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记者 张晓露 发自成都
或许是命运的注定,曾经加盟四川全兴两年,后来又在成都下海创业的“独狼”朱琪,偏偏在故地成为了第二届老甲A明星联赛第一个吃到红牌被罚下场的球员,“主场不给力啊!我这张红牌得的太冤枉了!”回到休息室,他轮流找教练组的林志桦、李中华和鲁妙生商量,看能不能通过申诉取消他的判罚,显然,因伤影响了最近一段时间正常训练的他,依然是非常在乎上场资格和胜负荣誉的。
他曾经告别足坛,拥有两家饭店——成都那家离机场不远,做的是上海菜;而开在上海的,偏偏是一家四川火锅店……而现在,上海的川菜火锅店已经脱手,成都的上海菜馆一再缩小规模,聊胜于无,而朱琪自己却在一班旧日队友和喜欢足球的商界朋友撺掇下重归赛场。
当年“漂泊”全凭感觉
“当时离开很简单,就是自己感觉到了要离开的时候,各种客观因素的影响也有,当时自己的想法也起变化了……如果当时各方面再成熟一点,比如像恒大[微博]这样的好条件,看看国外的优秀运动员,肯定愿意更长久地保持状态,留在俱乐部,留在球场上,让自己的运动寿命更加长一点!”13年前朱琪脱下申花[微博]的蓝色战袍,转会至四川全兴,他也成为申花“95一代”第一个外出加盟其他甲A球队者,今天回首这段往事,他把所有的遗憾归结为“环境”。
这段并不长久的异乡之旅给他的人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这次回到成都征战老甲A,看台上为数不多的球迷中不乏高喊朱琪的名字的,而昨天为备战半决赛寻找临时训练场,朱琪又把全队带到了原来的四川全兴训练地……此外,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他退役后在成都和上海经营的两家饭店,“在上海火锅基本不做了,在成都开上海菜馆,就离机场不远,门面已经缩得很小,想放手了!”有这样的遭遇,这几天快到饭点,大家想找几家成都风味打牙祭,第一反应就是“问朱琪!”
在做生意时,他认识了不少爱踢球的老板,因为这样,他竟然意外地带着受伤的躯体坚持着足球锻炼,直到现在,走到球迷面前的朱琪依然被视为“不老的传说”。随着“老克勒”的旗帜树立起来,昔日的“独狼”正式归队了,而且在他心里还有着更大的足球梦想,“做专业足球教练,也是有可能的,反正我各种教练证书都有,也希望在合适的时候为上海足球多做点事情!”值得一提的是,他把儿子送入了上海最著名的传统足球特色学校向阳小学,“从孩子教育的角度出发,我也感到基层缺很好的教练,尤其是那些优秀球员出身的,应该鼓励他们去当教练!”
“选申思祁宏没问题吧”
在受邀参与“申花二十周年·我心目中的最佳”评选时,朱琪毫不犹豫把选票投给了全部的昔日队友,“95一代”的本土球员,其中有个细节,当他看到申思、祁宏的名字时,先试探地问了一句:“能不能选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毫不犹豫地落笔……
“我们这批人待的时间比较长,从小就在一起,比较熟悉!从技术角度当时的我们也是各有特点的,应该说只会比后来的几批申花球员好,不会比他们差,感情又特别好。现在职业队基本上都不是来自一个地方的,而且走训比较多,只能靠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不断提高,这一点不能说绝对的好坏,只能讲在之前的阶段没有在球员技术和素质的提高上反映出来。往后看恒大也好,其他强队也好,总是会逼你不断提高自己,因为竞争越来越激烈,还有市场越来越成熟,球市也越来越好,相信能促进球员的自律。”完成自己选择之后,“独狼”道出一番意味深长的“职业总结”。
还是说到申思和祁宏,朱琪感慨颇深:“现在就是希望他们早点出来,他们退役到现在在工作方面是认认真真的,他们曾经带过的球队、家里人、我们,都希望他们能早点出来。不管外面怎么看他们,我们的兄弟情不会受影响……将来他们不能再从事和足球相关的事务,这是很大的遗憾,但我感觉这个行业还是可以包容他们,以其他的方式、合适的方式!”从他们身上感慨到了上海足球的现在,“足协、政府对于中国足球都在改变着影响,条条框框出来,更规范,从事足球的人也越来越多,现在上海足球也蛮好,相信总归会好起来!”
职业生涯带给他的伤病至今仍然困扰着他,最近半年因此他的训练也无法受到保障,练练停停,但是在老甲A的揭幕战中,朱琪在下半场替补上场后在中场异常活跃,拼抢积极,上场没多久他杀入禁区被对手绊倒,但是主裁视而不见,朱琪向他申诉却吃到一张黄牌,“我对着队友诉苦,跟主裁判一点关系都没有,给我这张牌子莫名其妙……”没过多久他又在阻拦对手快速反击时犯规,被追加第二张黄牌,累积判罚红牌出场,也成为本届老甲A“见红”第一人,“主场不利嘛!”他苦笑着自嘲,转眼赛后回到更衣室,马上找教练琢磨:“能不能去申诉一下,撤掉一张黄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