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连续一周关于奖金事件的报道,于芬已经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局面,没有一个人或者组织给她一个明确的说法,任何的回复都是无关痛痒。
于芬有自己的治疗方法,那就是给孩子们训练。一次又一次拉起孩子们身上的保护带,一次又一次,汗水慢慢地流下来。看到孩子们有时候完成动作很到位,于芬会偶尔地微笑一下,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我从事跳水教练工作30年,每天都是和孩子们在一起。一年300天,我都会给这些孩子们拉保护带。我的希望就是在一拨一拨的孩子身上。”
奖金事件将何去何从呢?于芬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我希望我们的党和国家能处理这件事情,这关乎从事体育的教练员的工作动力。如果这些奖金给我,我也不会自己留着,我会把这些奖金成立基金,帮助一些家庭困难却有潜质的跳水队员。我是有20多年党龄的共产党员。我相信我们的党,相信我们的国家。相信法律,会给我公正的处理结果。”于芬的话在记者耳边回荡。
对于于芬的坚信,记者只问了她一个问题,如果奖金事件不能得到妥善解决,你会何去何从?会出国执教吗?快人快语的于芬沉默了,低下了头,许久后抬起了头。“我们每一个人都需要一个适合自己生存的土壤,所以,我会选择适合我发展的道路,体育没有国界,为跳水事业做贡献是我一生应该做的事情。”于芬眼角湿润了,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一种走投无路的表白。 (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