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娜换王莉！”这是一个匪夷所思的换人，但这就出现在天津女排与上海女排第四局的比赛中。当时的比分是24∶21，天津队领先，当时的局势是天津队在手握9个局点的情况下已经被对手连追5分。赛前，天津队很明确地证实张娜、李珊、杨娅男都不可能出现在场上，而三人也表态自己充当的是天津女排超级球迷的角色，主要任务是加油助威。

　　令人费解的“难题”终于在赛后揭晓了答案，原来张娜玩了一回“先斩后奏”。据张娜回忆说，当时她是在场下看得着急，自己就溜达到教练席旁，拿了王莉的号牌跟助理教练常良才示意了一下，常指导按蜂鸣器向裁判要求换人，她就顺理成章地换到了场上。常指导赛后解释说：“我当时以为是主教练让她过来的，所以……”主教练王宝泉赛后说：“我没安排换人，但蜂鸣器也响了，张娜也蹿上去了，我琢磨着换换也行，换个试试吧。”

　　张娜成功地先斩后奏，天津队也顺利地拿下了第四局。赛后，张娜在解释自己这一举动时说：“我琢磨上海队都知道我上不了场，跑上去吓吓她们，想帮着球队快点把这局拿下。”虽然拿到了第四局的胜利，但天津队最终还是输了球。张娜对此并不在意，她说：“还有三场球呢！慢慢来。”主攻手李娟和张娜的看法不同，李娟觉得这场球输得冤，她说：“今天的比赛时间是我们平时午休的时间，到场上一点也不兴奋，都没醒盹儿呢！”最后李娟开玩笑说：“看我明天醒着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