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达队昨天的训练下午5点才开始,但3点刚过,大批记者就在民园静静地等候着,能让记者闻讯而至的,能让记者如此耐心等候的是同一个人———浪子高峰。因为被下放到二队一事,高峰要找老内辩理。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漫长,可高峰迟迟不见人影儿,记者数次拨打高峰的电话,可是电话那端传来的总是“无法接通”的电脑提示音。泰达队的训练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难道高
峰不会来了?可前晚在电话中高峰向记者透露的意图很坚决,就是要向老内讨个说法。
正在人们为高峰的“迟到”胡思乱想的时候,17:38,一个身影的出现引起一阵骚动,让人久等的高峰终于现身民园。上白下黑,一身色彩分明的装扮,斜挎一背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高峰来了。走上前相问才得知,原来高峰从北京赶到已多时,在俱乐部老总的办公室里和老总单独密谈了40多分钟,不过谈话内容高峰拒绝透露,“等训练结束,我要和内尔松谈谈……”,只是简单的一句话,高峰快步甩开众人的围堵,和队友淡淡地打了招呼。经过老内身边时,高峰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连目光也没有向老内所在的位置投去,而老内在肯定知道高峰回来的情况下,站在训练场上,头也不回,好像没有高峰这个人出现似的。
跟着高峰来到宿舍,刚坐定,话题马上聊起了高峰和老内的关系,“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他有什么矛盾,成都、青岛连着两个客场,他都没有给我报名,我连替补都打不上,什么原因内尔松没有和我沟通过,我也没问,因为他是教练他做主,这点我完全服从。但无中生有,要把我弄到二队去,我能不问问他吗?如果是因为从青岛回来后我直接回北京的事,也没道理呀!我向俱乐部领导,其他教练都打电话请假了,特别是我特意给翻译打的电话,让翻译向内尔松解释清楚,我家里确实有事。如果是为我得的两张红牌,那也不是理由,假如他认为我是故意的,他根本不是职业教练……”高峰一提起这些,气就不打一处来。
“训练快结束了吧?”高峰抬腕看表,“我该去找老内了……”等待许久的高峰和老内的尖峰对峙即将出现。
走出宿舍,高峰远远地站在训练场边,从他的眼神望去,老内还是若无其事地干着自己的事,队员们纷纷和高峰打着招呼,只有老内熟视无睹。站着看了一会儿,高峰走向俱乐部的办公室,而训练后,老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憋着劲要好好谈谈的高峰一直在民园的主席台上,等着翻译找来老内。20分钟后,老内才在翻译的陪同下姗姗来迟。
18:23,老内、翻译、高峰三人走进俱乐部老总的办公室,两个人在俱乐部领导参与下的对话终于开始,三人进去后,办公室大门紧闭,里面的情况不得而知。
18:45,门“咣当”一声开了,老内率先独自走出,脸上冷笑连连,记者问:“NoProblem(没问题)?”老内一连串的“No,No……”,不过从他表情中没有发现事态向他预想方向发展的迹象。
18:50,翻译也走出来,“不错,很好”,他这样形容屋内谈话的情形。
只剩高峰和俱乐部老总在屋内了,看来两个人就一些问题又进行了单独谈话。
19:18,高峰终于走出办公室,但他婉言谢绝了一切采访,记者尾随他下楼,对谈话的结果,高峰只是说:“很好,没事了。”由于家中有事,高峰昨晚又赶回北京,今天再从北京赶到俱乐部报到,但接下来的两个客场,他将不会随队前往。
新报记者邢一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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