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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冰壶女队:王冰玉因何打四垒 当年心酸有谁知

http://sports.sina.com.cn  2009年05月13日19:08  外滩画报
专访冰壶女队:王冰玉因何打四垒当年心酸有谁知

她们让这个项目为国人所知

  3 月29日,2009世界女子冰壶锦标赛结束,中国队在决赛中以8:6战胜瑞典队夺得冠军,这也是中国队首次获得冰壶世界冠军。2003年正式组建国家队,2009年夺得世界冠军,中国女子冰壶队只用了6年时间。而此前,冰壶运动已在欧洲和北美地区流行近两个世纪,1995年才传入中国。“我没看错,我早知道中国人能拿冠军!”接受《外滩画报》专访时,中国女子冰壶队教练谭伟东自豪地表示。

  文/ 刘牧洋 黄欣宁(实习) 摄影/ 小武

  3月29日,2009世界女子冰壶锦标赛结束,中国队在决赛中以8:6战胜瑞典队夺得冠军,这也是中国队首次获得冰壶世界冠军。

  “待会,谁都别哭啊!”上台领奖前,一垒周妍提醒自己的伙伴。

  五个女孩子站在领奖台上,手捧冠军奖杯,喜笑颜开。国歌声一响起,周妍却忍不住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出来,但一想到这几年付出了这么多,终于得到一点点回报,就忍不住哭了。”

  2003年正式组建国家队,2009年夺得世界冠军,中国女子冰壶队只用了6年时间。

  练了一个没人知道的项目

  4月21日,哈尔滨道外八区冰球馆里,全国冰壶冠军赛开赛,这是女子冰壶队在拿到世界冠军后的第一场比赛。比赛现场很冷清,尽管不设门票,但零摄氏度左右的场馆里,只稀稀拉拉地坐了三十多个观众,几乎全是队员的家属。到26日决赛当天,观众数量才增加到200多人。 “很多时候感觉像我们自己在玩,从来没有坐满的时候。最多的一次是在大学生冬季运动会,有三千多人在现场看比赛。”中国女子冰壶队教练谭伟东说。

  在中国,冰壶是个新鲜玩意。此前,冰壶运动已在欧洲和北美地区流行了近两个世纪,1955年传入亚洲后则风靡日本、韩国等地。但直到1995年,在世界冰壶联合会的大力推动下,借用日本的专业教练和加拿大的专业技术,中国才举办了第一届冰壶培训班。2000年,中国第一支冰壶队——哈尔滨市队开始招生,这是中国冰壶元年。

  那时,出生在冰上运动世家的王冰玉临近初中毕业。是继续上高中,还是成为冰壶运动员?王冰玉选择了后者。1984年出生的她告诉记者:“刚开始,图的就是这项目真的够冷僻。”王冰玉很得意,她和同学说她练冰壶去了,没一个人知道这是什么项目。“当时我觉得自己真厉害,我练的项目别人都不知道” 在“冰城”哈尔滨,速滑、短道速滑、冰球等都是人气很高的运动项目,尤其是短道速滑,还出过小杨阳、大杨扬等世界冠军。但冰壶是什么,没人知道。

  那时,15岁的速滑运动员岳清爽,正在苦恼要不要继续自己的运动生涯。因为频繁换教练,她的速滑成绩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无意中,她看到冰壶队的招生广告,上面写着“欢迎有冰上运动底子的选手报名”。岳清爽心里一动,她告诉父母她想改练冰壶。 父母们不像孩子们想得这么简单,选择什么样的项目可能决定孩子的一生。“冰壶?家里谁也没听过这个项目,我当然不同意她转。学速滑退役后好歹能当个体育老师,而中国没有冰壶这个项目,以后出来能干什么?”母亲刘凤梅坚决反对。但岳清爽很固执,她偷偷跑到冰壶队报了名。练了一个月后,她才告诉父母。刘凤梅没辙了,她只能指望岳清爽在冰壶上玩出点名堂,“不然前功尽弃,退役后连小学体育老师都当不了。” 岳清爽不那么想,“只要坚持下来就有希望。”

  同为速滑运动员的柳荫和岳清爽是发小。进冰壶队之前,1981年出生的柳荫原本已准备从速滑运动退役。“那几年,运动员都不分配工作,很多孩子回家了。”那时,柳荫的母亲王波很焦虑。看到身边的同学不少转去练冰壶,柳荫也有点心动。她很细心,先去了解了冰壶,“觉得挺适合的,在场上的感觉挺文静。和速滑需要爆发力不一样,冰壶重在心理战术,年纪大一点也可以练。”后来,王波同意了女儿的想法。

  怀着同样想法的,还有从短道速滑改行的周妍。起初,哈尔滨市冰壶队里有60多个男女队员,大多数成员都是从其他的冰上项目转过来的,还有一些是因为好奇而来玩玩的孩子。“感觉场上刷子、壶都轮不过来,每个冰道都要排好长的队,刷子都是轮流用。”岳清爽回忆。入队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成立一支专业队伍。没有专业的冰壶馆,她们训练的场馆就是道外八区的冰球馆。训练时间也很难保证,有时,冰球馆白天的时间被排满了,她们只能等到冰球队的队员训练完,一般都要到凌晨两三点。这时,冰壶队的队员们开始起床,自己动手浇冰,把冰球队使用得凹凸不平的场地重新处理。“凌晨来上冰,出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通常是下了冰买点早餐吃,然后回去补觉。”包括教练谭伟东在内,所有人都没想到,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三年。

  由于是业余队,队员们只能自己解决食宿。一些队员在附近租房子住,一些则让父母接送。柳荫家离道外八区冰球馆比较远,因为是凌晨训练,王波只能每天接送女儿回家。有时训练完,柳荫已经累得睡着了,王波便把女儿背回家。 “那时我已经十几岁了,挺重的,我妈就这么背着我。”听到女儿这么说,王波笑笑,“也想过让她放弃的,父母都心疼,这么累这么辛苦,冻得不像样。但她很坚强,从来不说冷,我是被她感动了。”

  艰苦的条件让很多队员退缩了。一年之后,哈尔滨要选拔专业队时,人已经走掉大半,只剩下20多人。在伙伴们的鼓动下,柳荫当时也有点泄气,“妈,我不练了,这么累,还是个这么冷僻的项目。”她向母亲王波抱怨道。 王波知道女儿的性格,“你的心理从小就特别稳,不要急,半途而废不行。这冰壶要是心不稳,肯定打不好。”之后,柳荫再也没提过放弃的事。

  “我早知道我们会拿冠军”

  1998年,时任哈尔滨体院科研室主任的谭伟东在家很无聊。作为随队科研人员,他本来要和国家女子冰球队一起前往日本,参加冬季奥运会。但由于名额有限,他没去成,只能在家里做做奥运简报。谭伟东打开电视,想看看高山滑雪比赛。但由于天气原因,比赛取消了,电视里插播了一场女子冰壶的决赛,加拿大对战丹麦。这是谭伟东第一次看到冰壶,他没看懂,“这什么呀,撞来撞去;但瞅着挺好看,打球的女孩也长得挺漂亮。” 一场决赛看完,谭伟东很激动,他觉得他找到了一个适合中国人的好项目,“一定很有前途!”他分析道,“这是一个以技能为主导的项目,中国人搞这种技巧性的项目都特别好。比如跳水、体操、乒乓球、羽毛球等,中国队都很强。” 谭伟东立刻报名参加冰壶培训班,练了三周,学会了怎么玩。2000 年,谭伟东跟着速度滑冰队去加拿大的卡尔加里训练。每当科研工作结束后,他便骑着自行车,在卡尔加里找冰壶馆,看人家训练,问人家怎么训练。加拿大是冰壶强国,全国有上万个专业的冰壶馆,注册冰壶选手高达百万,冰壶俱乐部无数。

  那次,谭伟东买了很多冰壶的资料。“训练的资料,裁判的资料,一大堆。”他还鼓动速滑队的队长去买冰壶器材,“后来他被我磨得不行,那就买吧。用速度滑冰的训练费买了中国第一批冰壶器材。”这批器材,正是日后王冰玉、柳荫、岳清爽等使用的第一批器材。

  回国时,谭伟东背着一大堆鞋和刷,“还有不少是速度滑冰队帮我们背回来的,结果速滑教练抱怨说,‘你是跟速滑队来搞科研的,怎么天天跑冰壶?’”谭伟东还带回来一个冰壶游戏软件,每天在电脑上玩。

  后来,谭伟东主动放弃了哈尔滨体院科研室主任一职,进入冰壶队做助教。2003年5月,通过竞聘,谭伟东正式执教女子冰壶队,周妍、岳清爽、柳荫、王冰玉等成为队员。

  科研人员出身的谭伟东,利用科学选材的方式,对四个姑娘进行智力测试、心理测试,“根据每个人的性格特点,进行性格配对组合,来决定不同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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