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队总统杯“朋友圈”壮大 队长建群彰显集体主义
北京时间9月13日,赛事举行之前两个月,凯文-基斯纳(Kevin Kisner)已经开始感受到了参与总统杯的价值。
这一切都因为一条短信。
上个月,他在普利司通邀请赛上,接到了一条群发给有可能进入美国队的球员的短信。背后的概念是让每个人团结成一支队伍,无论交换的消息是励志,还是插科打诨。
基斯纳在更衣室中的人缘很好,可是那个群体之中的一些手机号码,他仍然辨认不出来。并不止他一个人是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建立这个群的人——美国队队长史蒂夫-史翠克——错误输入了查利-霍夫曼(Charley Hoffman)的号码。没隔太久,大家都明白了。
“一些人对我们说,他(查利)不介意,所以不再发短信给他了。” 基斯纳说。
基斯纳是本届队伍之中从未打过莱德杯或者总统杯的五名队员之一,这是2012年威尔士莱德杯五名选手首次体验到职业团体对抗赛以来的第一次有这么多新人。
莱德杯和总统杯在历史,声名,压力或曝光上,不处于同样一个层级。
但对于想参与其中的人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
这是为什么布鲁克斯-科普卡(Brooks Koepka)在2015年夏天累得够呛,九个星期打了八场比赛的原因,因为他迫切想进入当年的总统杯美国队。他最终错过了,直到次年的莱德杯他才第一次参加上团队对抗赛。
那些进入过美国队的选手总是被另眼相待,特别是当他代表美国已经成为习惯的时候。
“不知道这说得通吗,那就像老好人俱乐部,” 科普卡说,“你们相互之间会了解到很多,你能从个人层面上认识他们。在场下的时候瞧上去就好像:‘嗨,出了什么状况?’你与他们打球,仅此而已。你真的无法和他们展开真正有趣的对话,或者别的什么。可是现在你们会坐下来吃午饭,你知道了他们孩子的名字和年龄。我在莱德杯之前是没有那种经历的。”
他也没有多少电话号码。
美国队的群发短信传统延续到了今年,不过科普卡仍旧记得第一条。那个时候,他只有达斯汀-约翰逊、乔丹-斯皮思和马特-库查尔的电话号码。
“各种号码全部都弹了出来,我心想:‘这些都是谁呀?’”他说。
其中一个神秘人物是巴巴-沃森,他后来以副队长的身份出现在黑泽汀。科普卡和巴巴看上去没有一点共通的地方,除了他们都能将球击得很远。可现在他们经常保持联系。
“我们一个星期用FaceTime通话一次,甚至打比赛的那个星期也如此,”科普卡说,“他圣诞节那天打电话,妈妈回的手机。他说:‘接电话的是谁?’”
老虎-伍兹曾经不爽美国队年年都要打团体对抗赛,而欧洲队和国际队(非欧美的国家)却间隔一年才打一次。不过他郁闷主要是因为美国队每隔一年就要在莱德杯失败一次。
看一看伍兹在那些星期的表现,你能意识到因为结成了那些关系,那是他一年之中最喜欢的星期。下个月月底的时候,他将成为史蒂夫-史翠克的其中一个助理队长。总统杯是伍兹一年之中不能缺席的星期,尽管过去一年他动了第四次腰部手术,滥用止痛药导致佛罗里达警方发现他大半夜在停泊中的车里睡着了,迷失了方向。
去年在莱德杯上,球员们送给伍兹一件红色的T恤,上边写着:“让老虎重新伟大”。
而这一切等待着凯文-基斯纳、查利-霍夫曼、贾斯汀-托马斯、丹尼尔-伯格尔以及凯文-查培尔去感受。
伯格尔去年已经尝到了一点滋味,当时他和贾斯汀-托马斯获邀前往黑泽汀,与几位莱德杯队员一起打那座球场,等待他们获得莱德杯队长拉夫三世发出的最后一张外卡。那次之行包括了已经参加过别的团体赛的菲尔-米克尔森、布兰德-斯内德克尔以及斯皮思。
“当你瞧见这些选手的时候,你希望成为团队之中的一员,”伯格尔说,“这代表着你是最优秀的12名美国选手之一。那种体验就好像:‘我希望参与进去。’我可不希望错过其中一届。”
短消息已经开始在群发了。科普卡一开始只有去年莱德杯队员的电话号码。他直到最近才获得基斯纳的号码。
而科普卡收到的建议是:如果有一个像查利-霍夫曼的电话号码打过来,不要接。
(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