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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妓院奥运名将恐被逐出国家队 视应召女郎为伙伴

http://sports.sina.com.cn  2009年07月17日14:45  东方体育日报

  前 言

  运动员想要登上众人所向往的奥运舞台,光凭着训练场上的挥汗如雨已是远远不够。不少国外选手为了筹集前往奥运会的盘缠,不惜走上“旁门左道”,引发了体育圈内的巨大争议。无论合理与否,在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背后总能找到同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圆一个奥林匹克梦。

  主人公:罗根·坎贝尔

  新西兰跆拳道运动员

  北京奥运会16强

  情况简介:

  在新西兰奥克兰最著名的红灯区开设了一家名为“25 Cross St”的妓院,希望筹集30万新西兰元,在伦敦奥运会告别勒紧裤带的日子。

  我想运动员自身应该具备一定的判断能力,什么样的事是可以做的,哪怕是为了筹集运动经费,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用性交易的方式筹钱和我们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价值观是背道而驰的。所以,我们显然不会支持这种做法。

  ——新西兰奥委会官员巴里·马斯特

  从红灯区走向伦敦奥运会

  2008年北京奥运会成了罗根·坎贝尔人生中的一大转折点。这位23岁的跆拳道运动员并非取得奥运金牌一战成名。事实上,他在进军16强后,负于最终铜牌获得者中国台湾选手朱木炎。可对手所享受到的“电影明星”般待遇,以及毫无顾忌参加比赛的轻松心态,深深触动了这位来自新西兰的选手。回到祖国之后,坎贝尔选择换一种方式来实现自己的理想——经营一家高级妓院。

  “坦白讲,我已经厌倦了那些为钱苦恼的日子,现在是时候要采取行动了。”确实,坎贝尔为了自己心爱的跆拳道运动一直过着省吃俭用的日子。去年,他参加北京奥运会总共花掉了15万新西兰元(100新西兰元约合438元人民币)的车马费。这可是坎贝尔父母二人辛苦攒下的血汗钱。坎贝尔的父亲马克思是一位拍卖师,他必须做两份差事才有机会把儿子送上前往北京的航班。

  当年因为一部动作电影,坎贝尔迷上了跆拳道。家庭经济状况并不富裕,可马克思还是坚持开车送儿子前往各个城市训练、比赛。多年来,跆拳道在新西兰体育界就是“弱势群体”。没有赞助商关注,运动员只好自己倒贴钱参加比赛。

  “每一个朋友都问过我,‘你怎么会喜欢这个?总是断胳膊断腿,还赚不到钱。’”看着同学、朋友都有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坎贝尔不是没有动摇过,“可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还好爸爸始终陪伴着我。即便我输掉比赛,他也会给我买炸鸡块作为鼓励。”

  坎贝尔感谢家人无私的奉献,可他知道长此以往地“啃老”显然不是办法。于是,他与奥克兰大学会计学毕业生胡戈·菲利普斯一拍即合,合伙在奥克兰最著名的红灯区开设了一家名为“25 Cross St”的妓院。这一当地最大的卖淫场所号称“高级绅士俱乐部”,内设14间豪华套房,专门为有钱的大款提供所谓的“伴游”服务。

  跆拳道新星瞬间成了“老鸨”,坎贝尔相信自己的选择,因此他也不在乎外界的各种质疑。“多数情况下,人们一提到皮条客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一个戴着一条金链子,站在街角招揽生意的小混混形象。”坎贝尔说,“可我不是,因为我只是个合伙人。”现在,借助媒体的大肆报道,俱乐部的知名度已经打响。还剩两年多的时间,坎贝尔希望能够借着“皮肉生意”筹集30万新西兰元,好让他在伦敦奥运会告别勒紧裤带的日子。 

  “她们是工作伙伴,不是几块肉”

  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坎贝尔和菲尔普斯这对搭档就希望能干出点名堂。在他们看来,新西兰现有的色情场所经营理念守旧,缺乏创新。

  于是,两位老板在自家的俱乐部入口处进行顾客筛选,并且收取比普通妓院更高的费用。按照坎贝尔的理解,店里所挑选的应召女郎各个都是“最性感、最火辣”。站在老板的立场,坎贝尔将她们视为自己的工作伙伴,“我们从来不会简单地将她们当作几块肉来对待。”

  不久前,坎贝尔还把手下的两位女郎请到了自己家,这也打消了母亲对他的创业产生的顾虑,“刚开始,妈妈对我的想法并不支持,她很犹豫。后来,她见到了那群可爱的姑娘,终于意识到原来这也是一群普通人,她们也会因为孩子、家庭的压力,而受生活所迫。”

  相比之下,合伙人菲利普斯的律师父母则要理性很多。六年前,从事卖淫活动在新西兰得以合法化。同时,法律也允许在指定区域内开设妓院。因此老夫妻俩并没有阻止儿子的行为,菲利普斯的妈妈更是豁达地表示支持和理解,“如果你要坚持下去,那么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如此谋生=自断生路

  原本想要谋出路,可争议过大的举动反而成了坎贝尔走向伦敦的一大障碍。此前,新西兰奥委会的官员已经公开表示,他们正在考虑坎贝尔是否还有资格作为新西兰代表队的一员参加奥运会。

  “判断一个运动员的好坏,不仅要根据他在专业领域的表现,还要考量他们为社会塑造了怎样的榜样。”新西兰跆拳道基金会经理约翰说:“新西兰政府的相关体育部门将不得不重新考虑罗根是否还有资格继续参加奥运会之类的国际大赛。”

  同时,新西兰奥委会也开始关注起这一焦点事件。“我想运动员自身应该具备一定的判断能力,什么样的事是可以做的,哪怕是为了筹集运动经费,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新西兰奥委会官员巴里·马斯特说,“用性交易的方式筹钱和我们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价值观是背道而驰的。所以,我们显然不会支持这种做法。”

  另一方面,坎贝尔也知道他的这种做法在跆拳道队内并没有得到同处困境的队友们的支持。“很多人因为这件事而不再尊重我。如果有机会他们去看看我们的管理方式,我想他们的想法就能改变了。”

  奥运与性

  早已不陌生

  英国 《卫报》

  事实上,坎贝尔并非是第一个将奥运会和性联系在一起的人。十年前在同一座城市,自行车运动员有过脱衣舞巡回赛表演。更早些时候,新西兰的游泳健将需要靠着夜总会的资助才能参加巴塞罗那奥运会。

  因此,当坎贝尔的行为被认定为大逆不道的时候,可曾有人想过,奥运和性早已不是一对陌生人,他们更像是同床共枕的爱侣。在很多我们常人眼中不合时宜的场合,他们却总是频频出现。与其为运动员出格的行为感到羞愧,为何不想一想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在北京奥运会之前,新西兰当地媒体曾实地采访过坎贝尔的训练地。没有豪华的场馆,也没有赞助商广告,甚至连一间像样的更衣室都没有。不少跆拳道教练、工作人员都是出于个人喜好,提供义务劳动。一项不受人关注的运动,注定了坎贝尔和他的队友只能在夹缝中生存。他们羡慕那些欧洲的选手每周都有正规比赛的机会,回过头来却只能为自己的经费手足无措。 

  所以,眼下根本不是谈论仁义道德的时候。如果那些奥委会或是运动协会依旧无法忍受坎贝尔的所作所为。那么仔细想想,又是谁为奥运与性的丑陋牵手提供了温床?  

  链 接

  ●1999年,悉尼自行车运动之星尼科尔·塔斯克为了筹钱,不惜在奥克兰脱衣舞俱乐部跳色情舞。

  ●莱琳·弗朗哥,巴拉圭标枪运动员,被部分媒体誉为“北京奥运会第一美女”。她的第二职业是模特,她把走秀所赚的钱攒下来,用作参加北京奥运会的费用。

  ●24岁的盖基保持着英国女子10米手枪和50米手枪的纪录。2012年奥运会在家门口进行,但盖基为了凑齐训练所需的钱,打着三份零工,其中两份工作是做女招待,一份工作是在她的家乡——英国西南地区德文郡奥克汉普顿附近为邻居驯马。

  本版撰稿 本报记者 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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