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比奥：以快乐的名义

　　里基-卢比奥，这位足足让NBA(微博)等了两年的西班牙天才，正在用无与伦比的传球和明尼苏达分享着快乐。

　　文/美国《体育画报》记者 Lee Jenkins

　　从巴塞罗那到明尼阿波利斯足足飞了九个小时，随后去到圣路易斯公园与赞助商共进晚餐，并和持有季票的球迷进行了一系列问答，这些又花掉了两个小时。里基-卢比奥终于坐上一辆骄车的后座，前往市中心的酒店。他在新城市的第一天马上就要结束了，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但他仍不想休息，因为第二天一早在标靶中心球馆还有一场训练赛和记者招待会，自2009年夏天以来，他就一直想在这里打球，迫不急待的卢比奥叫司机载他去体育馆。

　　晚上9点30分，他从体育馆的侧门进来，穿着运动夹克，领扣衬衫，牛仔裤和皮鞋，随身携带的只有一双耐克球鞋。一位被临时召回加班的器械经理为他带来了训练器械，卢比奥熟练而迅速地穿上印有NBA标志的运动衫、短裤和袜子。他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个标志，直到他的经纪人兼私人教练贾林-阿卡纳走过来，卢比奥才抬起头看着他说，“我终于来了。”

　　接下来80分钟，卢比奥先后进行了投篮，运球以及挡拆训练。阿卡纳注意到，森林狼队的高管不停在绕着场边踱步，显然是想来个一睹为快。不过事实上，这样一次私人训练是无法评估出卢比奥的真实价值的，他既不是个神投手，跑得又没那么快，不论是上篮或者扣篮都不能算是突出，他唯一的法宝——在人缝当中把球巧妙地分出来，是需要队友配合才能体现的。单是当晚的那堂训练课，任何人都不会得到卢比奥是不是一名NBA的巨星的答案，只能证明一件事——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篮球手。

　　“长时间以来，我们都把他当成一个传说。”狼队核心凯文-勒夫(微博)说，“他像个神话人物。”单看长相，卢比奥的确像是那些出自西班牙漫画家笔下的人物——21岁，身材纤细，有着悦耳名字和一头浓密的棕色头发的组织后卫。也如同很多神话人物的初期命运一般，一部分人对他满怀信心，而绝大多数人则把持相反态度。很多队的球探会因为他偏矮和偏轻的身材而不相信他能有什么好的发展。2009年，卢比奥被明尼苏达森林狼队选中，但他选择留在西班牙，两年之后，他带着他所有的传球天赋来到了美国。进入NBA仅仅用了三周，他就从一个新人一跃成为英雄，他的每一次“不看人传球”、“快速传球”和“贯穿全场传球”，都能够点燃整个标靶中心。卢比奥的球风并不保守，他担心会失去观众的注意。“和里基打球，你最好紧紧盯着球，”狼队小前锋韦斯利-约翰逊说，“否则你会被球打到头的。”

　　截止到2月14日，尽管森林狼队仅仅以13胜15负的成绩排在西部第11位，但卢比奥场均能够贡献10.9分，8.7次助攻和4.5个篮板。每天NBA的官方十佳球中，除了布雷克-格里芬(微博)的暴力扣篮，卢比奥的妙传也是屡见不鲜。1月与达拉斯小牛队的比赛，在一次快攻中，卢比奥面对上赛季总决赛MVP，比自己高出一大头的德克-诺维茨基的防守，巧妙地将球从后者两腿之间传出，埋伏在三分线外的队友安东尼-托利弗笑纳了这个球并且飚中三分。在已经截止的全明星投票之中，卢比奥在西部后卫中排名第三，仅次于两大天王科比-布莱恩特和克里斯-保罗(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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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让我们来仔细看看这个童话故事，这要从卢比奥14岁时开始讲起，那时的他已经是西班牙著名的ABC联盟的职业球员，队友的平均年龄差不多是他的两倍，而当他们睡午觉的时候，卢比奥却在闷头苦练。“你要知道对方的组织后卫在想什么，我以前总是这么教育这个孩子。”他的前队友爱尔默-巴纳特说道，“这对他来说从不是问题。”卢比奥就像是英美文化结合的产物，时而像杰森-基德那样一板一眼，时而也会学习拉玛尔-奥多姆，穿着到小腿的短裤和背上印有“里基”的运动背心。当他以51分、24个篮板和12次助攻的成绩帮助西班牙在U-16世锦赛决赛中胜出之时，西班牙终于可以骄傲地告诉全世界：“我们的皮特-马拉维奇诞生了！”

　　17岁时，卢比奥已经成为国家队一员，并帮助西班牙杀入2008北京奥运会的决赛。在决赛中，他能够从勒布朗-詹姆斯和基德的双人包夹中突出重围，并让保罗在赛后抱怨道，“我很努力去试图从卢比奥手中抢球，但做不到。”

　　2009年，参加选秀大会之前，卢比奥曾带着母亲托娜一同跟对他感兴趣的国王队有过攀谈。但最终狼队在第五顺位“截杀”了他，为此甚至拒绝了德怀特-霍华德这样的重量级交易请求。但卢比奥却选择了留在自己的故乡埃尔马斯诺——巴塞罗那附近的一个海边小镇。卢比奥正是成长于此，他住的房子与他的外婆只隔两间房，在他的卧室里摆满了泰迪熊。他的神秘感也在不断增加。

　　“过去美国人只能从YouTube上才能看到我，”卢比奥在明尼阿波利斯的一间运动酒吧里一边啃着鸡爪子一边说。当时狼队的训练营进行到一半，卢比奥还在等着他新房子的钥匙，这座房子离标靶中心只有五分钟的路程，里面专门有一间房用来摆他喜欢的泰迪熊，还有能让他做西班牙煎蛋卷的厨房——这是他第一次住在离父母两英尺以外的地方。

　　当卢比奥听说森林狼聘请了阿德尔曼做为新任主教练时，他立刻登陆GOOGLE查询阿德尔曼，以此学习他的进攻战术。在训练营他用晚上时间在记事本上草草记下比赛情况并标出他认为最好的战术。他对在训练中没有在适当时机掩护自己的队友吼叫，也会在自己投篮不进的时候大骂自己，他的球风与欧洲传统的柔性风格大不相同。而当他累了，他会打开DVD，看一些诸如《狮子王》这样类型的片子。

　　过去两个赛季，明尼苏达森林狼一共输了132场比赛，高居整个联盟之首，重大的压力使得队友们会经常找到卢比奥，共同去看那些轻松的DVD来减压。卢比奥为球队带来了希望——如今他们即使不能赢球，至少也可以将训练中的战术内容完全发挥在场上。上个月森林狼官方公布，这个赛季是自凯文-加内特(微博)时代以来，套票卖得最多的一次，这恰好说明了：华丽的传球也能提高球票的销量。

　　在揭幕战与雷霆的比赛进行到第二节，卢比奥利用勒夫的掩护沿着弧顶向右侧运球移动，两名防守队员向他扑来，卢比奥用余光扫了一下勒夫——他的第一传球选择，此时在三分线附近的空位等待喂球。但卢比奥向来少走寻常路，他在跑动当中忽然间跳起并送出一计穿越球，站在油漆区左侧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勒夫身上的雷霆中锋尼克-科里森刚刚有所反应，球已经如同子弹一般从他右耳和右臂间呼啸而过，站在科里森身后的狼队榜眼秀德里克-威廉姆斯已经轻松接球并攻下两分。这一招声东击西，瞒过的不仅是科里森，还有全体雷霆的成员，在卢比奥跳起那一刹那，五双眼睛全部盯在勒夫身上。

　　这一传，或许有些鲁莽，但却充分反映了卢比奥与生俱来的传球天赋。狼队的球迷太久没有看到这样创造性的表演，卢比奥也太需要通过这一传来证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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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岁那年，卢比奥加盟了ACB(西班牙篮球联赛)巴达洛纳尤文图德俱乐部，和MLB的奥克兰运动家队情况相似，这家俱乐部善于培养天才球员，但却不得不由于财政状况欠佳而卖出兑现。在该队轻快自由的进攻体系之下，他的传球技术不断提高。2008-2009赛季，俱乐部高层已经明白，已经大红大紫的卢比奥绝不会将尤文图德视作久恋之地，因此在他的合同条款中加上了660万美元的违约金，以此确保自己到时候会有一笔巨款入账。

　　一位NBA官员曾经透露，卢比奥在2009年参加选秀之前私下表示过，他希望去一个气候温暖城市的球会效力，而不是寒冷的明尼苏达，因此当狼队选中他的第一时间，他的母亲托娜便先他一步，发出“太冷了”的抱怨。而根据联盟条款，狼队最多只能拿出50万美元来完成对卢比奥的收购，显然这也与尤文图德的价位相去甚远，不过狼队总经理大卫-卡恩却并不介意19岁的卢比奥先履行完与尤文图德的最后两年合约。不过，卢比奥此时却为了降低违约金同尤文图德翻脸，最终还将俱乐部告上法庭。为此招来了不少口水，自己“青春偶像”的形象也摇摇欲坠。“这么一来，情况反而对我们有利了，”卡恩说，“闹成这个样子，他除了我们这里，还能去哪呢？”

　　2009年夏天，为了说服卢比奥安心加入森林狼，卡恩先后三次前往西班牙，告诉他明尼阿波利斯并不是座小城，并拥有19家世界500强的公司，如果他们点个头，660万美元的违约金并不算什么。最终在8月末，卡恩在他的第三次西班牙之旅中同尤文图德俱乐部主席乔迪-维拉坎帕达成协议，看上去卢比奥马上就可以去明尼苏达报道了。但48小时之后风云突变，卢比奥宣布同巴塞罗那俱乐部签下6年长约，并拥有两年后跳出合同加盟NBA的自主选项。

　　卢比奥表示，他之所以和巴塞罗那签约，是因为巴萨(微博)愿意并且有能力支付违约金。不过他同时也在担心一件事：自己这种做法是否已经触碰到了NBA无法容忍的底限？美国梦会否从此断送？“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卢比奥国家队的老大哥，同样来自巴塞罗那的湖人(微博)球星保罗-加索尔说，“他还没有准备好，他必须首先让自己变成一名超级巨星，而不仅仅是一名潜力新秀。到那时，他才有资格去NBA打球。”

　　“这令人很失望，”勒夫说，“我们根本就是白白浪费了一个选秀名额。”尽管卡恩多次向勒夫复述卢比奥对自己的承诺——2011年一定会来到明尼阿波利斯，但勒夫却嗤之以鼻，“除非让我看见他本人，否则一切都是鬼扯淡。”

　　如果说尤文图德是奥克兰运动家，那么巴塞罗那无疑就是扬基了——更成功，同时也更古板。球队的进攻体系没有尤文图德般自由，层次分明，一板一眼，在这里，控卫一定要严格遵照战术板来做进攻的发起者，不能有任何即兴的表演时间。“一对一时，只能用手肘顶开防守你的人，无球时就跑到底线然后站在那里。”一名西部球队的高层如此描述卢比奥在巴塞罗那的角色。两个赛季下来，卢比奥平均每场只能得到6分，投篮命中率只有可怜的35.6%，就连最拿手的助攻，也下降了不少。正当人们期待这名金童突飞猛进之时，他反而有了退步的趋势。

　　“你15岁时候，打一场臭球，人人都会告诉你别放在心上。”卢比奥说，“不过当你20岁时就听不到这些劝慰了，压力会不断袭来，你不得不一再回想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错。然后在场上就会更加紧张。一切不好的东西会被不断放大、放大、放大……你会被恐惧所包围。”即使是在休息的时间，卢比奥也会感到自己被阴影包围着，这些阴影驱赶着他的自信，和他的一切。人们不再将身披巴萨战袍的他视作重点人物，防守者在面对他的时候也会信心十足。“他像是变了个人，”曾经效力于ACB联赛的前森林狼队球员沃利-斯泽比亚克说，“他不再是那个耀眼的里基-卢比奥，他失去了他的灵性，还有对篮球的享受。”

　　卢比奥翻出他在尤文图德时期的录像带，一遍一遍的回放，希望找回旧日的感觉。他将更多的空闲时间都花在健身房加练，但这只不过令他的启动速度更加缓慢。他观看狼队的比赛，几乎每看一场输一场，这加速了他对NBA的渴望。然而此时，球探们已经几乎忘记了他；老大哥加索尔也对他的状态表示担忧。不过狼队幸好还是没有放弃他，董事长格伦-泰勒专门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在信中将他和凯文-加内特做了比较。每逢卢比奥打出有起色的比赛，他都会在赛后第一时间收到卡恩的祝贺短信。现已经升任总经理助理的托尼-伦松在一年之内六次去到西班牙，和卢比奥聊关于餐厅、沙滩这些无关篮球的话题。10月，当卢比奥庆祝自己20周岁生日的时候，他收到卡恩的又一条短信：“明年这个时候，我希望和你在一起庆祝生日。“

　　去年5月，卡恩飞赴西班牙，当时卢比奥正由于足部疼痛而坐上了板凳。“他告诉我他们仍然需要我，而且一定会帮助我走出黑暗，”卢比奥说，“他们会重新让我自由地打球，我真的很感激。”卢比奥不再去考虑天气、市场大小这些事。他只关心被球迷视作救世主的自己是否能为狼队带来变化，他急切成为首发，又担心自己打不出水准。事实上，如果是在纽约或者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这种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在森林狼，这支上赛季输掉66场的联盟最失败球队之一，他大可以放开手脚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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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17岁开始，卢比奥每年夏天都异常忙碌，6月帮助俱乐部队打完季后赛之后，要马上接受国家队的征召，8月又要马不停蹄地赶赴训练营，休息时间通常不满三周。不过当上赛季欧冠篮球联赛结束后，卢比奥一改自己的惯例：他在巴塞罗那和朋友打保龄、玩扑克、徘回在咖啡厅。“我想去健身房时候就去，”卢比奥说，“不想去就不去。”他飞到洛杉矶在那里呆了六个星期，并专程在看台上观看了南加州和斯坦福大学这对宿敌之间的橄榄球比赛。他并不在意每一次的达阵——正如他不在意足球比赛中的破门一样。“我只关注，在那些事情发生以前的所有细节。”卢比奥说。

　　卢比奥在洛杉矶北部的伍德兰希尔斯租了一套公寓，并在木樨草市一家健身俱乐部训练，因为那里正是加内特，比卢普斯等众多NBA球员组织临时比赛的聚集地。当卢比奥第一次迈进比赛馆的大门，听见NBA级别的对抗声音，看见场上唯一有资格评判谁是否犯规的加内特大声呼喝时，他的内心惴惴不安，“也许我来错了，”他自言自语，“他们会和我说什么呢？‘你还不是NBA球员，这儿不是你该进来的！’”

　　卢比奥主动寻求盯防比卢普斯，当后者看到这个年轻后辈一次次被他用经验戏耍，却又一次次紧贴上来之时，他接受了卢比奥，“这个孩子从不后退，”比卢普斯说，“他对比赛节奏的掌握非常出色。”即使是个性孤傲，从来轻视欧洲球员的加内特，都会把卢比奥拉到一旁，告诉他一些关于明尼阿波利斯的事。比赛通常在早上进行，到了下午，卢比奥会回到体育馆加练投篮，这种训练方式对于美国人来讲是最基本的，但对于卢比奥却很新鲜，在他过去21年的人生中，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练习运球、传球，却忽略了基本的进攻。“作为一名年轻的控球后卫，他绝对算得上优秀了，”一名东部教练评价，“惟独不会投篮。”

　　阿德尔曼研究巴塞罗那比赛的录像带时，发现卢比奥几乎不投篮，而且用过一次的进攻套路就不会重复。但是，多数控球后卫，从基德到罗斯，都是在进入NBA之后才提高了他们的跳投能力。和投篮比起来，视野是很难教的，阿德尔曼熟悉卢比奥很久了，2009年当阿德尔曼执教火箭队的时候，他们就向明尼苏达提出过：用除姚明的任意两名球员来换卢比奥的选秀权。他在火箭被解雇之后，关于是否执教森林狼队考虑了很长时间，终于在7月份之前，决定执教森林狼队一年。尽管之前他帮卡恩选择了正确的教练，但是他还是在一个月后在夏威夷给卡恩打电话推荐自己。

　　阿德尔曼从1985年在开拓者队担任助理教练的时候，就成为了一个控卫专家。那时他们从威斯康星州大摘下了一名叫特里-波特的小前锋。波特身高只有6尺3寸，投篮也不好，所以不得不改打控球后卫。阿德尔曼仔细研究他的比赛录像，并在训练和比赛中教他如何处理各种场上的情况。后来波特两次入选全明星，现在他是明尼苏达森林狼队的助理教练，专门负责训练卢比奥。

　　波特仔细研究了球探关于卢比奥的报告上的缺点——不会投篮；经常做出华而不实的传球；赌博性的抢断；防守不够强硬……在短时期内改正这一切显然不太现实。然而常规赛前12场，卢比奥在三分线外投出了45.5%的超高命中率，在全部新秀中高居第二。他在防守时，伸开的两只胳膊看上去足足有凯文-杜兰特(微博)那么长。1月8日大胜灰熊的比赛中，卢比奥共送出14次助攻，其中包括一次从半场将球抛给德里克-威廉姆斯完成的空中接力。“就像幻觉一样，”灰熊后卫迈克-康利说，“不过这就是卢比奥。”

　　阿德尔曼不会自主安排太多进攻战术，他把更多的决定权交到控卫手中，其他球员只需要根据控卫的选择做出适时调整，当卢比奥遇到空位机会时，他要求卢比奥要毫不犹豫的投篮。然而在卢比奥的篮球哲学中，用他自己的话说，“两人开心好过一人开心。”只要看到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将球传给队友，当然，最多的就是凯文-勒夫——这名同样是明日之星的太前锋赛季末就将成为自由球员。不过阿德尔曼却并不赞同，“有的时候，你不需要再有什么第二选择，该你投的时候你就得投。”

　　如果过去的两年没有呆在巴塞罗那，卢比奥就不会懂得控制欲望的重要性。不过他增长的年龄也催促着他的成熟，“在我这个年龄，很多事情你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他说，“不必回头去看过去的事，年轻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打球只为了开心和快乐，现在也是这样，我打得很快乐。”

　　卢比奥远没有杰森-基德那么强壮，也没有隆多(微博)的速度和纳什(微博)的创造力，但也绝不是马科-贾里奇这种平庸的货色。遭受过的挫折会只会令他更加与众不同，他以自己的方式为NBA粉刷了独特的哲学，或许某一天他会被人们要求一场至少得到20分，并且带领狼队重返季后赛，然后在全明星赛上谋得一席之地。但狼队的确是在很小心的保护着他，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个性，毕竟，他来到NBA还不到三个月，但却已经沿着正确的方向在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

　　(美国《体育画报》记者 Lee Jenk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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