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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国青时已是开心果 最大愿望长期留在国家队

http://sports.sina.com.cn  2009年04月15日10:21  体坛周报
“小黑”国青时已是开心果最大愿望长期留在国家队

秀“外”慧“中”

  记者马寅、高木子报道

  “小黑”是大家对浙江男排的中非混血自由人丁慧的爱称。2009年4月13日,因为入选新一届中国男排,“小黑”一夜之间红了,成了全国尽人皆知的人物。虽然他并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肤色而出名,但是作为中国体育历史上第一个进入国家队的黑人球员,他是凭借能力和潜力胜出,却是因为肤色出名。

  “我都快崩溃了。”面对没完没了的电话采访,小黑用了“崩溃”二字,绝对够准确,不过让他崩溃的原因不是因为电话多,而是“你们的问题都差不多,这个让我有点烦。”

  接到自己入选国家队的通知,小黑第一个打电话给他的妈妈。

  妈妈是小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妈妈为自己的成长付出太多,自己能取得一些成绩,最开心的人是妈妈,这点小黑最知道。

  小黑爸爸是南非人,可是他从没见过,他从小跟着妈妈在杭州长大,他不愿跟别人谈他的家庭,面对要求采访的记者,他更是拒绝谈论这个话题。

  小黑今年20岁,身高1.86米,10岁起开始练排球。他说自己学打排球绝对是一种巧合,因为小时候体质比较弱,当时就是为了锻炼锻炼身体。不过他身体条件出众,打球进步又快,14岁就进了浙江青年队,2006年又入选U19国青队,2007年,他作为主力和队友在世青赛上一举获得亚军,创造了中国男排历史最佳成绩。

  小黑在国青队的室友是来自八一队的副攻徐静涛,一提小黑,徐静涛就特别兴奋,因为在他看来,小黑就是一个大活宝。

  “我们在屋里看电视,只要一有动感音乐,这哥们总会把房间灯一关,然后开始自我陶醉。”小黑酷爱边听摇滚边跳舞,徐静涛就在一边捡乐儿,他这样评价小黑的舞姿,“绝对是即兴派,技术含量不高,可是他总能把我逗得前仰后合的。我特喜欢看他那陶醉样儿,一看他我顿时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在国青队时,大家都说他是我们的开心果!”

  有一次国青队体检,徐静涛和小黑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排队,一个小女孩用英语主动和小黑搭讪。第一遍,女孩用流利的英语做了自我介绍,小黑没有丝毫反应。女孩以为小黑没听清楚,又慢慢地把一个个单词说了一遍,可是小黑还是没反应,搞得坐在一旁的徐静涛实在忍不住了,他对那女孩说:“你别再跟他说英语了,小黑最精通的是汉语,特别是浙江方言!”

  小黑的国少队友赵一辰曝料说,因为小黑的样子可爱,憨态可掬,脸蛋圆圆的,总有让人想捏一下的冲动。一次开玩笑,赵一辰送小黑一个新外号叫“八戒”。话说出口,赵一辰有点后悔,一度担心小黑会因为不喜欢这个外号而不高兴,谁知小黑听了以后马上回叫:“哎!师傅!”逗得大家笑成一片。

  场下的小黑很有人缘,不管什么场合,只要一提起他,他的队友都会很兴奋地讲他的故事,不过一到场上,据说小黑很较真儿。

  “小黑对自己要求特别高,比赛中他对待每一个球都特别认真,一个球没接好他都不原谅自己。训练时也是一样,他总是一定要把这球垫到位,一定要把那个球防起来。”说起小黑的“较真儿”,赵一辰这样说,“大家都感觉和小黑在一起打球特别有激情,他会带动大家的情绪和士气。”

  入选国家队,小黑这样描述他的心情:“很兴奋,很期待,也很紧张。”对于一夜成名,小黑说他没有感觉,只是想早点睡觉,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问小黑进了中国男排算不算实现了最高目标,他想想回答说:“嗯,说算也算,说不算也不算,我还想下一步争取能留在国家队呢!”

  听到有人说他有可能改写中国体育的历史,他嘿嘿一笑:“这个不太可能吧,这么说也太夸张了。”

  特约记者苏岩杭州报道

  20岁的丁慧终于还是出名了,而我们相识已经有4年了。至今,我还记得和他的三个第一次。

  第一次看他训练

  那是2005年下半年,当时王贺兵虽然已经是利群男排主教练,不过打完奥运会落选赛后,为了当年的全运会,他仍然还在打球。记得那天去报社对面的浙江体工队看训练,一起去的记者不少。

  训练进行到打对抗时,人数不够,就听见王贺兵说:“把小黑叫过来。”话音刚落,从浙江男排二队的训练场上跑来一位黑皮肤、厚嘴唇、大白牙、头上顶着一圈圈卷卷发的小伙。记者都愣了,啥时候弄了一个外援过来?

  领队俞波笑着介绍:“这是二队的自由人,看上去像老外,但他可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杭州话说得比你们溜。技术也没话说,我可以打包票,他的反应速度和柔韧性在国内自由人中肯定是顶尖的。”

  直到训练结束,这个杭州话说得非常溜的小孩子一声没吭。

  第一次和他吃饭

  那是2007年下半年,当时丁慧和边洪敏随国青队在墨西哥获得了世青赛亚军,这是中国男排历史上最佳成绩。他回到杭州后,记者第一次正式采访他。

  “你,赶快去洗洗,然后和他们一起去吃饭。”领队俞波向他下达了“任务”。其他队员显然不认为这是艰巨的“任务”,“不一样了啊,有人请吃饭了。”

  那餐饭吃了什么早忘了,但吃的时间相当长。开始丁慧有点防范,聊着聊着,他反而会主动和你聊一些关于生活的问题,“爱好和职业不一致时,该怎么办?”说起话来还常常努力显现自己很成熟的样子,“有什么你问吧,没关系的。”

  这些问题本不是这个年龄的小孩应该考虑的问题,而他想到了。

  第一次采访丁母

  还是2007年下半年,丁慧和尚远争夺主力位置,母亲几乎每个主场都会来看他比赛。每次我们去看比赛体育局都会有大巴接送,一些运动员家属、球迷还有记者同称这辆车去看球。就这样,我们知道了郁建秀是丁慧的母亲。

  第一次和郁建秀面对面采访在杭州市马塍路的一家可以打麻将的小茶馆里(杭州有很多这样的小茶楼),细心的她来之前还给我带了一瓶冰红茶。采访的重点是母子的艰辛,陷入回忆中的她多次抹了眼泪,让记者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也就是那次,记者知道了郁建秀为了上班后不把他一个锁在家里,才送他去读体校。异样的眼光?在郁建秀的描述中,肯定是有的,因为她常说怕别的小孩欺负他。

  至于父亲这个话题,郁建秀和丁慧现在的反应一样——不想触及。显然在这二十年的生命历程中,这个人是他们最敏感的话题。她一直强调儿子“出不出名无所谓,健康快乐才是最重要的”,难道她预见到了如今的一些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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