨”,或尊称“萨老”,萨马兰奇报以中国人慈祥的微笑。“30年来我29次访问中国。我从中国收获了爱和友谊,也学会了爱与尊重中国人民。”在全程观看了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和比赛后,回到西班牙的萨马兰奇在《先锋报》上发表文章《我为什么爱中国》。其中他说道,“中华民族是一个具有非常记忆力的民族,中国人民会牢记患难之交,永远不会忘记在患难时刻与自己站在一起的人。”

  作为一位改革者和实干家,萨翁借助奥运五环消弥政治矛盾,化解民族恩怨,尽力在奥运会的平台上建立一种普世价值观,开创了现代奥运会的新局面,更是这位奥林匹克“教父”的贡献所在。中国人民不会忘记他,奥林匹克永远铭记他。

  和萨翁通信的这20年

  “萨老去世之后,我的心情非常悲伤,当时就想去西班牙参加他的葬礼,但是我的条件又不允许,于是我总想着要给他献上一束鲜花。”

  提起国际奥委会终身荣誉主席萨马兰奇,67岁的湖北老人张晏生声音顿时高了起来。这位同老萨书信往来将近二十年的老者,于萨马兰奇去世五天之后,赶赴京城在老萨的两座雕像前敬献鲜花,寄托哀思。

  北京奥运收到他寄来的包裹

  1991年3月21日,张晏生第一次在报纸看到北京要申办奥运会的消息,他和妻子激动不已。当天,他就和妻子拿出一半的工资捐给北京奥申委,并向全国职工发出一封倡议书,倡议每人每月节约1元钱,支持北京申办奥运会。随后,张晏生把这封倡议书寄给了萨马兰奇,向时任国际奥委会主席的萨翁表达中国人民支持北京申办奥运会的心情。遗憾的是,张晏生没收到回信。

  2000年9月20日,悉尼奥运会开幕当天,张晏生向萨马兰奇发出了第二封信,他在信中说:中国北京有能力办好奥运会,希望国际奥委会能把2008年奥运会交给北京承办。“当时,萨马兰奇恰巧因夫人去世回国去了,我估计他可能收不到我的信。”张晏生回忆说。

  一年之后,2001年的7月12日晚上,就在国际奥委会决定2008年奥运会举办地的前一天,张晏生同时收到了萨马兰奇寄来的两个包裹。这让张晏生突然明白:“我寄去的两封信他肯定都收到了,而他回复的时间选择和拿捏得可谓恰到好处,也许他是想通过这种形式来表达他对北京申奥的态度吧。”果然,2001年7月13日,北京申奥成功。

  在张晏生与萨马兰奇近20年间的信件交往中,张晏生总共给萨马兰奇写了15封信,也收到萨马兰奇寄来的11封邮件和25件礼品。“其中包括奥运T恤衫、圆珠笔、钥匙扣、五环胸花、明信片等,我觉得最珍贵的是萨马兰奇亲笔签名的照片,我已经把照片过塑放在家里显眼位置展览。”

  通信16年后终于见到了他

  因奥运结缘后,张晏生在他与萨马兰奇通信16年后终于有了见面的机会。2007年6月24日,国际奥运博览会在北京举行,已经卸任国际奥委会主席职务6年的萨马兰奇将出席开幕式,而张晏生也受湖北一家企业之邀前去参加。当天,由于想见萨马兰奇的人太多,现场警戒相当严。在拥挤的人流中,张晏生把萨马兰奇寄给他的亲笔签名照片和信件高高举起,并一再向警察说他是萨马兰奇的老朋友,最终得以进入场内。

  而由于此前两人从未见面,萨马兰奇在见到张晏生的瞬间有些发愣,在张晏生再次出示了萨马兰奇的信件后,萨马兰奇才认出他,并笑着向他点头。不过,由于与萨马兰奇握手的人太多,张晏生用力挤上前也只摸到萨翁的手指。幸运的是,第二天,有关部门安排张晏生在北京王府井饭店总统套房与萨马兰奇见面,畅谈情谊,时间为15分钟。此后,张晏生还在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开幕当天,在北京又见到了萨马兰奇。

  “在我和萨马兰奇20年的‘奥运’交往中,我最大的两个愿望是:去为萨马兰奇做90大寿;把他请到湖北武汉来看看。可如今,这两大愿望都成了我的终身遗憾。”对于萨翁的去世,张晏生异常伤心,在刘超英、赵晓凯两位朋友的帮助下,张晏生在国家体育总局训练局、东四奥林匹克广场向两尊塑像献花,寄托哀思。

  方鸿 “萨马兰奇”民间收藏第一人

  鸿雁结缘

  “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中国在奥运会上实现了金牌‘零的突破’,从报纸上看到萨马兰奇为许海峰颁奖的照片,我就想‘我也要让他给我颁个奖。’”饭桌对面的方鸿,相貌看上去要比他的实际年龄小些,而当时他更加年轻,只有22岁。方鸿的想法被同事们知道后,得到了大家的嘲笑,认为是“不可能完成的妄想”。

  执拗的方鸿找来一本英汉词典,几乎是七拼八凑地写出了一封英文信,并和一套中国夺得首枚奥运金牌的纪念邮票一起寄给了萨马兰奇。“我知道他喜欢集邮,我就把这套中国的金牌纪念邮票一起寄给他了。”四个月后,方鸿竟然接到了萨马兰奇的回信和亲笔签名的邮票,“这是他颁给我的具有特殊意义的金牌。”

  从此,方鸿同萨马兰奇结缘,萨马兰奇也多了一位中国“笔友”。“萨老和我成为朋友后很长时间,他才告诉我第一次给我回信,是因为我是第一个给他写信的普通中国人。”方鸿回忆说,“从那以后,他就经常给我写信,还给我寄来了各种体育手册,培养我对奥林匹克的兴趣,并且鼓励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向他请教。”

  “记得有一次他给我寄来一面旗帜和一套邮票,邮票上是几个陶罐,陶罐上有各种裸体的人在做体育运动。我不懂这是什么,就写信问他,他告诉我旗帜是1936年柏林奥运会的奥运会会旗,邮票上印的是古希腊的陶罐,上面记录的是古代奥运会。”方鸿告诉记者,“我从他那里知道了原来一千多年前还有个奥运会,原来现代奥运会是全世界和平的节日。是他给我打开了一扇门,带我进入了奥林匹克的世界。如果没有他的第一次回信,到现在我也许就是一个普通的集邮爱好者。”

  两度见面

  2006年3月的一天,萨马兰奇给方鸿写信,说他即将到中国参加活动,想见见方鸿这个老朋友。3月26日上午9时50分,方鸿接到了北京的来电,对方称,萨马兰奇中午1时的飞机,10时到11时期间,想见见方鸿。然而当时,方鸿还在石家庄,根本赶不到北京。第一次约会就这样错过了。

  2007年6月,萨马兰奇再次来到北京,出席在北京召开的第13届国际奥林匹克收藏博览会,这一次,萨翁提前托人给方鸿打电话,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我当时走到酒店大堂,因为安保非常严,又因为自己太激动忘记了问他住在哪个房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萨老。就在我急得都有点晕头转向的时候,他竟然在秘书的陪同下从我背后出现了。”方鸿回忆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2007年6月24日的下午,阳光特别好。他抓着我的手对我说‘方,我记得你,old friend(老朋友)’。”

  突然降临的惊喜让方鸿有些不知所措,“我当时就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腼腆的老人,就是那个被全世界人民爱戴的‘世界总统’。我说我想和他照一张相,他笑着说:‘好,要怎么照才能让别人看到这张照片时,感觉咱俩更亲密些呢?’”于是,就有了一张方鸿搂着萨老的照片,“后来他的秘书私下告诉我,萨老从没让别人搂着拍过照。”

  这张相片被方鸿视为珍宝,他用相片做成一枚徽章,赠送给萨马兰奇,深得老人的喜欢。“温哥华冬奥会前,萨老曾写信问我去不去,可以在温哥华见面,但是我没有去成。没想到这下就成了永别。”

  方鸿原来还计划今年夏天去巴塞罗那,给萨马兰奇庆祝九十寿诞。

  珍贵藏品

  在和萨翁二十多年的交往中,方鸿积累了数百件萨马兰奇的签名品,这已经成为他一笔无法估量的人生财富。“萨老都说我是世界上拥有它的签名品最多的个人。”五一期间,方鸿携带部分藏品,前去南京展览,祝贺南京成功申办青年奥运会。

  在所有藏品中,方鸿最看重的是一枚异常精美的襟章,“萨老在上面亲笔签名,TO MR FANG HONG”。萨马兰奇不仅将这枚襟章赠送给方鸿,还把1993年北京第一次申奥时他在全会上使用的签字笔也送给了方鸿。在参加最后一轮火炬手选拔前,方鸿戴上了这枚襟章,并向现场评委详细讲述了它的来历,就顺利地成为了北京奥运会的火炬手。

  在和萨马兰奇通信过程中,方鸿得到萨翁的鼓励,还给全世界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奥委会、各体育单项组织的负责人写信,希望他们支持北京申办奥运会。幸运的是,在老萨的帮助下,他得到了数百封的回信。“这些藏品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方鸿表示。

  郭磊——

  他喜欢我叫他“中国的朋友”

  温哥华的冬天不太冷,满眼的绿色伴着街头狂欢的人群度过了一个精彩的冬奥会。记得当时刚出温哥华机场的时候,就有朋友开着玩笑说:“我们是来参加冬奥会吗?”

  而事实证明,这个“温暖”的冬奥会对中国来讲是值得永远铭记的,短道速滑队和花样滑冰队用五枚金牌向世界展示了中国的气质。作为中国奥委会温哥华“中国之家”团队的成员,我在温哥华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冬奥会,其中和萨马兰奇先生的一次偶遇,也深深留在我的心中。

  那是温哥华时间2010年2月13日,这一天我们的任务是到国际奥委会俱乐部(IOC CLUB)实地考察。当走进国际奥委会俱乐部以后,萨翁竟赫然坐在餐桌边。

  这时我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跟我的同事说:“萨翁在呢,你看到了吗?”谁知同事说:“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很想跟他合个影。”我说:“我不仅想合影,还想请他签个名呢,我早就准备好了。”说着,从包里面拿出了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门票和温哥华冬奥会中国体育代表团出征纪念封。这两样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

  能够在温哥华见到萨翁始终是一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在此之前,我也收藏了萨翁的签名,但都是从藏友那里买来的。

  虽然在一些公务场合见到过萨翁,但总是没有合适的时间请他签个名,他似乎总是那么忙,被大批的人簇拥着,被大批的记者包围着。能够亲自当面获得萨翁的签名是我作为一名体育收藏爱好者多年的梦想。

  所以,在温哥华期间,我的包里一直放着这两件藏品,一直期待着能够见到萨翁,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定会见到。

  等到萨翁用餐完毕,我和同事一起走了过去,当他看到我们走过去的时候,有些费力地想站起来,我们快速地请老人坐下。

  寒暄的时候,我们直接叫他“中国的好朋友”,他很开心,他的儿子胡安似乎很满意我们这么叫他,冲我们愉快地微笑着。此时的萨翁精神状态看上去很好,面色红润,当我们邀请他能够再来中国的时候,老人开心的笑了。

  当他看到我手里拿着的北京奥运会开幕式门票的时候,显得有些惊喜,我告诉他这是从收藏市场上专门买到的,特别期待能够在上面留下他的签名,老人愉快地满足了我的请求,同时在出征纪念封上签上了名字。

  萨翁的签名是非常有特点的,“心电图”苍劲有力,上了年纪以后,老人签名有些吃力,因此缩减了笔画,这两份签名虽然已没有原先那么有力,但却非常仔细地签得完完整整。当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们祝福老人家身体健康,欢迎他多到中国看看。

  那个他们记忆中的萨翁……

  他才是奥林匹克教父

  在韩国奥委会前任秘书长尹康老看来,萨马兰奇是推动奥林匹克运动复兴改革的“教父”。在发给记者的电子邮件中,他这样写道,“以前每届奥运会闭幕式的时候,萨马兰奇主席都会说出他那句经典的评价‘这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奥运会’;现在我们也完全可以称呼他为‘有史以来最杰出的一位主席’。”

  在萨马兰奇主政国际奥委会期间,韩国人尹康老历任韩国奥委会秘书长、国际奥委会委员。另一个特别重要的角色则是2008奥运会申办评估委员会的成员。在此次评估过程中,尹康老在坚持原则的前提下,坚定地支持北京申办,同中国人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去年奥运周年之际,尹康老再次来到北京,同中国朋友一起分享奥运的成果。

  无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中,尹康老同萨马兰奇都结下了深厚的友情。“他35次访问韩国,几乎每一次的公开演讲都是我翻译的,他那特有的嗓音、语调和用词,让我记忆犹新。”尹康老回忆,由于深受萨翁“西班牙英语”的影响,在2008奥运会申办评估委员会考察各地期间,这位幽默的韩国人经常会模仿萨翁的语气语调来汇报工作。惟妙惟肖的模仿,从评估委员会主席维尔布鲁根到“撑杆跳沙皇”布勃卡都被逗乐了。

  在发给记者的电子邮件中,尹康老用了二十个不同的形容词来描述他心目中萨马兰奇的个性,第一个是“对待工作一丝不苟”,最后一个则是“热心”。不过让他印象最深的还是“务实”。据尹康老回忆,萨马兰奇坚定地推动IOC的各项改革,事无巨细,“比如对各申办城市的评估报告,他强烈建议取消原来那种冗长的文本,精简到两张A4纸的内容,让委员们了解重点作出抉择。”

  在尹康老评估萨马兰奇的“功劳薄”上,也有超过三十项内容。“他将减弱了奥运会的业余性质,引入职业化和商业化,并让这两方面取得平衡;他大力拓展赞助商和转播权计划,让国际奥委会在经济上翻身;他坚持让女性代表进入IOC;他建立了多个全球性的体育组织;他建立了洛桑奥林匹克博物馆,并亲力亲为推动奥林匹克收藏。”

  2007年,韩国平昌申办冬奥会代表团前往巴塞罗那。作为代表团成员之一的尹康老也拜会了萨马兰奇,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萨翁。“他身体里蕴藏着的那种力量,依然让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尹康老在邮件的最后写道,“上帝永远保佑他,在天堂里宁静地生活。”

  他是一位了不起的外交家

  在国际奥委会委员、世界业余拳联主席吴经国看来,引导他步入奥林匹克圣殿的萨马兰奇是“一位融政治家、企业家和运动家于一体”的伟大人物,“萨马兰奇主席运用他非凡的能力,通过奥林匹克解决了许多前人无法解决的问题。”

  仿佛是冥冥中有一丝感应,萨马兰奇去世当天,吴经国刚刚飞抵阿塞拜疆首都巴库,准备参加即将举行的世界青年拳击锦标赛开幕式。从机场赶往宾馆的路上,吴经国突然想与萨翁联系一下,因为他之前在新闻中听到萨马兰奇最近身体不好。结果,电话那头萨马兰奇的秘书安妮告诉他萨翁在半个小时之前刚刚去世。为了能赶上萨翁的葬礼,吴经国当即改变既定的行程,调转车头直奔机场,直飞巴塞罗那。

  在庄严肃穆的巴塞罗那大教堂,望着萨马兰奇的灵柩,同萨翁数十年交往共事的场景在吴经国脑海中闪过。在吴经国成为国际奥委会委员的道路上,萨马兰奇曾对他屡有考验。第一次考验发生在1985年,途径台湾的萨翁突然通知吴经国,让他在24小时后前来接机,并在机场进行会谈。面对“突然袭击”,吴经国妥帖地完成了任务,赢得了萨马兰奇的好感。

  事后,萨马兰奇的秘书向吴经国透露,萨翁正是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来考验吴经国的能力,能否在24小时内筹备接待国际体坛贵宾的事宜。会谈过程中,萨翁还详细观察了这位可能成为奥委会成员的年轻人的言谈举止。最终,吴经国赢得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在随后筹建奥林匹克博物馆的过程中,吴经国牵头组织的一尊太极雕塑,也给喜爱艺术的老萨留下了深刻印象。经过数年考察,1988年12月,萨马兰奇电召吴经国前往瑞士洛桑,当面通知他将在即将举行的卡尔加里冬奥会上被提名为国际奥委会委员。

  评价起自己在奥林匹克殿堂的引路人,吴经国认为萨马兰奇在三个方面非常“了不起和伟大”,“一是萨马兰奇具有很多专长和自己的特色;二是他有丰富的商业经验和经历,通过两者的融合开发了运动和商业结合的很多典范;三是外交能力,萨马兰奇同样是一位老练的外交家,他通过外交努力让很多问题得以解决。他善于通过沟通来解决大事,解决难题。”

  吴经国表示,萨马兰奇为奥林匹克的蓬勃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在他的领导下,奥林匹克运动在全世界得以全面发展,这是他留给人类的最宝贵的财富。通过他的努力,在全世界范围内树立了奥运价值观,深入人心,让奥林匹克的价值得到推广。

  他的遗愿力促中国足球

  在中体竞赛集团副总王奇的办公桌上,至今依然摆着一份萨马兰奇写给何振梁先生的亲笔签名信。萨翁希望由他和何振梁先生一起牵头,借助他家乡巴塞罗那的足球资源,促进中国青少年足球的发展。

  在萨马兰奇的职业生涯中,曾经是一位杰出的旱冰球运动员。同时,他对乒乓球、足球等许多运动项目都充满热情。在他的家乡巴塞罗那,足球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第一运动”,年轻时代的萨马兰奇甚至还因为一篇揭露足球内幕的报道而丢掉了记者的饭碗。

  1943年,皇家马德里同巴塞罗那的“世纪之战”在伯纳乌球场进行。当时的西班牙还在军事强权佛朗哥的统治下,坐镇马德里主场的皇马自然是佛朗哥的御用球队,客场作战的巴塞罗那则来自叛逆的加泰罗尼亚。尽管巴萨在首轮主场3比0大胜,但在佛朗哥枪口的威逼下,不得不在客场以1比11惨败给皇马。年轻的新闻记者胡安·安东尼奥和萨马兰奇秉笔直书,一篇“马德里的比分和粗鲁双双领先”的报道,最终让他丢掉了饭碗。

  在随后的半个多世纪里,萨翁一直保持着他对足球的热情,特别是对自己家乡球队的特殊感情。北京奥运会后,萨马兰奇和巴塞罗那俱乐部主席拉波尔塔商量,希望把家乡球队介绍到中国,在中国开办足球学校,开展一项有助于提高中国足球运动水平的计划。半年之前,萨马兰奇写信给自己的老朋友,国际奥委会文化与教育委员会前主席何振梁,希望能寻找合适的中方执行机构,共同推进这个促进中国青少年足球发展的项目。

  项目正在积极推进之际,并且萨马兰奇基金会已经表示:“只要身体状况允许,萨马兰奇先生今年夏天将随同巴萨访华”的时候,萨翁却突然辞世。据悉,巴塞罗那足球学校的项目依然在积极推进之中,大家都希望能早日完成萨翁的遗愿。今年夏天,巴萨访华期间,主办方也希望能有一个环节来纪念中国人民的老朋友萨马兰奇先生。

  (本版撰稿 本报驻京记者顾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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