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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大小国足的表现如此不尽人意。意料之外吗？并不。

　　球是人踢的，如果足球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是不是考虑可以换人？

　　比如，让杨晨和祁宏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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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末，记者电话接通深圳的杨晨，他正在路上。一周前，杨晨在深圳健力宝队重新找到了射门的感觉，尽管对手只是珠海中邦队。

　　再谈他与国家队的恩恩怨怨，杨晨不忌讳。然而听得出，他流利的外交辞令背后，有一份心寒和失望。“许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与其在国家队打着完全不适合自己的位置，不如回到地方队抓紧时间。”杨晨坦率地说，在国家队的训练，无论体能还是技战术，都不能得到再提高，他几乎和主教练“无法沟通”，但是他非常尊重汉的“选择”。

　　他计划在深圳呆3年，但是不打算定居。何时再进国家队？杨晨很不乐观。说得绝对些，似乎只要阿里汉执教，他就没有可能。

　　杨晨还准备今年年底结婚，而现在，仍然把踢球当作事业，“完全为了寻找快乐和对足球的爱。”因为，他扬起声音反问记者，问话中有种少见的狂：“你觉得我现在还会为了钱和名誉踢球吗？”

　　祁宏在上海的生活，比杨晨更有盼头、也更加安逸。尽管有伤在身，可祁宏为即将开始的中超储备了足够的体力。问他是否记得自己曾经为国家队踢进的最好的进球？他犹豫3秒钟，还是斩钉截铁地回答：“一定在将来！我当然还有机会再进国家队。”什么时候呢？祁宏再次犹豫了……小心翼翼的外交辞令露出来：“暂时还没有接到什么官方的通知……但我会随时准备着。我的体能和心理完全适应国家队的要求。”

　　得空，祁宏就到交大上课，他最不缺课的是英文课，总是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老师也会点名提问他，他很享受坐在板凳上听四节课的感受。“听课，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定快过他等待被重召回国足的时间。

　　我和国足的“第一次”

　　忽然做了国家队的看客……可就在不久前，他们还是国足当之无愧的主角。

　　头发乱蓬蓬的阿里汉，心里那本荷兰乐谱，或许只有穿上荷兰木屐，才弄得明白。

　　我们让杨晨、祁宏一起回忆他们与国足的几个“第一次”。

　　第一次入选国家队是哪一年？

　　杨晨：1998年12月份，24岁。那时我在德国已经踢了半个赛季，3球进账。一个午后，突然接到国家队教练组的通知……很兴奋！德国队友一起为我高兴。祁宏：1998年，22岁。没什么感觉……那时霍顿是主教练。

　　(注：两人同时在霍顿时期得宠。)

　　第一次为国家队进球是哪一场比赛？

　　杨晨：亚洲杯上，1998年12月份，对手忘记了，是支不起眼的队伍……祁宏：记不住了……

　　第一次在国家队的比赛上受伤？

　　杨晨：没有那么具体，伤都是连续性的。

　　祁宏：没有过吧……

　　第一次落选国家队

　　杨晨：这次阿里汉的国家队开始落选。

　　祁宏：2003年年底，落选4国赛。(注：杨晨强调，是自己主动提出离开国家队的，不是落选。)

　　(文/本报记者王娜力摄影/江乔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