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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洲彤:平衡生活 驾驭理想

  北京凌晨的三环路上,一辆黑色奔驰呼啸而过,摇开的车窗后面,是这个白天喧闹的城市里,最懂深夜的男人。虽然所有人对他的熟悉,都是从熟悉他的声音开始,但其实,伍洲彤除了声音之外,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特殊魅力

  伍洲彤说进入电台当主持人真的不在他计划之中。大学毕业后他想留校当老师,但是系领导认为他个性突出不好管理,把他推荐到北京广播电台。

  生活中的伍洲彤,不属于孤独和阴郁,他没有想象的多愁善感和浪漫诗意,反而多了几分出乎意料的真实和生动;被采访时,也完全不顾及那些职业要求和苛刻条框,反而是成熟男人该有的平和与洒脱。伍洲彤的世界,是黑与白最和谐的融合,是矛盾中最完美的平衡。

  “对我来说最遗憾的,是我本来可以做,也应该做更多事情,去帮助更多人。”

  一个看似仅靠声音和语言走红、全凭心情和感觉工作的主持人,好像太幸运。但其实伍洲彤注定离不开音乐的人生之路,最初并不清晰,而“一夜窜红”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确实不够恰当。毕竟,没有人轻而易举地成功。

  音乐世家里充满琴声的童年并不快乐。小时候的伍洲彤只能在琴凳上一边挨着父母的打骂,一边渴望地听着窗外孩子们的嬉戏。而4岁开始学二胡、弹得一手好钢琴的他,儿时的梦想其实和音乐全无关系:“我一直想当律师,在法庭上慷慨激昂,惩恶扬善。”于是伍洲彤从四川音乐学院附中退学,去北京高考。但学习法律的过程让他发现律师这个职业远没有自己想象的伟大和光荣。因此他再次退学,复读后以全班第一名的身份考入中国音乐学院攻读理论作曲。 

  伍洲彤说进入电台当主持人真的不在他计划之中。大学毕业后他想留校当老师,但是系领导认为他个性突出不好管理,把他推荐到北京广播电台。然后,又因为自己带四川口音的普通话,被电台领导发配到一个当时最糟糕的广播时段。

  “现在想起来,第一期零点乐话的听众人数也许真的是零,因为当时北京地区晚上11点以后所有电台播音都结束了,谁会想到午夜时分,一个奇怪的声音会在一个过去从没有电波的时段突然出现。所以在我修建这座小屋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有什么人进来。”从零点乐话诞生的第一天起,伍洲彤就把自己当作既是唯一的倾诉者,又是唯一的倾听者。说每一句话,放每一首歌,都是自己感动自己。那时,他最常放齐秦的《自己的心情自己感受》。

  半年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当传达室的大爷把麻袋装的信件堆在伍洲彤狭小的办公桌上;当节目的导播无数次崩溃于白天安然无恙但半夜却总被打爆的电话热线;当这个年轻人亲眼看到一位女性听众在电台门口抱住自己的同事后大喊“你就是伍洲彤吧!”,他才知道,自己的音乐小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那段时间,伍洲彤上下班只能走电台后门,半夜下直播后,还得让看门武警护送上车。

  原来,这个被视为广播“无人区”里的夜间电波,竟然悄无声息地在大学宿舍里通过口口相传的方式蔓延开来,成为全城皆知的秘密。尽管他现在认为,自己当时并没能好好利用这种影响力:“对我来说最遗憾的,是我本来可以做,也应该做更多事情,去帮助更多的人。”他觉得自己不该只在节目里倾听他们的故事,仅用音乐和语言慰藉那些困惑的人。“我可以出杂志、办论坛、组织聚会和活动,甚至打造一个品牌,用‘零点乐话’独特的魅力和影响力,帮助更多被生活和感情折磨困扰的人。”

  “为什么地上的人看上去那么近,却又离得那么远;为什么天上的星星离得那么远,看上去又那么近。我觉得我用声音其实就是缩短人和人之间内心的距离。”

  如果说最有价值的东西是能够让人在多年之后再次遇到时,立刻拥有当时的心境和感动,那么,在1993年,除了恩雅和迈克尔·杰克逊,还有一个声音被很多人识别和记忆——伍洲彤的《零点乐话》。在无数个夜半时分,透过电波穿越人心,给人的不只是温暖。因为音乐可以用来治病,特别是心灵的疾病。

  一期节目,伍洲彤接到一个特殊的电话,话筒那边一个脆弱而颤抖的声音说:打完这个电话,我就要从这里跳下去,离开这个世界。那一刻,伍洲彤感到从未有过的力不从心,因为他抓不住那双手,也抱不到那生命,他能想到的唯一方式,就是用声音来挽留这个正在放弃自己的年轻人。“风在哭,当我走到悬崖停驻,发觉泪也有温度;生命太短促,痛太清楚,才让你让我爱到无退路……”节目里从不唱歌的伍洲彤唱起这首《悬崖》,真的挽救过一个人的生命。

  “为什么地上的人看上去那么近,却又离得那么远;为什么天上的星星离得那么远,看上去又那么近。我觉得我用声音其实就是缩短人和人之间内心的距离。”

  现在有野心的人,其实不少;但是有恒心的人,确实不多。在这个偶像泛滥的时代,草根名人、选秀明星、快男超女,人们利用各种手段在一夜之间红得发紫,然后唱歌的跑去演电视,演电视的开始出唱片。尽管伍洲彤也有很多没时间实现的梦想,但是17年,他从未离开直播间里的那个位置,就算要做其它时间或频道的节目,他也从不放弃《零点乐话》,始终努力地平衡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因为他知道坚持做一件事的份量和意义。

  “现在变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每天都有不同的东西出来,音乐趋势和流行趋势,我希望我在某一个地方保持自己非常真实的东西。我相信有很多人会走到这条路上来和我汇合,当然有的人汇合之后走了,没有关系,因为我的东西不会变,如果是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就不认识了,我希望永远保持这种氛围,让他们回来的时候还能够找到当初的感觉。”

伍洲彤:平衡生活驾驭理想

  “我想人到一定年龄后还是希望回到一条平静的河流,去享受家庭、生活所带给他的特殊的满足。我觉得这是我现在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当所有的宽容和理解都给了深夜的听众,白天的伍洲彤是自我和随性的。可能在直播间里肆无忌惮地脱掉袜子,也可能在堵车的时候只听安静的钢琴曲。伍洲彤这样评价自己不无矛盾的工作状态:“我努力把自己分开,一个属于白天,一个属于午夜,我把零点看作是昼与夜、现实与理想的交替,两个‘我’在此刻见面、融会、统一。”

  而除《零点乐话》外,他还有几档完全不同类型的广播节目,他可以是《超级旅行》的导游,也可以是《博览群星》的超级娱记。能在不同时间转换不同心情、拥有不同身份,看机遇,更看能力。一个人事业的疆域,往往决定于一个人内心的疆域。而伍洲彤之所以能拥有让人羡慕和吃惊的宽广心域,应该和他喜欢旅行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他几乎走遍世界各地。其实,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能这样洒脱地摘掉身上的枷锁,扬长而去,是一件既简单又困难的事情,因为这个过程蕴含各种意想不到的可能性。

  伍洲彤去过三次西藏,他说高原反应曾经让他头痛得去撞墙。他自驾一万多公里去新疆,最危险的一次是山体滑坡差点让他掉进咆哮着的雅鲁藏布江。他参加“龙行天下耀中华”万里远程到非洲草原去看狮子和羚羊,见过荆棘鸟展开长尾的模样,还曾调皮地把一块伯纳乌球场角旗边上的草皮带回家以纪念自己去过皇马主场。他不仅能和阿尔卑斯山顶的滑雪教练成为好朋友,居然还让腿上绑枪的约翰内斯堡警察主动送子弹给他防身。更神奇的是,伍洲彤在瑞士的时候,一度固执地穿过深湖,游到一座瑞士无人孤岛,搭起一座三角形的石堆来证明自己是世界上第一个到过那里的人,幸亏朋友找来救生艇把他拉回来,否则,伍洲彤变成中国罗宾逊并不是没有可能。

  尽管伍洲彤喜欢冒险和猎奇,但是说到他最喜欢的地方,他毫不犹豫地说:“云南和西班牙,因为那里散发着幸福的味道。” 尽管面前的伍洲彤拥有太阳灼伤后的健康肤色,宽阔结实的胸膛和强壮的臂膀,可是那孩子气的笑容,明亮的眼睛和温润的声音,仿佛他又看到丽江湛蓝天空里飘泊的云和马德里细腻浓郁的阳光。这一切,忽然间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原来,在这个同样需要倾诉的医生,一直在森林里寻找一个能装下自己秘密的树洞。

  伍洲彤曾在博客里写:“生活很奇怪,你以为失去了全部,可她总有办法一点一点地填满,只是内心的那个洞,我还不知道塞什么。”虽然他很少提及自己经历的爱情故事和婚姻,但却掩饰不住内心对家庭的渴望。“我想人到一定年龄后还是希望回到一条平静的河流,去享受家庭、生活所带给他的特殊的满足。我觉得这是我现在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一个人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因为你可以自己放弃,可以想各种理由不那么做,去选择别的,但是高尔夫这个运动,没有人能左右你,只有你自己能决定自己的成败。”

  今年,伍洲彤在北京体育广播电台(FM 102.5)开始一档新节目——《我爱高尔夫》,把爱好变成工作,是很多人渴望的事,伍洲彤幸运的拥有这个机会和能力。他曾给自己的小猫取名叫“伍兹”,并在虎年笑称自己为Tiger·伍彤,毫不掩饰自己对高尔夫的痴迷。也许,他对小白球不无纠结的爱能够暂时填补心里某个角落的空荡,平衡他工作之外的生活。

  “高尔夫与其它运动最大的区别就是这是一项自己与自己较劲的运动,而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和自己较劲。”

  伍洲彤这样评价和高尔夫的相遇:“第一次就迷上了,真的。”随后,整个2006年因此改变:伍洲彤不再去羽毛球明星队给别人当陪练,朋友打牌吃饭的小聚也难再找到他的身影,所有工作和家庭之外的可支配时间都被他偏心地分给高尔夫,甚至连他家的电视都不放过。曾经最喜欢的足球比赛,现在都败给小白球。“除了高尔夫比赛,别的我基本都不看了,以前我是挺爱看电视的一个人。”

  说着,伍洲彤略带无奈地笑了起来,而这种笑容,源于热爱。因为他知道,高尔夫的奢侈不是昂贵的花费,而是宝贵的时间。当工作的重复和生活的一成不变把人变得按部就班,失去激情,高尔夫却能让人每次都有新的感觉和新的想法。

  最让伍洲彤难忘的经历是在深圳观澜湖高尔夫球会的龙岛球场,那次好似“神的旨意”一样的奇迹。那天是个大阴天,当打到球场的签名洞第16号洞的时候,忽然阴天转多云。当伍洲彤插好Tee一摸兜,发现一直使用的1号球落在球车里,正要去取,球童随手从兜里递给他一个很破的备用5号球。伍洲彤想反正今天的成绩也和天气一样糟糕,就直接用9号铁将球击出,好像打薄了一点,但方向很好,直直地向旗杆飞去,落在距旗杆前方两码处,伍洲彤眼看着球开向前滚……滚……滚……居然进了!然后天即放晴,光芒万丈。伍洲彤就这样打出了所有高尔夫爱好者梦寐以求的一杆进洞。

  伍洲彤评价高尔夫是很感性的运动,不仅因为它能让人找到生活中如此久违的惊喜,更因为高尔夫所注重的感觉是全身心的,手、肩、背、腰,还有心里的感觉。“打高尔夫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平静,不能急。高尔夫能提高修养,让你说话、走路、交流都会变得优雅,是无形的一种提升。”心态和节奏对专业高尔夫选手来讲,可能比技术更重要。伍洲彤是学习音乐出身,节奏感很好,他认为高尔夫有心理节奏和生理节奏两种节奏,只有当这两种节奏和谐统一时,才能打出精彩的球。

  然而09年下半年,伍洲彤不小心伤了腰,虽然与高尔夫无关,但这次受伤确实影响到伍洲彤与高尔夫的相处。于是,在与高尔夫结缘的第四个年头,伍洲彤和小白球进入了一个更加深入的磨合期,以前打球他考虑的是动作,而现在不得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无能为力的问题,但又不想放弃。现在就是一个比较折磨的阶段,好像给了你一种考验,看你是不是真的爱它,真的能拥有它。”伍洲彤说这项运动给他的折磨和痛苦一点都不比快乐少,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永远在挑战自己的感觉。

  “一个人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因为你可以自己放弃,可以想各种理由不那么做,去选择别的,但是高尔夫这个运动,没有人能左右你,只有你自己能决定自己的成败。”

  我相信有很多人会走到这条路上来和我汇合,当然有的人汇合之后走了没有关系,因为我的东西不会变,如果是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就不认识了,我希望永远保持这种氛围,让他们回来的时候还能够找到当初的感觉。

  高尔夫是很感性的运动,不仅因为它能让人找到生活中如此久违的惊喜,更因为高尔夫所注重的感觉是全身心的,手、肩、背、腰,还有心里的感觉。打高尔夫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平静,不能急。高尔夫能提高修养,让你说话、走路、交流都会变得优雅,是无形的一种提升。

  ABOUT HIM

  伍洲彤既是高尔夫的追逐者,音乐的驾驭者,又是生活的平衡者。无论是高尔夫,还是音乐,还是事业,他从来都没让别人决定过他的人生。在音乐里,他留了一个最安静的地方,给零点乐话,和那些真正爱它的人们;在生活里,他留了一片最洒脱的天空,给自己,和那些他追求的理想。伍洲彤的天空,很蓝很清。当黑夜和白天交汇,现实和理想交织,有终极的包容,却并非遥不可及的苍穹。最好的成绩是78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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