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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超老板两会提案发出诉求 对比G7革命有本质区别

http://sports.sina.com.cn  2011年03月10日10:16  新浪体育

  新浪体育讯 记者陈永评述 作为中超投资人,胡葆森和王宝军在圈内并不太愿意抛头露面,尽管他们旗下的河南建业和辽宁宏运在近年的中超颇引人注目,前者曾经冲击冠军,并把航海体育场纳入俱乐部管理范围,后者试图引领辽宁足球的中兴,上赛季差点打进亚冠军团。

  但历史的浪潮最终还是把他们推向了前台。在2011赛季大幕揭开之际,作为人大代表的胡葆森和王宝军站了出来,用他们的提案开始引领中国足球新的复兴浪潮,而这股浪潮身后的大背景则是,中国足协和各家俱乐部达成共识:2011赛季将是中超提升形象、重新发展的关键一年。王和胡的提案,在客观上提醒了这个在转暖中渴求生存的行业,原来可以以这种方式发出声音和谋求发展。

  由胡葆森和王宝军的引领,引起了这次中超发自内部的诉求。上一次中国联赛有这样想要发展的诉求,还是2004年的“G7革命”,只是,同样是投资人自发的一次谋求改变联赛生存环境的行动,这一次却和当年的“G7革命”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背景:由治入乱到由乱入治

  在中国职业联赛17年的历史中,其实有4个标志性的年份:第一个年份是1994年,这是中国职业联赛的开始;第二个年份是2001年,根植于职业联赛的中国足球在这一年冲进了世界杯;第三个年份则是2004年,中国足球由治入乱,这一年乱象丛生,并以“G7革命”爆发而达到了高潮;第四个年份则是2011年,经过一个半赛季的整治,中国足球从这一年开始由乱入治。

  2004年,对中国来说其实并不平静,在这之前一年国务院国资委成立,随后各地国资委在2004年纷纷挂牌。在国资委之前,中国国有企业经历了一次大变卖,很多资产评估数千万乃至过亿的国有企业,在行政干预下以零资产或者负资产出卖。

  这一年的中国足坛更不平静,中超元年本该万象更新,但在年初,红塔宣布退出中国足坛,随后国奥冲击奥运会失败,而在年底中国足坛更是迎来高潮:先是肇俊哲怒摔袖标,随后国安罢赛,然后上海德比大打出手乱上加乱,最终在10月23日,七家俱乐部召开投资人会议,“G7革命”开始。

  那是中国足球一个极其混乱的年代,那一年的年底,国家队经历了11.17,再次告别世界杯,中国足球也开始了长达5年的滑坡,直到2009赛季末期公安部重拳出击整顿足球。

  与之相比,2010年中国经济经历了金融危机之后开始复苏,经济领域中国有企业的表现成为亮点。在这一年,中国足球也进入大整治时刻,黑幕被不断揭开,南勇、谢亚龙等高官纷纷落马。然而,正如黎明之前是一天中最黑暗和最寒冷的时刻一样,在极其混乱的2010赛季之后,一个全新的2011赛季开始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可以说,无论是2004还是2011,都是中国足球一个黑白交替的年代。只是,2004年黑夜即将来临,2011年黑夜即将过去。

  诉求:足坛内讧到一致对外

  “中国还没有为足球革命而牺牲的第一人,那我徐明就来做第一人。”G7革命的领袖徐明曾经在2004年发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张海更是表示,自己不是投资人,是民工:“我们要维护我们民工的权利。”

  G7革命的目标其实非常简单:政企分开,管办分离。在徐明等人的蓝图中,中超要彻底脱离中国足协,建立职业联盟,由投资人来管理中超。在这些投资人看来,中国足协是造成中国足坛黑暗的渊源。

  这实际上是足球圈内的一次“内讧”,革命和被革命的两方都在足球圈中,他们本来是利益共同体的。

  但7年之后的今天,在这又一轮由投资人引领的舆论浪潮中,性质已经完全转变,这一次,诉求的主体转变为整个中国足球圈。在香河会议上,中国足协和各俱乐部共同确立了在新的赛季提升中超形象的目标,并且把争取央视转播作为实现目标的重要方式。“这得到了中国足协和各俱乐部的共识。”在本报记者对建业、辽宁、申花、鲁能和青岛等俱乐部的采访中,俱乐部负责人都表达了相同的观点。

  胡葆森和王宝军也便是在这个基础之上提出了他们的提案,实际上,就在香河会议期间,与会代表就表示希望参加两会的人大代表能够维护中国足球的利益,这也得到了中国足协的首肯和认可,最终,胡葆森把提案的目标对准了央视,希望央视能够继续转播中超,从而提升中超的形象。

  这个提案的表面诉求是希望央视转播中超,更深层次的诉求却是希望政府以更强力的方式支持中超,从而给中国足球提供发展的基础,进而为投资人带来经济和社会效益。

  方式:草根革命与议会改革

  社会主义有两种实现方式,第一种是革命,第二种是议会,中国足球的两次革命当然没有这么宽泛的含义,但却有着相似之处。2004年10月23日,七家俱乐部的投资人自发地在香河召开投资人会议,并且向外面表达各种诉求。这是一种典型的“草根革命”,是来源于民间对抗权力的革命。

  但在中国足球新的浪潮中,胡葆森和王宝军是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渠道表达利益诉求,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最高权力机构。有意思的是,胡葆森并没有高调表态,而且他的提案首次被曝光还不是在足球圈,而是在新浪的房地产频道的访谈中,但细心的人却敏锐地感觉到胡葆森提案的影响和意义,并且引发了足球圈的热议。

  尽管目前这两份议案还没有更新的进展,但所引发的热议和评论,足以让央视为之震动。

  人物:江湖之远与庙堂之高

  张海早已经在中国足坛消失,因为侵占和挪用资金,这名足坛“G7革命”的领导人之一甚至身陷囹圄。作为发起人的徐明,并没有因为“革命”而“牺牲”,但徐明意兴阑珊却是很明显的,在2005赛季夺取了最后一个联赛冠军之后,大连实德从此和联赛冠军无缘。有意思的是,曾经雄心壮志的徐明,在2009赛季接受了大连市3000万资金的投入,革命者最终转变为改良者。

  在徐明发动革命的那一年,胡葆森和他的河南建业仍旧在中甲奋斗,此时俱乐部已经成立了整整10年,最终在革命的第二年,河南建业厚积薄发冲入了中超。那一年,胡葆森已经是政协委员,而王宝军已经成为第十届人大代表。

  可以这么说,徐明、张海身处江湖之远,胡葆森和王宝军则始终处在庙堂之高,尽管他们的身份都是民营企业家。

  更为重要的是,由于身份的不同以及所作所为,他们所获得的社会认同是完全不同的。2004年徐明和张海发起的革命,其革命目标无疑是符合国际潮流的,但问题是他们却有着致命的缺陷,在联赛中大搞关联关系,让他们的立场异常尴尬。他们这样的身份,又怎么可能赢得足球圈内的认同。相反,胡葆森和王宝军虽然在中超投资人中不算是最重量级,但建业对足球的投资是稳健的,辽宁足球则有振兴气象,更为重要的是,他们是人大代表,本身已经有平台和资历,有话语权,加上他们所表达的诉求是全体足球圈的诉求,在他们提出诉求的时候,他们已经占领了道德制高点。

  本质:根本利益下的认知改变

  其实,从根本上讲,2004年的革命和2011年的改良,投资人内在的利益驱动是相同的,那就是希望能够通过足球获得更多的利益,这种利益一方面是经济效益,另一方面是社会效益,只是2004年投资人想自己引领足球的发展,2011年,投资人将自己和政府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这种认知的不同在更深层次上源于中国的社会变革和经济变革。本文前面提到的2004年和2011年经济形势就对投资人的心态变化产生着重要的影响,在国企大甩卖的年代,民营企业家基本上普遍有着“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投机心态,他们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会成为中国经济的主导,但事实证明,国有企业才是真正的主导,也正是在这种转变中,无论是民营企业家还是私营企业家都慢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中国足坛也不例外。2004年的G7革命,来得猛烈,去得也猛烈,而那次革命的失败对于中国足坛的影响更多地体现在负面影响。而发生于2009年年底的反赌扫黑风暴,恰恰也不是由中国足坛内部发起的,而是由政府(公安部)发起,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中国足坛黑暗势力。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种自上而下的整顿中,以中国足协为代表的政府力量也开始和投资者妥协,就在2010赛季,韦迪抛出了管办分离的方案,并且真正把一些事情的决定权交给了中超总经理联席会议。在这个过程中,山东、北京、天津等政府一如既往地支持足球,而作为民间力量的大连实德、重庆力帆以及青岛中能等,也都开始接受政府的一系列注资,事实向民营企业家表明,脱离政府搞足球是一厢情愿的事情,也是脱离国情的妄想,革命最终变成了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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