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体育讯 北京时间9月26日,高尔夫(微博)的终极团体赛有时候由某一个球员来决定。一方面,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另外一方面,你也有可能成为千古罪人。每位队员面对这一个角色,感到纠结在所难免。
在莱德杯历史中,福瑞克占据着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他是唯一一个赢过,也输过决定性比赛的选手。他知道大喜,也知道大悲是什么滋味。因此谈到星期天在梅黛娜有可能再次身处那个位置时,福瑞克说他坦然接受,但是决不喜欢。
虽然每个人都想成为明星,然而可以打赌在梅黛娜的所有选手都知道福瑞克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想每个参与这个赛事的选手都喜欢进入那个位置。”福瑞克星期二说,“你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情,有时候结果很好,有时候不好。”
关于这一点,不是说有没有技术击出关键性的一球,而是在于有没有力量承受失败。
福瑞克在扪心自问的时候,可以处理好失败。三个月之前,他并列领先美国公开赛,可是第16洞五杆洞,他却击出了一个大左曲,导致他吞下了柏忌。他再也没有弥补起那一杆,最终浪费二夺大满贯赛的良机。同样具有毁灭性的是火石的第18洞。从第一轮开始领先,福瑞克在那个洞吞下双柏忌,最终以一杆之差落败。在那里,他不得不安慰泪流满面的8岁儿子。
可是当你要面对11个队员时,那可是一头不同的野兽!
谁要这个烫手山芋?你可以是亚当-维纳特瑞(Adam Vinatieri,橄榄球),也可以是斯科特-诺伍德(Scott Norwood,橄榄球)。你可以是波比-汤姆森(Bobby Thomson,棒球),也可以是拉尔夫-布兰卡(Ralph Branca,棒球)。
“你不喜欢进入那样一个位置。我不愿意假想。”保罗-劳列说,“可是如果你进入了那个位置,你会想你可能做到需要做到的事情。可是直到你真的到了一步,你才会知道是不是。我想象得出那有多么艰难。”
保罗-阿辛格(Paul Azinger)也许想将这个机会交给别人,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参与了足够多届莱德杯,知道进入星期天的时候,比赛接近会是什么状况。决定时刻有可能出现在单人对决赛的第七组到第11组。2001年,保罗-阿辛格是队长外卡选手,可是那一年的比赛因为911恐怖袭击延迟了一年。等到2002年重新开战的时候,保罗-阿辛格已经不在状态上了。他开局第一场比赛与泰格-伍兹搭档,打得相当糟糕,直到他没有选择的时候,他才再次上场。星期天,每个人都要打单人对决赛。
恰巧,保罗-阿辛格被安排在第八组,与尼克拉斯-法斯(Niclas Fasth)对阵。上帝呀!
“当你对一个人无比相信的时候,你才会将他放在那个位置上,又或者他本身对自己无比信任。”保罗-阿辛格说。
那一天,他不确定以上两者,有哪一样是真的。欧洲距离夺取奖杯还差一分。打第18洞的时候,尼克拉斯-法斯拥有1洞领先。保罗-阿辛格在沙坑之中,他需要一只小鸟取胜,结果他直接将球击入了洞中。“那是我击出的最棒的一球。”他说,“如果我错失了,我们便输了。”
片刻之后,比赛轮到了福瑞克和保罗-麦克金尼(Paul McGinley)。爱尔兰人在之前一洞拿下12英尺小鸟推,将比赛扳成了平局。福瑞克从沙坑中将球击到3英尺处,确保了一个帕。保罗-麦克金尼与果岭相差得还很远,可是他击出了一个精彩的劈杆,将球送到8英尺处。他不得不拿下那一推,平分一分,为欧洲队赢下莱德杯。
“当你结束的时候,完全是空虚的感觉。到那一点,我已经无法影响结果了。”福瑞克说,“看到小球进洞,看到那个地方爆发,站在果岭上,你觉得你负有责任。即便那是团体比赛,即便我没有输掉我的比赛,那半分却让我们输掉了莱德杯。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你纠结。你觉得有责任。队伍中的每个人都会过来,将手臂搭在你的肩头说:‘嗨,哥们,这是我们全体的战果。’然而那是一种坏感觉。”
保罗-麦克金尼的感觉却不坏,在欢乐的庆祝中,他被推入了果岭左边的水障碍中。
两年前在凯尔特庄园,麦克道尔和亨特-马汉从最后一组出发,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同时也决不想--莱德杯的胜负会落到他们的肩上。可这样的事情就是发生了。麦克道尔在第16洞果岭拿下15英尺小鸟推,获得1洞领先,接着他保了一个帕,直接取得胜利。亨特-马汉让当时的情况看起来不能更糟了,他在果岭前方切了一个青蛙跳。的确,他实际上要切球进洞才可以扳平,可是他的业余表现仍让他进入了耻辱薄。
亨特-马汉泪流满面。你很难让他谈当时的感受,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听他说已经是一件让人心碎的事情了。
总统杯没有莱德杯那种压力,除了多年前,南非的那个下午。当时的负担对于任何一个球员来说都难承受--即便这个球员叫伍兹。
在今天已不存在的比赛形式下,伍兹和埃尔斯要出来打骤死赛,结束平局。打到第三个加洞,天色已经黑得看不太见,伍兹面对一个15英尺的保帕推杆。这个推杆要转折两次。伍兹见到11个穿红色球衫的选手站在他右边。他最终拿下了。埃尔斯的保帕推杆有6英尺,可他仍要为了自己,为了队友,为了整个国家拿下。他也拿下了。最终两队队长决定平分这一届总统杯。“这是我在高尔夫之中遇到的最紧张的时刻之一。”伍兹那一天说。
谁想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在每个菲利普-沃森(Philip Watson)的后面,都有一个杰伊-哈斯(Jay Haas)。在每个赫尔-欧文(Hale Irwin)的背后,都有一个伯纳德-兰格(Bernhard Langer)。
福瑞克四年前在瓦尔哈拉时候,走到了另外一边。他给美国队制造了一个少有的胜利。当希门尼斯在第17洞错过15英尺推杆之时,福瑞克领先2洞,西班牙人因此承认比赛的失利。美国人开始冲向福瑞克,准备庆祝。
然而曾经身处过另外一边,福瑞克让庆祝等待了片刻。福瑞克先与希门尼斯握手,并将他拉到了近旁。“在变得真的激动起来之前,我希望走过去,握他的手,对他说一点什么。”福瑞克说,“你说什么也无法让一个人好起来,可是我希望向他表示应有的尊敬。因为那个星期,他打得真的很好。
“直到你身临其境时,你才知道如何清空那种感觉。”
(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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